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慕慕看來，這實在是有些可笑的。
她和顧淩城站在一旁，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等她說完，自然會有人將楊寧寧帶走，從她的口中，知道他們想要知道的事情。
杜康本來臉色就不太好，此時更是臉色差的根本就沒法看了。
“南霖的事情，是不是也都是你編造出來的。”杜康此時的聲音聽上去倒是非常的冷靜，可是結合他的臉色，卻是能夠清楚的看出來，此時的他看上去可是根本就沒有那麼好的。
“是又怎樣？”楊寧寧笑著，到了這會，她倒是根本不懼怕將自己的所作所為都說出來了。
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失敗，反正，杜康都已經知道了。
反正，反正她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希望了，不是嗎？
杜康的嘴唇緊緊的抿著，他看著楊寧寧，半晌都沒有說話。
楊寧寧卻是笑著，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可是這笑容，跟以前她的笑容比起來，完全是天差地別的。
以前的她總是笑的有些靦腆，就像是一個學生一般，害羞而又認真。
而此時的她，笑起來卻是完全像是一個瘋子一般，輕易讓人根本就不敢靠近。
完全是兩個極差。
“沒有，來都沒有。”這是杜康今天第一次認真的看著楊寧寧，他一字一頓的肯定的說道。
要是以前的他，為了對方的麵子，肯定不會說的這麼直接，可是楊寧寧的所作所為顯然是已經打破了他的底線了。
楊寧寧的笑容並沒有因為杜康的話有絲毫的收斂，她甚至哈哈大笑起來，就像是自己都止不住自己的笑容一般。
“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了。”她笑了好一會，卻是忽然一下子收了笑容，嘴角的弧度也都扯了下來，忽然眼眶中又盈滿了淚水，一下子從笑容，過度到了哭泣。
兩種完全不同的狀態的變化，前後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像是之前那個大笑的人根本就不是楊寧寧一般。
南慕慕在一旁暗自心驚，她覺得，這楊寧寧看來是真的已經瘋了，不然的話，怎麼會前後那麼的反常。
隻是這也根本就不會讓她對楊寧寧生出絲毫的同情的心裏來。
畢竟，這要不是有顧淩城在的話，她今天，說不定就已經被這麼一個瘋女人給害死了。
她南慕慕雖然也算是個好人，可絕對不是什麼聖母白蓮花，要讓她去同情一個剛剛還準備害死自己的女人，南慕慕表示，她根本就做不到。
“通知警察了嗎？”一直攬著南慕慕沒有說話的顧淩城，此時見楊寧寧這瘋狂的樣子，卻是忍不住的將南慕慕往自己的懷中帶了帶。
饒是他，此時也忍不住的有些後怕。
幸好他準備的周全，不然的話，南慕慕要是真的落到了這個女人手裏的話……
這一種情況，顧淩城壓根就是連想都不敢想一下的。
他覺得眼前的鬧劇應該要收場了，繼續看這個瘋子發瘋，那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了，於是開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