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在太陽還未升起來的時候,就連是天空都是一片昏暗的時候,一行人乘著夜色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這裏,而在剛剛清晨的時候,店小二來到了店家的房間當中納悶的很,平日裏麵的時候店家都是很早就起來了,可是今日這都快要日上三竿了,怎麼還不見店家?
抱著有些懷疑的態度,店小二先是走到了店家的房間門口,敲了許久的門可是卻還是不見店家的聲音,店小二可是心裏頭詫異的很,從前也沒見過店家這個樣子啊,怎麼今日如此的不同尋常。
抱著這樣的心態,那店小二直接就推開了房門,可是房間內根本就是一個人影也都沒有,他的這心裏麵有一些不好的預感驟然升起,師傅究竟去哪裏了?
店小二從小就是孤兒,倘若不是師傅收養了他,還讓他在這酒樓當中住下,憑著自己的能力能夠溫飽,這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很滿足了,現在的生活得來不易,他知道都是師傅給他的,他一向都是懷揣著感恩之心,在這酒樓當中盡心盡力也就是為了報答師傅當年的收養之恩。
師傅沒有孩子,唯一的女兒也在兒時的時候得了天花死掉了,師傅痛苦了許久,可是最後還是振作了起來,他也是能夠感覺到師傅是把他當作兒子來對待的。
如此的情分,對於他來說自然是很難得的,他何德何能能夠有這樣的榮耀,能夠得到師傅的賞識。
現在師傅卻不見了,對於他來說自然就是一個大的打擊,店小二心裏麵有著許多不好的預感,一想到最近這幾天的時候師傅確實是有些不太一樣,他就心裏頭越發的捉急起來。
店小二在他的房間當中搜索了許多,可是最終都是查無所獲,什麼東西都沒有看到,他全部都看了一遍,就連是床底下都看了,那麼就隻剩下最後一個...
那是一個櫃子,師傅從來不讓自己打開那個櫃子,哪怕是平日裏麵他幫著打掃房間,但是這個櫃子是萬萬碰不得的,就連是摸一摸都是不可以的,小的時候他偶然一次感覺到十分的好奇,就去試了試,可是卻剛好被師傅好到了。
師傅對於他從來都是溫柔的,從來都是寬容的,不管是自己犯了什麼錯,他都會悉心地教導自己,而並非動用武力,他也感謝師傅這麼對他,才讓他長大之後並沒有成為一個暴力之人。
但是那一次卻讓他的印象很深刻,因為那一次的時候師傅打了自己,是真真實實的打了自己,用竹子,當時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格外的疼痛,年幼的他隻能是不斷求饒,根本就不明白不就是一個破櫃子嗎,為什麼動不了。
但是這些話他無論如何都不敢是當著師傅的麵說出來,他怕再一次的傷了師傅的心。
就是
這個規則,也是那一次被打之後,他就從來不敢接近這個櫃子,心中縱然有著再多的好奇也被自己說著不允許,要全部將那些好奇都給收回到自己的心中。
這一次,就差這個櫃子了,他是不是...
可是他又怕倘若是師傅來到的時候剛好看到了,不就是一場噩夢嗎,到時候師傅還免不了要怎麼懲罰他呢,他究竟應該怎麼去做?
他有些不敢想象,甚至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可是心裏頭一再的猶豫,他還是覺得有些奇怪,迫於對師傅的擔心,他還是顫抖著手打開了自己麵前的那一扇門,他的動作很緩慢,就真的是在害怕著什麼事情一樣。
等到打開的時候,當看到櫃子裏麵一切的景象之時,店小二當時就慘叫了出來。
還沒有等到他反應過來,他直接就跑出來門口去,臉上還帶著許多的恐懼之情,看得出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是真實讓他感覺到害怕的。
而在櫃子裏麵沒有什麼人,隻有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就毫無聲息的躺在那裏,與其說是屍體,還不如說是惡心至極的東西,因為那一具屍體,身上的皮已經全部被扒幹淨了。
唯一剩下的也就是那模糊的血肉之軀,那裸露在外麵的鮮血淋淋的肉讓人看著更是不舒服,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店小二在看到的時候直接就被嚇的跑了出去。
可是他倘若是仔細的觀察的話,定然是能夠發現的了那血肉模糊的屍體旁邊還有一張完整的皮,那張皮有些的髒了,就這樣被丟棄在了那裏,但是倘若是店小二多看幾眼,也是能夠發現那就是自己師傅的皮。
而那具身體不也正是店家的血肉嗎。
天邊的太陽緩緩地升了起來,山間的小路上緩緩地行駛著兩輛馬車,馬車的軲轆聲音格外的明顯,甚至還會有些回聲。
靳羽桁坐在馬車裏麵小憩著,等到差不多的時間他算著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個可人兒正在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自己,他不由得有些失笑起來,伸開手摸了摸麵前人的發絲,“怎麼了一大早的難道睡不著?”
落淩雙努了努嘴巴,收回自己的目光,“那是當然,我昨晚的時候很早不就休息了,自然也是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困意的,反倒是你,這臉上怎麼都是掩蓋不了的倦意。”
“有嗎?”靳羽桁下意識地問道,落淩雙如實地點了點頭,“昨晚的時候她說的有些迷糊,但是隱約的還是可以感覺到靳羽桁似乎是有進來的,但是那個時候她感覺自己睡了許久的時間了。
不知道他昨天晚上究竟做什麼怎麼會是那麼晚回來,但是她從來都是那樣,靳羽桁不說,她就不會主動的去問。
“我們現在在哪裏了?怎麼今日這麼匆匆忙忙的出門?”落淩雙好奇的問道,她真的想感歎自己是隻豬。
她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馬車上了,想必是靳羽桁在昨晚的時候抱著自己過來休息的吧,不過為何這麼急?現在不過才是天蒙蒙的亮著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