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讓夏疏影的腦子裏轟然一響。
這是什麼意思?
白佑謙醒了?
藥效提早過了嗎,按照白佑謙的抵抗能力也不是沒有可能。
本來夏疏影已經感覺到了欲死的心髒不知道為什麼變得格外慌亂。
她原本都已經想清楚了所有,可是當聽到白佑謙這個命令時竟然還是會變得無所適從。
保鏢看著夏疏影還是站在那裏,隻能繼續開口道:“夏,請回你的房間,不然的話,我們隻能把您架進去了!”
夏疏影抬頭看著保鏢嚴肅冰冷的臉色,她不發一言,安靜的回到房間了。
她坐在房間裏的沙發上,手裏緊緊的握著手機,她想給景顏打電話,可是又不是應該說些什麼。
現在情況到底是怎麼樣,她一無所知。
成功?還是沒有成功?
她感覺自己心裏已經開始因為這個不確定的因素變得兵荒馬亂。
事先想好的一切到了現在徹底的卜作數,她的心裏隻有一團亂。
在別墅裏來來回回的走,夏疏影的心裏就越來越不安定。
一直到天光大亮的時,門口才傳來一陣陣的喧囂和。
夏疏影幾乎是立刻透過窗戶就去看,這看到的一幕,讓她的心髒狠狠抽痛起來。
豪華的房車門被打開。
白佑謙下車,大步的走向別墅內,他的表情森寒冰冷的如同修羅。
更重要的是,他的懷裏,抱著一個隻用簡單的西裝包裹的女人。
那是她的西裝外套。
外慌亂。
“砰”的一聲巨響,臥室的門被狠狠的踹開。
夏疏影表情一僵,極其緩慢的看過去,然後就看見白佑謙那張異常冰寒的臉。
直到背部抵到了牆之後才停下來。
白佑謙的懷裏依然抱著一個女人,夏疏影艱難的看過去,發現景顏那張睡的十分昏沉的臉頰。
她的臉頰甚至還帶著紅暈,紅唇微腫,是那麼的嫣紅,一看就是被人狠狠要過的模樣。
白佑謙一步步的走進,那雙陰鷙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瞪著夏疏影。
那個眼神,是夏疏影從來沒有見過的凶狠和殘暴。
她知道,她已經徹底的惹怒了白佑謙,是的,徹底惹怒。
她真的不懷疑,白佑謙會掐死她!
可是所有的事實都已經生成,她無法解釋。
那一種被背叛一樣的心情深深的充斥著白佑謙的所有感官。
他的心裏碎裂的如此徹底,這女人竟然還是一副無辜的驚恐?
白佑謙突然笑了,是一種聽起來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笑意。
他拿起電話,直接撥通,聲音冷冽的不帶一絲感情:“通知國外方麵,給夏疏影的母親立刻停藥!”
“不!!”幾乎是此話一出,夏疏影就立刻飛奔了過來:“白佑謙,你不可以這麼做,你不可以……呃……”
白佑謙直接一把遏製住她的喉嚨:“夏疏影,你有資格來抗議我的決定嗎?”
他的力度真的半分沒有隱藏,夏疏影有一種窒息的疼痛,她倔強的回望著白佑謙,看進了他眼底裏的嗜血寒意。
白佑謙幾乎是冷笑:“我把你捧在心上,給你我能給的所有寵愛,可是你……你竟敢!!”
他一字一頓的述說著夏疏影的殘酷,沒說一個字,怒焰就上升一分!
她。
他的表情冰冷,冷冷的字字開口:“你說的沒錯,我不吃虧,夏疏影,你就是這樣的女人是嗎,很好,從此刻起,你再也不配擁有我的所有寵愛,我全部收回,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