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山穀,於其等著父親的一個空罵,還不如活下來先。”那黑袍男子定下了心神,內心深處極為肯定的點了點頭。
身子不停的在下落,留給黑袍男子的時間並不多。
看著一旁的盧姓武者,取出一張宛如黑布一般的東西,整個人站了上去,然後黑袍男子就見到那黑幕,直接就順著這山崖直接橫著飛了出去。
“喂,帶我一程吧!”黑袍男子腦中依舊有著父親留給自己的陰影,即使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黑袍男子也還是不願意去忤逆父親的意思,朝著一旁的盧姓武者呼救道。
“嗖!”那盧姓武者,看都沒有看一眼黑袍男子,自顧自的駕駛這黑布飛行了出去。
黑袍男子頓時愣住了,下落的速度並沒有減緩,反而越來越快,來不及猶豫了。
那黑袍男子猛地握住了那小劍的劍柄,全身真元湧動,那把小劍居然就那般被分開了,劍鋒和劍柄直接分成兩個部分,而後一股極為銳利的能量朝著那黑袍男子的身軀之中湧去。
“啊!”一聲慘叫聲傳出,就在那能量進入那黑袍男子身體的時候,他那下降的身軀終於是停止了下來,周身直接就縈繞上了一團極為鋒利的劍氣,腳下還踏著一柄虛化的長劍,速度極為的快捷,如同那盧姓男子一般,直接順著這峽穀的壁障平移而去。
不多時就脫離了那白霧籠罩的範圍,身體上那被壓製的感覺頓時也就消失了,黑袍男子此時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整個身軀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真元存在,有的隻是那無窮無盡的劍意。
“啊!真爽!”,那黑袍男子自從打開那柄小劍之後,整個人的行為都變得異常奇怪,正如此時。
“你們這群老賤人,妄想要封印住我,現在我脫困了!接下來就該輪到你們顫抖了!”黑袍男子眼中一冷,目光朝著北方眺望而去,整個人的身軀都拔高了起來,在太陽的映照下,顯得極為的俊朗。
那黑袍男子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周圍的一切此時都縈繞在他的心頭,一切都變的極為的安靜,就算現在有人看到這個場景,一定不想要打擾到他。
那男子,一身的劍氣緩緩的朝著周圍擴散而去,一時間,所有與之接觸的東西,皆包含了那男子自我的劍意,這一整片的空間,似乎直接變成了劍的海洋,那黑袍男子緩緩的睜開雙眼,眺望了一下這片空間。
站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朝著遠方眺望起來,目光中露出沉思,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事情,而周圍的事物,皆開始隨著那黑袍男子遊走起來。
這一幕看的那黑袍男子露出了笑容,“到最後啊!還是你們這些小東西懂我!”,感歎了一句,隨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正在黑袍男子感歎自己逃出封印的時候,那盧姓的武者才駕駛著那黑布飛出來,一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顯得異常的狼狽,而那黑布也並不完好,其上的氣勢和能量流轉變的極為的虛弱。
盧姓男子慢慢的朝著下方降落了下來,一轉眼便看到了那正在眺望著遠方的黑袍男子,二話不說直接就朝著他那個方向呼喊了起來。
“喂!過來接我一下!”虛弱的朝著那黑袍男子招了招手,盧姓男子鬆懈了下來。
黑袍男子極為奇怪的看著那盧姓武者看了過去,身子沒有動一分,歪著頭看著那盧姓武者,似乎並不知道那盧姓武者叫的就是自己。
“喂!叫你呢!耳朵聾了啊!”你盧姓武者一身傷,看著那黑袍男子,似乎不知道為什麼這黑袍男子對自己會是這個態度,明明之前對自己都是很害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對自己的態度卻是愛理不理。
極為氣憤的駕駛那黑布,朝著黑袍男子飛了過去,到達那黑袍男子身前的時候盧姓男子一個飛身就落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黑袍男子的身前。
“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啊?我剛剛叫你,你沒有聽到啊!”盧姓武者生氣的抓著那黑袍男子的領口,惡狠狠的朝著黑袍男子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直接把這盧姓武者嚇的魂都丟了。
那黑袍男子的眼中極為的空洞,似乎連眼珠的存在都可以不需要了,入目的皆是銳利的峰刺,僅僅一眼,這盧姓男子從頭到腳,從肉體到神識,完完全全的傷的不能再傷了。
低下頭,冷眼的看著那倒在血泊裏的盧姓武者,看著他身上那一個個細小的傷口,不停地往外流血,麵容之上滿是淒涼,黑袍男子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你們這些人,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明明是尋死的事情,你卻偏偏要做。”
說完這句話,便不在理會那盧姓的武者,周圍的空間猛地一收縮,那一道道受劍氣感染的氣息,直接融合成為一道,而後在那黑袍男子的控製之下,灌注進了一株極為細長的小草之中。
信手拈來就是一柄極為鋒利的寶劍,令人不敢置信的是,這小草寶劍,居然還帶著極為濃鬱的靈氣。
地上的盧姓武者,看到那黑袍男子拿出這草劍的時候,頓時就愣了起來,整個人氣息一凜,睡躺在地上的身軀,還略微的顫抖了一下。
旋即便是極為濃烈的抽搐,盧姓武者剛剛受傷是因為感受到了那黑袍男子的劍意,隻不過自己承受不了而已。
但是此時的那柄草劍,正是需要這男子劍意灌輸的時候,主動的吸收那黑袍男子的劍意,對於這一株小小的草劍來說,是做不到的,但是盧姓武者皮膚上的傷口中,還有體內的一些傷口之上,都帶有著那黑袍男子的劍意,這對於那小小的通靈草劍來說,簡直就是大補。
旋即不在留情,一身氣勢猛地就朝著那盧姓武者撲了過去,所以這盧姓武者才會在地上一直不停的打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