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柯雨一改之前的狀態,像一個受了驚的小鹿一樣,可憐兮兮,無助又害怕的癱坐在地上,眼裏噙著淚水。
隻見那個男生拿起手中的酒瓶子,大口大口的喝了一氣之後。
“嘭”的一聲,那位滿臉的凶神惡煞的男子把酒瓶用力的摔在了地上。發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響。
隨後開口便是,“你這小丫頭片子,還想跑,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還想跟老子橫。”
一邊說著一邊走近李柯雨,在她身邊蹲了下來,故意把臉湊得很近,
“你以為這麼輕易的就能逃離我啦?做夢呢吧?我告訴你,你這一輩子都休想逃離我,我自然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的。”
李柯雨眼神裏盡是麻木的神情,沒有絲毫情感,像是早已看慣了眼前的一切,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是的,她早已麻木了這個場景,麻木了這一切。
眼前這般景象,在她的童年中,已經重複過好多遍,多得她數都數不過來。一次次的經曆,才使得現在的她的麻木。
那位男子越靠越近,用手抬起了李柯雨的下巴。
滿臉胡渣的,長得跟自己有幾分神似的男子的臉在李柯雨麵前無限放大。
散發出的酒臭味熏得她想要幹嘔。她現在隻要一聞到酒精的味道就想反胃。
這是給她留下了多大的陰影啊。
那位男子又緩緩張口,“我能讓你逃了第一次,就不會再讓你逃走第二次,告訴你,跟我作,你還嫩了點。
上次居然能讓你在老子眼皮了底下逃走,看來還是對你太過仁慈,你別不知好歹。
你看看你這小臉色,慘白慘白的,看來,離開我以後,你過得也不咋滴嘛。”
李柯雨終於忍不住了,“呸,離開了你我好過了一萬倍,真不知道你這種人咋活下來的,沒有你我舒心得很。”
要不是去找林茜茜複合情景需要的話,她才不會畫得慘白慘白的呢。
見到李柯雨是這種反應,男子怒了,順手一巴掌就甩了過去,李柯雨臉上瞬間留下了五個指印。
“喲!一段時間不見,皮子硬了,不過老子警告你,你別不知好歹,給臉不要臉。”
李柯雨早就受夠了這個男人,受夠了跟他在一起的生活,既然已經逃出來了,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再跟他回去的。
“我早就受夠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跟你走的,那種生不如死的生活,還不如死了算呢。”
李柯雨聲嘶力竭的叫到,一邊抽泣一邊說,“從小你就開始虐待我,每次隻要你喝完酒就開始打我,導致了我現在身上全是傷,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我看就是仇人。”
是的,那位男人就是李柯雨的爸爸,從小時候就一直虐待她,而她也從來沒有過上過好日子,童年一直就活在受虐的陰影中。
後來找了個機會逃出來後,本以為可以安心的過自己的日子了,沒想到,最終還是被找了上來。
而之前計劃的去找林茜茜講和,此刻看來卻是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