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凱旋歸來

下令讓將士們清理戰場,靳羽桁深深吐了口氣,疲憊的回到軍營裏。將士將天龍部落的首領押了上來,恭敬的問道:“將軍,這個人要怎麼處理?”

靳羽桁看著首領不羈凶狠的麵容,他想,這個樣子也問不出什麼來,等回城了讓人將他關進大牢再慢慢拷問。

靳羽桁沉聲說道:“這個人是重要人物,我要你們將他看牢了,他待的地方必須派重兵看護。要是此人跑了,我便拿你們是問!”

“是!”將士應道。靳羽桁揉了揉額頭,腦海中的倩影越來越清晰,撩撥的他恨不得下一秒就見到她。靳羽桁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一個女子再厲害也是不被允許出現在前線的。

靳羽桁按耐住心頭的躁動,她來不了他回去見她便是,傳來身邊的副官,讓他通知將士們加緊收拾速度,趁早回城以防生變。

他利落的翻身上了自己的馬,眼光定定的看向皇城的方向,也不回頭看身後的軍隊慢慢聚集起來。

待到副官駕馬到靳羽桁身邊,沉聲說道:“將軍,軍隊已齊。”靳羽桁回身,振臂一呼:“凱旋!”將士們歡呼起來。靳羽桁便領著軍隊快馬加鞭的衝向了皇城。

落府中。落淩雙不停的在房裏來回踱步,心裏擔憂著靳羽桁的安危。畢竟天龍部落不是一根好啃的骨頭,她喃喃道:“也不知道現在前線是個什麼情況。”

房門外傳來她心腹欣喜的聲音:“小姐小姐,我剛從外邊回來,聽人說前線那裏打了勝仗,聽說腳程很快,算算時間要不了多久他們就可以到皇城了!”

落淩雙“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深呼吸了一口氣,還算平靜的問道:“消息屬實嗎?”她心腹歡快地道:“屬實!”

落淩雙閉了閉眼,讓心腹退下。她緩緩坐下,心中的石頭仿佛隨著她的動作一塊落了下來。

原來他在前線打了勝仗了,馬上就要回來了。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忽然發覺自己有點想念靳羽桁。這個念頭一出來,便瘋狂的滋長,她很想馬上見到靳羽桁,在他進皇宮之前。

她決定要到宮門外等候他。落淩雙起身,喚了心腹進來替她整理著裝。心腹一邊幫她整理衣裳一邊疑惑不解地問道:“小姐是要去什麼地方嗎?”

落淩雙覺得自己想見靳羽桁的念頭太過瘋狂,有些難以啟齒。她想了想,告訴心腹:“我待會要出府一趟,等辦完事了就回來。”

心腹抿嘴笑了笑,湊近落淩雙的耳邊輕聲問道:“小姐可是想去城門看皇子凱旋歸來的風姿呀?”

落淩雙隻感覺自己心跳似乎漏了一拍,隨即搖頭,麵不改色的說道:“你家小姐我是這種人嗎,待會好好守住這裏,別隨便讓人進來了。”

心腹瞧了瞧她的臉色,不似作假,便乖乖答應,一心替她整理著裝。落淩雙出了府,呼了口氣。怎麼她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甩了甩頭,想把心中莫名的情緒甩掉,她漫不經心的往宮門的方向慢慢走去。到了宮門附近,她才想起心腹說的話,不由得懊惱自己出來的太急切,眼光掃了掃,便尋了一處小攤,靜靜等候了起來。

靳羽桁帶著軍隊已經來到了皇城外。靳羽桁抬頭看著巍峨的城牆,心中默默說道:“我回來了。”城牆上的守衛軍見是自家的軍隊,急忙喊道:“皇子帶領軍隊已凱旋歸來!”

城門裏的人正好奇著看著靳羽桁和身後的進隊,熱鬧的討論著,聽聞守衛軍的喊聲,人群靜了靜,隨後爆發出一陣陣的歡呼,急忙退到路的兩邊,迎著他們的保護者進城。

靳羽桁帶著軍隊進了城,轉身吩咐副官道:“馬上派人將天龍部落的首領關進大牢,隨時等我命令。”副官稱是。靳羽桁接著吩咐副官安置軍隊,軍隊是進不了皇宮的,他必須進宮一趟。

等他安排好,時候已經不早了,靳羽桁有些焦急,等從宮裏出來的時候就沒有多少時間去找落淩雙了。

想到這個,靳羽桁便快速騎著馬衝著宮門一路狂奔。跑過落府門前,靳羽桁猛地停了馬,也不顧身下因他突然停馬有些不安的馬兒。

靳羽桁看了看落府的門,心裏滿滿都是落淩雙就在門後,進門就能見到落淩雙了。在他心裏激烈做了一番爭鬥,終於是理智占了上風,便駕馬向宮門奔去,頭也不回的遠離了落府的大門。

這頭,落淩雙等的有些不耐煩。大老遠的她就聽到城門方向的聲響了,心中知道肯定是靳羽桁和軍隊到了城門口。

她計算著時間,估摸著這個時候靳羽桁應該到了宮門前了,但是此時的宮門前除了兩個侍衛一個人影都沒有。

按道理說落淩雙想的沒錯,可她想不到的是,靳羽桁在落府門前耽擱了一小會。靳羽桁迫不及待的衝向宮門,眼光一瞟,瞟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他猛地停了馬,安撫著受驚的馬。

落淩雙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眼睛微微一亮,猛地起身走出攤子,望著馬蹄聲傳來的方向。她看著的街道出現了一人一馬,從一個小黑點漸漸放大變成一個清晰的影子。

靳羽桁看見落淩雙的時候,有些不敢置信,他揉了揉眼睛,發現那不是幻影,心中被一陣驚喜滿足的情緒淹沒。

靳羽桁驅馬到了落淩雙的身邊,看著她含笑的眉眼。落淩雙抬頭看著這個一身風塵也蓋不住的風光的人,心跳微微加快。她含笑說道:“歡迎回來。”

靳羽桁承認,聽見落淩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心中是丈夫回家時妻子在門口含笑說歡迎回家的影像。他笑著點頭,說道:“嗯,我回來了。”

靳羽桁從自己的幻想醒來,認認真真的端詳了落淩雙的臉好一會。他發現她的小臉有些發紅,似乎是等待了很久被風吹的發紅的樣子。

靳羽桁心頭忍不住的欣喜和心疼。欣喜她等待自己,心疼她不愛護自己。他認為,自己的女人是要捧在手心裏,吹不得一絲風的,讓自己的女人吹冷風是很可恥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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