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仲凱將傅子青安排好後,便出來對所有人交待,後麵那個房裏住的確一個叫青哥的江湖高手,因為大哥脾氣古怪,所以不可以靠近那邊十米範圍內,如果靠近就得死。
當然之前那兩個嘍囉已經被幹掉了,此時被人抬出去埋。
“聽說這就是青哥幹的,居說是沒討青哥開心。”一個嘍囉說道,當然這也是柳仲凱特意放出來的風聲。
另外一個嘍囉果然嚇得臉色發青:“這江湖大哥果然就是不一樣。”
一邊說著,便把人給埋了,這裏地處城郊的偏僻地帶,柳仲凱經常會在這裏殺個把子人,然後隨地一埋了事,大家也見怪不怪了,但說是一言不合就殺人的,還是頭一次見著。
“兄弟,那以後,後麵那個院子還是不要靠近得好,咱們還得留著命去跟著柳爺掏寶藏呢。”
“那是,不過聽說這寶藏的鎖是非得這青哥開才能打得開的,到時咱們可得小心了。”兩人都麵如土色。
就這樣,屋後住著狠戾的青哥的消息一下子在整個院落就傳開了,後麵的小屋成了比鬼屋還要可怕的地方,那是絕對禁止靠近的。
傅子青這樣倒安全了不少,每天在這個房間裏,半夜大家都睡的時候,她可以出來透個氣,然後弄點熱水洗個澡。
日子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柳仲凱準備了一些槍支彈藥,也盤算著如何在得到寶藏之後把傅子青幹掉,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到時候操縱了那蛇王,刀槍不入,子彈打不穿,到時除非帶著大炮,否則隻有被蛇王吃的份,裏麵的寶藏還不都是傅子青說了算。
這幾日也找了許多人問這治蛇的辦法,但就算是再厲害的捕蛇者都沒辦法弄這樣的蛇,他又不敢多問,如果這消息擴散出去,那將會引來不小的麻煩。
目前最頭痛的是如何治那蛇,任何東西都有天敵,特別是自然界的動物,蛇的天敵當然是雄黃,但這樣的蛇怕不怕雄黃也不知道了。
柳仲凱遲遲不肯下地宮,自然是沒辦法對付這蛇王,這樣下去就是把自己和這幫子兄弟的命都送到傅子青的手上去。
傅子青幾次催促,他都各種推脫,讓傅子青有些不耐煩了。
傅子青當然也知道柳仲凱擔心什麼,如果見到寶藏,她動了心思,利用蛇王把這些人都給幹了,那他們就等於白白為傅子青幹活,還搭了命。
她住在這個地方已經很煩悶了,所以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她便在深夜裏找了個機會給柳仲凱找過的一個捕蛇佬扔了個紙團,這件事情得到捕蛇佬 自然會得到一筆好處,他自然不會講是半夜收到紙團得到的答案。
第二天,那捕蛇佬突然間自己找到柳仲凱,對他耳語了幾句後得到了一大筆錢,樂嗬嗬的離開了。
柳仲凱也當即決定晚上便出發,因為入口在傅家山莊,所以進入比較困難。
不過之前柳仲凱已經派人踩好了盤子,時間,入口,步驟都計劃得非常的周密,所以一行人,帶上一身黑衣封了臉隻剩下兩隻眼睛,跟隨在柳仲凱的背後,悄無聲息的觀察著眾人。
當然,所有人也都在暗暗觀察著她,傳說中的青哥。
看她身材嬌小,體態輕盈,怎麼看怎麼覺得像個女人,所以大家心裏都在犯嘀咕,這個女人真的有這麼狠嗎?
傅子青當然知道自己一現身,之前所有的傳說都會化為烏有,自然也在立威於軍前,不過不是現在這個時候,但立威也不是這個時候這個時候任由他們猜測好了,到了地宮口處,她自有她立威的辦法。
這個時候她隻要想著如何養精蓄銳就可以了,到時候她要對付的可是這一群人。
在拿到東西之後,這些人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成為至她於死命的人。
她暗中看著這些人的動作,用以來了解他們的性格,當然這些天,她悶在那間房間裏也不是白白悶的,迷藥,毒藥也製了許多,至於那毒蛇的破解方法,當然是殺死控蛇者,不過她沒告訴那捕蛇佬的是,控蛇者是坐在蛇頭上的,蛇形巨大,而且蛇有一定的智慧,如果對方用火器打蛇,一次沒成功,蛇立刻就會有防備,再度瞄準立刻就會被蛇王的蛇尾給掃到,甚至直接被毒液噴死。
這都得看蛇王它老人家的心情。
夜涼如水,靠近傅家山莊的時候,傅子青心亂如麻,這裏麵住著她最愛的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卻正在為了另外一個女人想要殺了她,世界再沒有比這更加可笑的事情了。
她突然間非常的想念百花山穀,想念自己的家,父親,母親,沒有遇見傅子文時候的生活,那時候,她活得多麼開心,隻是一眼,看上了傅子文後,她的整個世界便偏離了軌道,到現在回想起所發生的一切,那都是非常可怕的事情,她一直以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今天的,心狠手辣,六親不認,她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這夜已經深了,傅家山莊裏麵一片寂靜,她抬頭看到遠處那間華麗的武術館,那是傅子文為傅子衿蓋的,早就落成了,她那時候真的是嫉妒啊,為什麼他對所有人都那麼好,體貼入微,獨獨是她,卻要趕盡殺絕,傅子文明明心裏有她,卻願意為了尹靜茹殺她。
想到這裏,傅子青的眼淚也一點一點的掉了下來,她希望這個時候,她能夠遠遠看一眼傅子文,哪怕隻是一眼也好。
想想今生也不可能再相見了,心裏便生出了許多的絕望。
這些天,傅子文幾乎從來沒睡過,這深夜裏,房間裏關了燈,他坐在窗前,想騙自己尹靜茹還會回來,隻是這樣的夜太多,他從來沒等到過尹靜茹回來。
現在如果讓他知道傅子青在哪裏,他會立刻飛奔到那裏去,要了她的命,什麼法律,什麼人情親情,都是狗屁,他就是顧及太多了,才會讓尹靜茹到如此的下場。
如果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一定會義無反顧的站在尹靜茹這邊,當時在百花山穀的時候就直接把傅子青查個清楚。
隻是世界哪裏有後悔藥這種東西,更不會有時光機那樣的好東西,他沒得後悔,隻能一次一次的在深夜裏承受這錐心刺骨的疼痛。
看著窗外,心裏滿滿的蕭索,絕望每天都伴著他。
隻是今天,外麵不一樣了,那間有寶藏入口的小屋門口有一點一點閃著光的東西,像是手電。
他警覺起來,這個時候,能對一個像柴屋一樣不起眼的小屋感興趣的,除了柳仲凱就沒有別人了,可是柳仲凱知道自己沒有鑰匙,所以開不開門,所以他也不會來。
除非……
傅子文不敢想,踏破鐵鞋子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悄然下樓,用手機通知了幾個保鏢,保鏢在院落裏集合,跟著傅子文靠近了他們。
隻是他發現的時候有點晚了,他們到達地宮門口的時候,一行人隻剩下兩個嘍囉沒進去了。
保鏢放倒了兩個嘍囉,當然是少一個人是一個人,他們要做的是現在進去,把裏麵的人全部封在裏麵,不能讓他們地宮正殿,更不能讓他們出來。
這些保鏢自然是守護傅家寶藏的親信,這幾個人個個都是堪比影子一樣的高手,所以進去也不用怕。
傅子文帶著他們,隨著那群人,一步一步的下到入口處,然而,入口就讓人完全懵了,因為是一個口入,但卻有無數岔路的滑梯。
所以下去的時候,不知道自已會被帶入到哪個滑道裏,在哪裏降落,根本不可能跟同伴彙到一起,除非這兩人有幾百世的宿世情緣,剪不斷理還亂。
傅子文想也沒想,他不至於這麼差的運氣,直接下去就跟柳仲凱滑到一起,一看兩人也不至於是這麼有緣的人。
其他的保鏢也跟著下去了,說實在的,根本沒有哪個保鏢進去過,這個地宮,雖然說族長和幾個族老有地圖,但是也沒誰下來過,所有的情況都是地圖上紙上扯淡的。
傅子文下去了,也沒底,但他聽說過,傳說這下麵有三件隻有傅家子孫才能解的東西,第一便是一隻千發機,就是像秦朝那種萬箭齊發的玩意兒一樣的東西,隻有在鑰匙孔裏滴入傅家子孫的正統血才能讓機括停下來。
傅子文一直覺得這是扯淡的,這比DNA鑒定還管用啊,隔壁老王的都得死蹺蹺。
第二是比第一還要嚇的人,萬人坑,那地下突然間塌陷下去,然後聳出尖刀來,也是隻有在機括處點上傅家子弟的血才能解除,傅子文總覺得應該是隻有血就可以下來,不然這家夥能比對遺傳基因?
不過進來之後他才想明白了,隻有傅家子弟能撐握地圖,知道機括鑰匙孔在哪裏,所以也隻有傅家子弟能安然過去,其實貓血狗血都一樣。
不過第三關可就真的隻有傅氏子弟能夠解了,就是蛇王,蛇王會噴出迷幻毒煙,還有致使的毒液,而且關鍵是這家夥刀槍不入,且有靈智,居說他不會攻擊傅家子弟,但隻有懂得操縱術的傅家子弟給操縱他。
也就是說,到了最後,傅子青會利用那條蛇王來攻擊大家。
不過傅子文也不擔心,因為聽說這是當初建地宮的時候就放進來的蛇王,現在估計早就成了一根蛇骨,或者一包蛇土了吧。
隻是他並不知道,在傅家有另外一個支派,從來不現於人前,這支派就是維護這地宮的人,蛇王一直由他們精心飼養,依舊膘肥體壯,精氣十足。
而且裏麵的機括之所以是傅家子弟可以入,也是因為他們操控,傅家所有子弟的相處,或者說早在古代是畫相,他們都會有,下麵屬著名字,這群人才是真正的守寶人。
今天外侵了這麼多人進來,這些守寶人早就打開了機括,一個都不會放走。
“喂?”傅子文發現下來之後,所有人都衝散了,他前麵是積著很深水的一個地方,下去的時候,水冷得根冰箱裏剛掏出來的一樣。
而且所有保鏢都消失不見了,也就是說,他們所了解的地圖根本沒有用,如果想用地圖,隻能找到跟地圖相同的那條道。
他涉著水往外淌著,拿出手機來想要跟其他人聯係,無奈的是,手機居然進水了。
他心裏罵了一句,早知道買個防水的手機了,真的不趕潮流的人永遠吃虧。
這個時候,他想要的就是一杯熱水,因為腿都已經凍麻了。
而這條水道還不知道有多遠。
不得不順著水道一步一步往前走去,然而越往裏走,水還越深,慢慢的都沒到胸口了,傅子文也是醉了,這樣走下去還得遊泳過去啊?!
關鍵他穿得那麼多,中間還有一件羊毛衫,吸飽了水是要沉底的啊。
早知道就應該脫了衣服下水,不過這水也不知道慪了幾千年了,想想都覺得還好自己有兒有女,老婆也沒了,不然泡完留下什麼後遺症,那還得了。
看來這水道還真是專為他這種有娃單身狗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