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在雷海中央,掌控全局的本領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來到這振林大陸上,陸羽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可以掌控自然,憑空生出自然的力量。
就好比你是主火係的武者,想要憑空生火,也需要以真元為引子,而後調動體內的屬性力量。
但是那老者,剛剛完全沒有任何的真元波動,隻是單純的依靠自己的身體,這種事情,似乎隻有傳說中的雷靈體才可以做到了,說不得這雷煉體,便可以後天打造出雷靈體這種傳說中的體質。
“陸羽哥哥,陸羽哥哥!”
原本靜默的小白,看到陸羽心中所想,頓時呼喊起來。
聽到小白的呼喊,陸羽頓時驚醒過來。
神念朝著那修煉的法訣上注意過去,畢竟這畫麵之中的老者,主要隻是一個講解的作用,真正能夠起到作用的,還是那記憶碎片中的其餘部分,那些記載了修煉法門的,才是最重要的。
陸羽先前一直在發呆,便是錯過了最重要的東西。
神識不停的在腦海彙總尋找著,這些外來的記憶,帶著一種獨有的特殊氣息,陸羽很快便找到了那記載修煉法門的碎片,隨後不停的研讀了起來。
雷煉體第一階段,自身雷霆,引動天地間的一道天雷,取其之靈存於體內,不停孕養,待到修煉之時,以真元刺激其中,產生雷霆,需要注意的便是,取天雷之時的後患,天地之力,不可違抗,若要為之,須得小心謹慎。
第二階段,便可直接吸收天地間的雷霆之力。
第三階段,……
看著那麼多的介紹,陸羽除了第一階段以外,其餘的兩個階段,都是省略性的看了幾眼,畢竟這些東西,距離陸羽現在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而且那記憶已經來到了陸羽的腦海中到不用擔心會消失。
但看到這修煉的要求之時,陸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真是晦氣,原本以為這般厲害的鍛體法門,要是在那宗門大比之前可以修煉至入門,現在可倒好,找尋一道天地之間的雷電,取其之靈,但是周圍這個環境,如何的去找尋天地之間的雷電!”心中不爽的念叨著。
待到腦海中的記憶全部消化完全,陸羽也感覺到了深深的疲憊,從先前到現在,陸羽已經修煉了很長的時間了,在這樣的環境下,感受到疲憊倒也正常。
睜開眼睛之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眼前一排的妖王,無比老實的坐在地上,各自修煉。
想到先前這些妖王被吸收精血的那一幕,倒也釋然了,站起身子,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動靜,但是身體裏,修煉之後剩餘的氣勢,還是震動了出來,那些妖王們,看到陸羽紅光滿麵的站起身子,對比起來倒是極為寒顫。
看著這些妖王睜開的眼睛,陸羽朝著他們點了點頭,示意了一番,便不在多說什麼。
雖然先前陸羽修煉的時候,並未分心,但是小白卻一直在關注周圍,看到小白狼妖一直站在自己身前掩護自己,陸羽心中倒是生出不少的暖意。
摸了摸小白狼妖的頭說道:“馬上就要到三個月的時間了,今天我們就先休息一下,明天之後,依舊還要修煉,不能停止,畢竟等到試煉的時候,就可是生死大戰了,我希望你一直都是好好的!”
達到二階妖獸的狀態,小白狼妖已經很是通靈了,對陸羽的說的話,還有良苦用心,都知道的極為清楚,輕聲的低吼了一下。
那些妖王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的陸羽看向他們的時候,帶著些許的歉意。
抽調完精血後,在牢獄中的生活,又恢複了平靜,陸羽和小白狼妖一直都在緊張刺激的訓練當中。
這天,陸羽和小白狼妖平靜的修煉時光,終於被打破了。
那二長老宗盛,先前在那麼多人的麵前說過,三個月的時間要是陸羽依舊活著,那麼就把他釋放出來,雖說殘害同門那是死罪,不過畢竟隻是宗陽他們的一麵之詞,對於這些長老們來說,沒有絲毫的信服力度。
把陸羽關在妖獸籠中這一決定,已經觸動了長老層的某些人物,雖然上天獸人收陸羽為徒弟是帶有某些目的性,但整個禦獸宗內,並不是這上天獸人做主,在整個禦獸宗內,還是有很多的反對聲音。
就像這次對於陸羽處決方式,已經刺激到了他們。
“陸羽是嗎?三個月的時間到了,我們來接你,去參加宗門大比!”門口走來兩個人,麵容極為的冷漠,沒有絲毫的感情。
看著那沉重的牢門被打開,陸羽緩慢的站起身子,帶著小白狼妖,走了出去。
“兄弟們,好自為之,我先行離開了!”
回過頭,瀟灑的說了一聲,陸羽便帶著小白狼妖離開了,那些個妖王看著陸羽離開的背影,好不羨慕,畢竟這些個妖王在這妖獸籠中,基本上是要過完一輩子的,畢竟這些妖王被抓到禦獸宗呢的時候,就已經被決定好了命運。
“這次參加宗門大比中,一共有多少人?”
這三個月的時間,陸羽一大部分都是在這牢籠中度過的,對於外麵的局勢,很不了解,看到這兩個接待的武者,好奇的詢問了起來。
但是那兩個武者,絲毫沒有想要搭理陸羽的樣子,隻是自顧自的在前麵帶著路。
看到二人的這個模樣,陸羽也沒有想要自找沒趣,微微的聳了聳肩,帶著小白狼妖,安穩的走著。
上次被抓到這妖獸籠的時候,一直都是昏迷的狀態,所以沒有絲毫的記憶,現在這般‘舊路重回’,倒是頗為的嘲諷。
跟著那兩個武者不停的走著,很快便來到了陸羽前來禦獸宗報名的地方,也就是禦獸宗的正門廣場。
“先到這邊登記,隨後自會有人通知你參加比賽,如果錯過了這次的機會,那你將會失去參加宗門大比的機會!”
兩名武者把陸羽帶到位置之後,就離開了這裏,正如他們來的時候,沒有帶來絲毫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