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包圍右相府

禿鷲王立刻就移開了視線。幸虧她此時已經喝醉了。不然要是被她知道,他剛才竟然有了一絲心動的話。不知道會被她怎樣嘲笑。

不過,嘲笑就嘲笑吧。作為一隻單身了很多年的靈獸,難得遇上心動的姑娘,這點嘲笑算得了什麼?

可是,當他們走出青樓沒多遠的時候,就被一群人圍住了。

“把那女人放下,你就可以走了。”說話的是個穿著藍色衣服的中年男子。他手裏舉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刀。

“笑話,你說放就放,本大爺不要臉麵的啊!”禿鷲王很有骨氣地從鼻子裏哼出了一點氣。

“那你是找死!”男子說著便拿刀像他砍了過來。

他敏捷地躲過了男子的刀,但是因為抱著落淩雙,他沒有辦法還手。所以,他隻好把落淩雙放在牆邊。而他盡量保持在她半徑兩米的距離內不走遠。

落淩雙卻是聽得有打鬥的聲音而轉醒了過來。看到似乎有人在攻擊禿鷲王。她努力地睜開眼睛,卻發現根本就站不起來。手也沒有力氣。不過,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禿鷲王被欺負。所以,她勉強地用手指發射出一顆顆的小火球。

藍色的小火球一飛到壞人身上,就燃燒了起來。雖然用手拍幾下就滅了。但是,這樣也足夠讓禿鷲王一腳踹飛他了。

所以有了落淩雙的幫忙,禿鷲王跟那些人打起來輕鬆了很多。就剩了三四個壞人了。但是,落淩雙卻已經實在沒有力氣地昏睡了過去。禿鷲王回頭看了她一眼,更想快一點解決戰鬥了。所以,他不自覺地就跑遠了。而他沒注意到的是,拓宇已經走到了落淩雙的身邊。

等禿鷲王解決了那幾個人之後,再回過頭來找落淩雙。卻發現,她已經不在了。

“該死!”他竟然弄丟了她。

心急如焚的禿鷲王卻隻能飛進皇宮去找靳羽桁。

一聽說落淩雙失蹤了,靳羽桁手一揮,麵前就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禿鷲王卻是驚訝的看著,他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沒有從門口進來或者房頂上下來。而是憑空地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立刻就幫我知道落淩雙的下落。”

“是。”說完,立刻又消失了。

禿鷲王呆呆地看著那人消失的地方。然後不確定地又走了過去,在那裏踩一踩,跳一跳。

“你在幹嘛?”靳羽桁無語地看著他。對於這隻靈獸,他已經是無力吐槽了。

“我真沒想到,你的手下竟然會隱身術。”

“這有什麼稀奇的。皇宮裏的奇人異士很多。”靳羽桁慢慢地端起杯子喝著水。“說吧,大晚上不睡覺,去了哪裏?”

禿鷲王突然就有些尷尬起來。要不要告訴他,她帶著他逛青樓了?而且還看到他了?

“額額”禿鷲王兩個手指頭互相戳啊戳的,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還有,她為什麼會被抓?而你卻沒事?”靳羽桁的眼神銳利地看著他,那眼神像刀一樣地一刀一刀地朝他射過來。

禿鷲王把心一橫就說了。

“她她帶著我逛青樓了。然後然後就看到了你和如煙姑娘,之後她就喝了很多酒。然後就遇上襲擊失蹤了。”

靳羽桁瞬間臉就沉了下來。逛青樓?還喝醉酒?看來,回來之後,要好好地教育她一番了。

“主人,我們已經查到,人現在在右相府中。抓人的是右相大公子,拓宇。我已經留人在那裏看著了。落二小姐一有什麼事情,便會馬上現身搭救。”

“本皇子知道了。你現在再帶幾個人趕過去,牽製住他,不要讓他傷害雙雙。我隨後就到。”

靳羽桁說完便站起了身。

“是。”說完又隱入了空氣之中。

靳羽桁立刻召集了大批是侍衛包圍了右相府。

“二皇子,不知道你深夜將我丞相府包圍起來,是想做什麼!”右相拓跋怒氣騰騰地走到門口,語氣也非常不悅地對著靳羽桁道。

“這要問問貴公子拓宇。”靳羽桁絲毫不退讓地看著他。即使年紀不大。但是,靳羽桁已經有了可以跟右相抗衡的氣勢和實力。

拓跋也知道如果不是真的有十足的把握,靳羽桁也不敢這樣大張旗鼓地包圍右相府。定是拓宇落了什麼把柄在他手上。他趕緊叫來管家詢問了幾句。然後管家才匆忙地進府去了。

“什麼!二皇子已經派兵包圍了右相府?”

本來脫了外衣,準備向床上的落淩雙走去的拓宇,卻被管家急促的敲門聲打斷的拓宇非常不悅。可是,在聽到管家的話時,他又不由得震驚了。他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落淩雙在他府中?連他父親都不知道呢。

而且現在已經被包圍了,這可怎麼好?交出去吧。肯定也會被知罪。不交吧。等下被搜出來,肯定會罪加一等。這可怎麼好?

不然,現在把她殺了,拋屍湖中可好?

對,就這樣做。

“管家,你先出去,跟我爹說,先拖住二皇子,剩下的我來處理。”

“是。”

待管家出去之後,他就眼露凶光地朝著落淩雙走去。

本來就想著她反正是要死的人,不如先睡了再殺。好歹她也長得如此嬌俏。就這樣殺了豈不可惜。

卻沒想到自己的邪念竟為自己和右相府惹來了麻煩。

現在沒辦法,隻能殺了她了。

眼看著他的手就要掐上了落淩雙的脖子,卻沒想到身後突然就出現了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拓宇心中一驚。房間裏什麼時候有人的。

他驚詫地回頭,卻見一個身穿黑衣蒙麵的男子正拿著刀架在一起他的脖子上。

而靳羽桁此時也已經帶著人馬衝了進來。

拓跋跟在他的身後,臉色已經黑到不能再黑了。

走到床邊查看落淩雙傷勢的靳羽桁確認了她隻是睡著了之後,終於放下了心。

緩緩地走到拓宇的麵前。眼睛卻是冷冷地看向右相。

“右相,請問你作何解釋?”

“微臣並不知曉此事。而且,對於床上那位公子,我也不知道是誰?”拓宇不愧為當朝宰相。應變能力也是不俗。他一眼幾看出了床上人是個女子,卻抓住了她一身男裝來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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