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這人形的妖君,滿臉的嗜血,看著眼前的這些個武者。
“就你們這幾個垃圾?也敢在我衡水妖君的麵前撒野,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這人形的妖獸,終於是在陸羽的麵前,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而且還是以這種極為霸氣的方式說出的,此時,陸羽突然顫抖了一下,那衡水妖君很明顯的有了感受,微微一愣之下,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抱歉!我們這就離開,並不是有意觸犯前輩!”身前領頭的那一個女武者,聽到這男子自報家門之後,隻得硬著頭皮與之對話起來。
“哦?嗬嗬嗬!來到我的地盤,傷了我的族民,跟我說抱歉?你真幽默!”衡水妖君或許是感覺到有點可笑,一邊說著一邊輕聲笑了起來,但是笑完之後,麵容上的一切皆是收斂了起來。
右手猛然真元湧動,一道道水氣頓時縈繞在了這衡水妖君的手臂之上,而且那模樣似乎是越來越濃烈,最後在手臂上如同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盔甲,整個手臂都是變得極為粗壯。
“也別說我欺負你們!要是連我這水元素都是抵擋不住的話,那還是在這裏留下吧!”衡水妖君微微抬了抬自己的嘴角,右手手臂上的那層盔甲,在他猛然甩動之下,變得極為的軟膩,如同一團泥巴一般,對著身前的空地之上摔了下去。
那盔甲落到地上的時候,直接開始不斷的變化著,在周圍這些禦獸宗武者的注視之下,緩緩的變成了人形,慢慢的長出了四肢,頭顱,但是整個身軀,卻一直都是透明的。
這些禦獸宗武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皆是把目光看向身前那女武者,畢竟現在的這些武者,一個個皆是以身前的這個女武者為領頭人,發生這種突如其來的事情,他們還是選擇相信前方這女子的意見。
“先不要動,以不變應萬變!”感受到身後這些武者的目光,身前這女子微微蹙眉,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悄悄的吧手掌中的一枚玉簡捏碎了,而後又以一種極為快捷的手法,把那玉簡的殘骸收到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
就在此時,那禦獸宗的一處山峰之上,一位正在閉目修行的矮瘦老者,猛然睜開眼睛,神念少許有些波動,隨後便把自己的目光朝著某個方向看去,雙目微微眯起,身軀略微一閃,整個人如同瞬移一般,朝著這處神念之上標注的位置,不停的狂奔而去,這矮小的武者,正是那女子的師父,而那玉簡,也就是這師父給與她的保命之物,遇到不可敵之人,直接捏碎,他就會極為快速的朝著這玉簡碎裂的地方跑來。
眾人身前的那坨水元素,此時已經完全成長為了一個人形,雖說這水元素時時刻刻都在泄露真元,但是身體之中好似有著一個無形的漩渦一般,不停的把周圍的真元,朝自己的體內吸收著,見到這一場景,那些個禦獸宗的武者皆是瞪大了雙目。
雖說之前他們追襲陸羽的時候,那般的神氣洋溢,但是在麵對比自己厲害的人物之時,卻也隻能這般如同癟三一樣,蜷縮著看別人的臉色,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這就是慣例。
“小心了!他要出手了!”衡水妖君微微一笑,對著那群武者說道。
話音剛落,身前的那坨水元素,帶著漫天的水氣,對著那些武者發起了攻擊,禦獸宗的武者,自身的巔峰實力,本就是和自己的本命靈獸一起,才能完全發揮出來,哪像現在這般,自己的本命靈獸剛一召喚出來,直接就在這衡水妖君的威壓之下,趴著地上,一動不動。
領頭的女子,那返祖之後的火麒麟,此時的戰鬥力也是十不存一,這就是妖獸之前的等級和血脈限製,也許這些高端妖獸族群,才是這大陸之上最大的‘威二代!’。
就好像陸羽之前那般,明明是一個真武境修為的武者,但是卻敢直接挑釁妖王,憑借的是什麼,就是體內的上古銀月狼王血脈,如果沒有這個血脈,陸羽頂多也就是個頗為厲害一點的小黑狗,壓根不會有現在這般模樣,而之前和淩天,黃戰,拜把子的就可能不是他了。
畢竟淩天那般驕傲之人,就算是黃戰磨了如此之久,最後也是看在陸羽的麵子上,勉強的和他拜把子,這足以證明淩天的驕傲,這般驕傲之人,都主動的想要和陸羽拜把子,可想而知陸羽的潛力,畢竟那個時候,陸羽的修為隻有真武境六層左右,這在以前,淩天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小角色。
那些個禦獸宗的武者,所學的武技,亦或者是功法,很大一部分都是為了妖獸服務的,其中有對妖獸的增幅,有對妖獸的加持,總而言之,這些禦獸宗低階弟子的戰鬥,就是看本命靈獸的品質。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失去了本命靈獸幫助的他們,一個個都是手忙腳亂起來。
“不要慌張,我已經像宗門中求支援了,隻要撐住一段時間就好了!”領頭的那女武者,天生的領導權漸漸的表現出來,周圍眾人聽到她的話語,就好似找到主心骨一般,一個團隊需要的正是這樣的人,怪不得這女子可以擁有那返祖的‘火麒麟。’而且還有個那般厲害的師父。
那些個禦獸宗的武者,聽聞這女子的話之後,一個個皆是開始施展自己吃奶的力氣,有的取出了自己的秘寶,有的在自己的身前布置了陣法,更有甚至,直接取出一套盔甲穿在身上,看到自己這些同門的模樣,這女子頓感頭大。
“這些人,真的是沒有了自己的本命靈獸什麼都不行了啊!”黛眉微微一動,手臂翻轉之間,一柄細長的女式劍出現在了她的手中,這女式劍的劍柄處,正吊著一條極為絢麗的流蘇,而在這流蘇之上最中心的那塊寶石,異常的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