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該付多少錢,她之前從來沒瞟過啊。
根本昨晚的服務……好像應該算是技術很好的,記憶裏感覺除了一瞬間的疼痛之外,其他的……好像還挺不錯??
雖然迷迷糊糊,但是感覺上好像還行啊。
一想到這裏,夏疏影就暗惱的甩甩頭。
她不相信的直接看進去,口袋裏竟然是空的?
錢呢?卡呢?
夏疏影驚愕的看著自己的口袋,傻了半天,她努力回想著,總算想起來,應該是教訓那個胖男人的時候錢包丟了。
她隱約聽見一聲東西落地的聲音,可是沒想到那就是她的錢包。
夏疏影已經有點兒傻了,呆呆的抱著半天。
感覺到了床上的男人又開始發出動靜,就跟要醒了似的,夏疏影連忙渾身上下開始掏錢。
最終,她把從別的口袋裏掏出來的所有的錢小心翼翼的放在櫃子上。
一百零三塊。
少是少了點兒,但……夏疏影臉色可疑的紅了。
但是,至少自己也是第一次,他也算是賺到了吧。
夏疏影本來想著可以過後送錢來,但是這等丟臉的事她打死也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這種地方,她自己打死也不會過來的。
她這麼想著,咬咬牙,拿起高跟鞋,盡量安靜無聲的,但是卻快速的逃也似的出去了。
二十分鍾以後,床上男人睫毛緩緩的掀了掀,隨後慢慢的張開雙眸。
白佑謙醒了過來,第一時間就是轉頭看著身旁的女人。
然而,當看到空蕩
白佑謙的劍眉擰的死緊,實在猜不透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想了,還有,她到底是誰?
他站起身,高大健碩的身軀在陽光的映襯下完美的如同古希臘的戰神,結實分明的肌肉,以及清晰的八塊腹肌無一不體現了男人常年運動和十分養眼的體格。
他渾身的氣息有些涼薄,帶著自有一個令人不可小視的鋒芒。
白佑謙一件件的穿著衣服,當最後一件衣服穿完,他走到櫃子前,想拿起手表,卻在低頭的那一瞬間,看到了櫃子上的……錢。
一個紅色的紙幣上麵板板正正的放著三個硬幣。
總共一百零三塊。
白佑謙的眼角一抽,幾乎死死的這個錢。
昨晚聲聲的叫著,所以還真把他當成了一個牛郎!
一百零三塊??
好樣的!
一個鬼嚷著無論多少錢都出得起,還喝了他128萬紅酒的女人,以為自己瞟了一個牛郎,然後就留下了一百零三塊?
白佑謙幾乎是怒極反笑的拿起這一張紙幣和三個硬幣。
單手捏緊之後,他的嘴角浮現森寒的笑意,然後緩緩的,把錢放進了口袋。
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白佑謙的聲音明顯聽出來的清冷:“若風,把昨晚這座會所裏的所有監控都給調出來,我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看到!”
若風在電話那頭沒有遲疑,立刻回複:“是,少爺。”
掛了電話,白佑謙的臉上如同寒霜,透著一抹明顯的寒意。
想睡了他就跑嗎?哪兒那麼容易?!
…………
夏疏影在回到別墅之後,就像個縮頭烏龜的在別墅裏悶了兩天。
兩天裏,她好不容易才把淩亂的情緒和心境給撫平下來,讓自己盡快的恢複成沒心沒肺的夏疏影。
她站在窗邊,裹了裹身邊的衣服,呆呆的看著視野極好的遠處。
她總算是慢慢的把自己從的事情裏給拉了回來了。
算了,反正不會有第二次了,這次純粹是一次錯誤。
隻不過,讓她覺得奇怪的是,那個牛郎竟然完全可以碰得了自己,也真的是很神奇。
她回來的時候用黑耀爵和禦風試過了,真的連簡單的握手都是不行的。
還是強烈排斥和心裏反彈。
肢體障礙症完全沒有好,可是那一晚,她真的很清晰感覺到了男人手指的電流。
那種感覺不會錯。
到底是為什麼?
夏疏影想的心都有點兒頭疼了。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是封平打來的。
封平在電話裏說,希望她能去趟芬蘭。
掛了電話之後,夏疏影有點兒怔怔的,現在自己這裏又特別亂,出去散散心也好。
出門的時候,她深呼吸一口氣,決定了,這個錯誤就這麼忘記吧。
過去了,就過去了。
她還是那個心高氣傲的夏疏影。
二十多個小時的私人專機,她在芬蘭落地。
冷昊天這個果然就是個寵妻如命的,就為了隨時擔心蘇陌的凝血障礙,就這麼大老遠把她給調過來。
在視線極好的極光之下,夏疏影看著這麼美的天空,有點兒長籲短歎。
要是沒有前兩天的事兒就好了,至少自己還可以樂滋滋的享受著北歐的極光景色。
封平站在越野車旁為難的看著夏疏影:“那個……疏影??”
“幹嘛?”夏疏影托腮,看向封平。
封平歎氣,實在是為難的開口道:“我個人覺得哦,你一個姑娘家,真的沒必要爬在車頂上看極光。”
封平看著盤著腿直接坐在越野車車頂上的夏疏影,一陣的無奈。
夏疏影卻半點也不覺得哪裏不對,雙手托腮看著美輪美
夏疏影卻笑的沒心沒肺的模樣:“哪兒能啊,喂喂喂,封平你說,要是我現在湊過去嚇他們一下,冷昊天會不會突然就……不行了?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