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情?”白采蘋氣得臉通紅,此時她蘋果肌上顯得一片粉紅,模樣可愛極了。
“繼文哥,我們走吧,姐姐肯定也還有別的事情,我身上的傷好痛……”李語也適時的插進話來。
傅繼文淡淡的笑著,然後說道:“怎麼可以走?你被打了,還沒為你討回公道呢,我覺得我們還是去警察局得好,學校門口的攝像頭,剛好可以證明你的話,她既然這樣對你,自然要給她一點苦頭吃的。”
傅繼文這樣說的時候,像是在對李語說的,但眼神卻是深深的注視著白采蘋。
李語一聽攝像頭的事情,立刻就慌了:“不……不用了,都是姐妹,不要撕破臉得好。”
“都打成這樣了,難道還不算撕破臉嗎?”傅繼文臉上露著一抹迷之微笑,看著白采蘋。
白采蘋無奈極了:“要去警察局快點好嗎?堵在這裏算什麼?”
“我們走吧繼文哥。”李語直接慫成了一坨爛泥,生怕去警察局,如果讓傅繼文知道了真相,那她在傅繼文麵前的形像就瞬間塌掉了,她還想嫁傅繼文為妻呢,要知道傅繼文可是傅氏曆代總裁最霸道的一個了,連傅子文都說不如兒子。
“李語,你還不說實話嗎?以你那種得理不饒人的個性,如果真的是白采蘋的錯,你會放過她?”傅繼文臉上仍舊是那一抹迷之微笑。
“你!”李語一時間瞠目結舌,她是沒想過,傅繼文第一眼看兩人糾纏的時候就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他之所以留住兩人,就是希望白采蘋能夠自己說出自己的委屈,但白采蘋現卻連爭辯都不想爭辯,就算被冤枉成這樣,仍舊是懶得多說一句。
“還要去警察局嗎?”傅繼文溫柔的問白采蘋。
“不需要。”白采蘋看著傅繼文,心中警報拉得嗚啦啦的響,這傅繼文這家夥,居然幫她不幫李語,他肯定留了什麼後手。
“息事寧人,還是真的對她有感情?”傅繼文淺笑道。
“不想浪費表情。”白采蘋掙了兩下掙開了傅繼文的手說完便往巷外走去。
“還不走嗎?”傅繼文瞪了一眼李語。
李語立刻灰溜溜的跑了。
傅繼文追上了白采蘋,一把扛住她,扔到車裏,從裏麵拿出一個藥箱。
“隨身攜帶藥箱?”白采蘋皺眉問道。
“不時之需要。”傅繼文一邊打開藥箱,熟練的拿出碘酒還有藥水還有棉簽,細心的在白采蘋的傷口上一邊用碘酒消毒一邊輕輕吹著:“疼嗎?”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溫柔的傅繼文,白采蘋一時間愣在那裏說不出話來。
傅繼文看她不說話,以為自己弄的疼了白采蘋,便停下來,不停的吹著氣:“弄、疼你了?”
白采蘋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她好想掐自己一把,這眼前的是傅繼文吧?
傅繼文細心的給她消完毒後,給她手臂上了藥:“衣服髒了,我一會兒帶你去買過一件。”
“不用了,回家換一件就好了。”白采蘋心中一動,有那麼一瞬間被感動了一下。
“好了,你小心點,這兩天別沾水,傷口是指甲弄的,容易感染。”傅繼文幫她上好藥後,細心的叮囑,“喝點東西,受傷了不要喝冷的,我去買杯熱的,待在車裏不要動。”
白采蘋沒有說話,隻是點頭,她完全不能相信眼前這人還是當年的傅繼文。
傅繼文剛離開,李言便趕來了。
“來得還真是時候!”白采蘋無奈的看著李言,一切都結束了才趕到,掐點兒都沒這麼準時的。
“堵車啊,姐姐,我接到你的電話就往這裏趕了。”李言無奈的搖頭,看到她沒事,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走吧。”白采蘋不知道傅繼文還有什麼後招,覺得還是離開比較安全。
白采蘋上了李言的車,回頭看了看傅繼文那車,他還沒回來,白采蘋低頭深思了一會兒。
“怎麼?舍不得?”李言笑道。
“舍你個大頭鬼,你知道吧,今天是傅繼文替我解的圍,他居然幫我,你說是要落紅雨了不?”白采蘋怎麼都不相信,把李語當成心尖肉的傅繼文會幫她去對付李語。
“他?幫你解圍?對付李語?”李言也覺得驚訝極了,“蘋果,我們是不是冤枉繼文哥了?”
白采蘋白了李言一眼:“他就這一次幫我,你就忘本了是吧?當初沒把你手指頭燒斷所以光長個子,不長記性!”
李言無語了,想想也對,當初他為了撲滅白采蘋腿上的火,手指上沾了那些塑料,差點手指沒燒斷了,那可是血的教訓:“好了,我錯了,好妹妹,別生氣了。”
“生氣什麼呀,你看看你手指變型的,明明這麼帥一哥,卻燒成這麼醜一雙手,你自己不心疼我還心疼呢。”看著李言那雙手,全是傷疤,白采蘋打死都不會相信傅繼文會不知道這件事情,他肯定是裝得,白采蘋差點都信了。
想想也是,李語這二百五都能拿奧斯卡了,他傅繼文這種雙商拉警報的人還能不是國際影帝極的人物嗎?
傅繼文從咖啡店裏端著兩杯咖啡,興衝衝的走過來,看到空空如也的車子,心裏失落極了!這個女人!他明明幫了她,為什麼她還能這樣揚長而去?!傅繼文從來沒有這樣沒麵子過,怒得拳頭重重砸在車門上。
白采蘋突然間打了個噴嚏,這時間段誰會罵她啊。
“看來傅繼文在罵你。”李言笑道。
“……”白采蘋心裏還是覺得傅繼文不是那種背後罵人的人,這次被傅繼文救下,她對傅繼文的感覺有所改觀,想到他帥氣的拉著自己,為自己解圍的時候那樣子,白采蘋不由的會心的笑了。
這家夥有時候還是蠻帥氣的。
白采蘋覺得,如果不起衝突,也許跟傅繼文和平共處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那樣她擔驚受怕的心也能輕鬆下來。
而且現在她在市中心小學教書,如果傅繼文到學校來找她麻煩,那她就甭想好好在這裏教書了。
她想好了,回家好好發個信息謝謝一下傅繼文。
隻是這個想法在她下了李言的車的時候就已經丟到九宵雲外了,而且接下來的半個月,她一直都在為學校開學的事情忙碌,根本再也沒想起來這個事情。
而傅繼文在這半個月裏,對這件事情越想越氣,白采蘋耍他,他的真心卻換來了白采蘋這樣的糟蹋,心情跌到了穀底。
“今天早上這車堵得……”傅繼文遲到了一分鍾,看著正在整理開會材料的助理說道。
“這是正常的傅總,今天可是九月一日,開學的日子,多少家長送孩子上課,路上不堵才怪呢。”助理笑了起來,看傅繼文也是堵出火來了,估計路躁症都快暴發了。
“開學?”
“是啊,開學啊,今天是開學日。”
“給我準999朵玫瑰花,下班的時候我要用。”傅繼文詭異的笑了,原來今天是開學的日子,他堵了將近半個月的心今天是不是應該釋放一下呢。
什麼鬼?助理可是知道傅繼文是從來不近女色的人,在傅氏工作這麼多年,他從來沒見過傅繼文給任何一個女人送過一個片花瓣,更別說999朵玫瑰了。
不過助理是個聰明人,他不打聽,直接便訂好了花。
然後便是忙碌的一天,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傅繼文便叫來助理說道:“花給我放在我那輛保時捷裏麵,還有下午所有的事情全部給我推掉,任何人找我不許透露我的去向。”
助理哭笑不得的看著傅繼文,他哪裏知道傅繼文要去哪裏?上哪兒透露他的去向?他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傅繼文今天怪怪的。
看來傅繼文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以至於他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一切準備停當,傅繼文開著他的敞篷車朝著市中心小學去了。
今天白采蘋忙了一天,累得兩腿都快成羅圈腿了,跟學生和學生家長一一告別著,往校門口走去。
校門口一輛限量版的保時捷上麵放著一大捧的鮮紅的玫瑰花,許多家長,學生還有老師都停在那裏一邊看一邊議論著。
“這是誰的男朋友啊,真的是帥啊,而且還那麼有錢。”一個短發的女老師羨慕的說道。
“反正不是你的,羨慕不來啊。”另外一個女老師酸溜溜的說道。
大家就這樣嘰嘰喳喳的說著。
而疲累的白采蘋這時候才走到校門口,看到站在車上穿著考究的西服,朝她溫柔微笑的傅繼文。
白采蘋瞬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陣仗,傅繼文也不知道想幹嘛?
白采蘋想立刻轉身逃回學校去,卻被眼疾手快的傅繼文跳下車來給捷住了:“親愛的,你別跑呀。”
白采蘋內心是崩塌的……
“親愛的,喜歡我為你準備的禮物嗎?”傅繼文聲音特別大,讓附近的人都聽到。
大家立刻紛紛投來豔羨的眼光,而其他的男老師則投來失落的眼神。
“畢竟,包、養你這麼久了,也從來沒有向你表示過,今天我就大膽一次,我知道你會喜歡的。”
……
“傅繼文,我就知道你沒憋好屁!!”白采蘋怒道。
聽到包、養兩個字時,全場一片嘩然,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望向白采蘋。
“親愛的,難道你不喜歡?”傅繼文臉上那抹迷之微笑讓白采蘋覺得背脊發涼。
她突然間想起那天傅繼文對付李語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笑,看來他露出這樣的微笑時,一定就有人要倒黴了,上次是李語,這次就輪到她了。
“你個幼稚鬼,我又哪裏得罪你了?!”白采蘋伸手要打傅繼文,卻被他一手抓住了並且順勢拉入懷裏。
傅繼文握住白采蘋的下齶,輕輕吻上了白采蘋的唇,上次他吻的時候,白采蘋根本沒有回應他,隻是緊緊閉著嘴,這次他可不會讓她這得逞了,手輕輕用力,捏開她的檀口,傅繼文靈巧的滑入了白采蘋的嘴裏,想與白采蘋那幽香的丁香糾纏,卻發現,她笨拙且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