此時此刻的榮少頃和裴葉菱,為能夠讓大家知道他們兩人的感情很好,現在的她,正環過他的手臂,一副恩愛不已的出現。
榮少頃點了點頭,以示答案正確。
此時站在沈董左邊的一個女人,大約二十來歲,笑臉盈盈地走到榮少頃的麵前,伸出手,示意友好:“榮總裁,你好,我叫沈卉媛。”
然而,即使人家女人主動,他也依舊沒有多大的回應,隻是垂眸瞄了眼她擺放在半空中準備跟他握手的那隻手。
可他並沒有伸手去與她握手,再一次嘴角揚起一個禮貌性的微笑,衝著沈卉媛略帶抱歉地說了聲:“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與陌生異性有肢體上的接觸。”
淡淡的,優雅當中透著禮數,給人一種不高不可攀也不平易近人,兩者適中。
沈卉媛尷尬地笑了笑,慢慢伸回手,輕聲笑著:“沒關係。”
雖然沈卉媛並沒有直接了當的介紹自己,可榮少頃知道,她就是天誠集團董事長沈彥的女兒。
榮少頃想,沈彥大概是看到了裴葉菱和龍司楚的新聞,所以特意將自己的女兒帶過來,目的顯而易見。
當然,沈彥會提議讓裴葉菱一起過來,也隻是一個試探,畢竟,網上的新聞剛傳開,加上榮少頃從來都不會把家庭和事業混在一起,更別說是帶著老婆出來應酬。
榮少頃會同意這個提議,也自然是想要讓沈彥打消那樣的念頭。當然,沈彥最終還是把自己的女兒帶上。
畢竟,男女之事不好說,萬一兩個就看對眼了呢?
要是榮少頃當真對沈卉媛有感覺的話,那跟裴葉菱的婚姻,想要斷,也是不要太容易。
再說,裴葉菱在婚禮當天就被送進醫院這件事也是傳開,最近才出院,他們兩個有沒有夫妻之實都還是個問題。
裴葉菱的身體健康還是擺在那裏的。
互相在門口簡單的認識之後,他們也就進去,來到早就定好的包廂。
榮少頃說,跟昨晚他們兩人吃飯差不多,可當進入這個吃飯的地方後,裴葉菱才發現,還是不一樣的。
整個包廂都透著古色古香,入門的正前方是落地窗,左邊放著一個實木貴妃椅,右邊則是由八個屏風組成的八駿圖。
雖然說是依著古風的風格建設,可總歸是現代,依舊還是有很多透著現代氣息。
安排好座位坐下,天誠集團的高層以及榮歸集團的高層各自坐一邊,圍成一個圓形。
他們這些人說的話裴葉菱有些聽不懂,閑著沒事的話,她也就開始觀察四周。
沈彥見她似乎有些無趣的樣子,就對著坐在自己邊上的沈卉媛說道:“媛媛,你跟榮太太年齡相仿,可以多多往來,說不定能成為好朋友。”
裴葉菱不認識這個人,加上自己是被最信任的男人背叛,她現在對人都會有所戒備,導致她,並沒有反應。
而沈卉媛,也不知是什麼緣由,似乎並不太喜歡裴葉菱,並不打算跟跟這位榮太太成為朋友。
但她也知道,榮歸和天誠還是相差挺大,今天她的父親讓她出現在這裏,本就是打著跟榮少頃他們套近乎的想法。
她清楚,她的爸爸大概是覺得就算是不能成為榮太太,那要是可以成為榮太太的好友閨蜜,也是很不錯的。
這麼想後,沈卉媛的臉上也就綻開一個名媛淑女般的微笑:“榮太太,他們男人聊天,我們女人就不要參與了,我們到外麵院子裏走走吧。”
裴葉菱搖了搖頭,為了不讓地方覺得她太看不起別人,她還特意學著榮少頃剛剛的樣子,露出一個美麗的微笑。
沈卉媛臉上的那抹溫和笑容隨著她的搖頭而漸漸消失,隨即,轉向了邊上的沈彥,一副我也無能為力的表情:“那我就沒辦法了。”
雖然她對沈彥說出這句話的聲音很輕,輕到隻有他們兩人能夠聽得到。
可顯然,裴葉菱並不是一個凡人,她還是聽到了。
其實裴葉菱也不在乎這人對她的看法,畢竟,那是別人的事,與她無關。
正在此時,一服務員進來,在一旁開葡萄酒,隨即就拿著酒過來,正準備倒酒,誰知,被離開位置的沈卉媛給攔截了。
她笑得從容大方:“我來吧。”
服務員並不敢直接將酒給她,隻是望了望站在邊上待命的另一個服務員,一臉的難色。
沈卉媛見了,很是善解人意地說了聲:“沒事的,不會怪罪你的。”
畢竟這倒酒本就是服務員的職責,現在被客戶搶了去,她們也並不敢那麼淡定的隨她。
最終,在她的堅持以及邊上那個服務員點頭示意之下,這個服務員這才將手放開。
沈卉媛剛接來葡萄酒,就直往榮少頃走去,來到他邊上,儀態萬方,笑臉盈盈:“榮總,讓卉媛給你倒酒吧。”
人家千辛萬苦才從服務員手中要來了酒,榮少頃也不好拒絕,於是,伸手指著酒杯示意其隨意。
沈卉媛見他同意,臉上的笑容也就顯得愈加的深刻,連忙往桌麵靠近些,給放在圓桌上的酒杯倒酒。
她也算是一個千金小姐,相對於倒酒這種事,遠沒有服務員來的熟練,有些生疏她,自然也是把握不好尺度。
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為倒好酒,她的身體越來越往桌的方向傾斜。
而隨著她的這個動作,距離榮少頃也就愈來愈接近。
她穿著是一件V領連衣裙,因著她這動作,胸前的風光若隱若現。她的分寸把握的非常好,這個動作,這個姿態,這個誘、人風光,隻有榮少頃看得到。
隨著身體的靠近,她身上傳來一陣陣刺鼻的香味,使得榮少頃皺了皺眉頭,臉色略顯不悅。
大有沈卉媛再不適度的話,很有可能會爆發的趨勢。
沈卉媛終歸來說還算是年紀尚輕,並不太懂的去觀察臉色,但是她的父親沈彥還是懂的,立馬出聲對她說道:“媛媛,動作利索點,將所有酒杯裏沒酒的都給滿上。”
雖然沈卉媛並不太會觀察人,可以自己的父親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主要用意,她還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