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外,經理全程都是戰戰兢兢的等待著白佑謙似乎的吩咐和命令,而在包廂內,啪啪啪的耳光聲音從來停歇。
夏疏影冷豔的眸子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兩個女人已經被打成了豬頭一樣的慘不忍睹,每天都化重金砸在臉上的護品品現在已經腫的老高。
保鏢仍然沒有停歇,不帶一絲感情,幾個跪在地上女人其中一個膽小的已經臉色發白,渾身虛汗,硬生生的嚇的暈了過去。
白佑謙嫌惡的一揮手,保鏢直接把人給扔了出去。
夏疏影看著眼前這個情況,似乎教訓的也差不多了,她優雅自如的站起身,白佑謙眉間微蹙,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了軟玉溫香的離開,大手沒有遲疑就要把她拖回懷裏。
夏疏影卻如同小夜貓一般笑的妖媚,紅唇的笑意的足以讓任何男人難以自持。
她抓住他的大手,女人手指如同上好的絲綢包裹著他的手掌,她還伸手輕輕摸了摸白佑謙俊美的臉頰,吐氣如蘭:“乖,在這裏等我好不好?就一會兒……”
她唇若含丹,素淨絕美的容顏帶著一抹誘惑至極的笑意,那個瑩瑩浸水一般的眼神含情脈脈的就如同他真的是她的心上寶貝。
白佑謙仿佛看到了那個執著而又不顧一切跳向她這個深淵的自己。
他乖乖的聽頭:“好。”
“真乖。”夏疏影讚賞的摸摸他的頭,就像摸一隻小狗。
若風在白佑謙的身後看的嘴角一抽,他心裏哀歎,真得是活久見,這輩子竟然還能看到這麼一個讓自己家少爺墮落的徹頭徹尾的人。
夏疏影款款的走到這些跪著的人麵前,她一抬手,保鏢立刻聽命的停住了動作。
她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被打的神誌不清的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隱約看到站在麵前的夏疏影,聲音親的微乎其微,可還是不斷的求饒:“饒……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其他跪在地上的人更是連頭都磕了:“夏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些人計較,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夏疏影冷哼,大概知道經過了這一次,或許以後耳朵裏的閑言碎語真的會少了很多。
“你們自己數一數剛才說了我多少的壞話,一個字一個巴掌,打完,你們就可以走。”夏疏影盈盈而立,眼神裏卻帶著一種不可忽視的犀利光澤。
幾個人身體一僵,抬頭看著夏疏影。
夏疏影卻懶得在繼續廢話:“我隻說這一遍,你們如果沒有動作,我就讓別人打!”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暗暗咬牙,但是清楚的明白這個下場已經被這兩個女人好多了,一個個紛紛的抬起手。
夏疏影淡漠的轉身,沒想到剛回到白佑謙身邊坐下的時候,門口突然的就傳來了一陣的動亂。
門口的保鏢進來彙報:“少爺,大概這其中的哪一個人偷偷叫了人,現在很多保鏢圍在了門口,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解決,請放心。”
而就在此時門口響起了大著膽子怒喝的聲音:“白佑謙,你除了人多勢眾還有什麼本事,快點放了我們家小姐!”
隨後就是保鏢直接揮拳的聲音。
聽到的這話的白佑謙眸色驀然的變冷,然後過了一秒之後,他那優美的薄唇又邪笑著上揚,帶著點囂張傲慢的味道,他坐在那裏,帶著王者一樣的鋒芒和氣勢,修長潤澤的手指一下下輕點著桌麵,然後,他低沉緩緩開口:“讓那些人進來。”
保鏢們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放著門口的那幾個人穿著黑色衣服明顯是打手的人進來。
夏疏影微微仰頭,清楚的知道這個表情是這男人發怒的前兆。
幾個人進來的時候已經嚇的臉色明顯很虛,他們找到了在椅子上被打的格外慘的自家小姐,明知道不是對方的對手,可是知道帶不回去人的話,老板給直接弄死自己。
其中一個大著膽子開口道:“白先生,我們知道沒辦法跟您抗衡,我們家小姐如果做錯了什麼事想必白先生這樣教訓過也已經夠了,麻煩讓我們帶走我們家小姐。”
白佑謙的冷眸緩緩的掃過去,薄唇似笑非笑:“把你剛剛說過的話,再重複一次。”
那人立刻縮了下脖子,害怕的連舌頭都捋不直:“我……隻是……”
白佑謙卻豁然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軀充滿著威懾力,他一步步的走上前,那一雙冰眸散發的氣勢如同撒旦一樣的另人生懼。
白佑謙薄唇森冷一笑:“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並不需要人多勢眾,單憑我一個人,也照樣能解決你們。”
幾個人立刻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白先生。”
“少廢話。”白佑謙擰眉,直接一揮手:“若風,你們全都出去。”
若風遲疑:“少爺,您是想做什麼?”
白佑謙卻回身,長指輕柔的撫摸著夏疏影的臉頰:“想不想看看我打架?嗯?”
夏疏影擰眉看向白佑謙:“我其實並不是很有興趣。”
白佑謙卻笑笑:“可我想表現給你看,證明你男人不是以多欺少的人,怎麼辦呢?”
夏疏影抬眸看他,目光淡淡。
白佑謙轉身對著那幾個人淡淡開口:“想要帶走你家小姐可以,先打贏我。”
幾個人雖然料到了他會這麼說,可臉色還是硬不起來,充滿局促。
這可是白佑謙,他們怎麼敢,隻怕動了他,根本沒有命從這裏活著出去。
若風已經聽從命令帶著人出去了,白佑謙慵懶的撥弄著夏疏影耳邊的發絲,氣定神閑的開口:“坐在這裏,等我打贏,嗯?”
夏疏影被白佑謙推坐在那裏,涼涼的眸子看到那個人被逼無奈的隻能動手,因為如果不打贏白佑謙,自己不帶走小姐回去也是死。
“得罪了,白先生。”其中一個已經衝了上去。
白佑謙利落的閃避,隨後一個重拳狠狠揮出那人立刻被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