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留你一個人。”厲景亢沉聲應了一句。
“你說的,你可要記住了!”秦寶兒語氣定定。
“我答應你的事情什麼時候沒做到?所以,現在是不是不要哭了?”厲景亢的語氣有點無奈。
“嗯。”秦寶兒哽咽了一聲。
“你說說你,哭成這個樣子要是被媽媽看到了,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厲景亢細細的擦拭了一下秦寶兒臉上的淚痕。
“可是大哥要怎麼辦?我看著他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好難過。”秦寶兒的語氣帶著哭腔。
雖然她是嫁給厲景亢以後才跟著一起喊他大哥的,但是她從小就跟著厲北辰的身後長大,在她的心裏,他早就已經是她的親人了。
“或許時間能夠治療一切吧。”厲景亢歎息了一聲。
“嗯。”秦寶兒點了點頭。
可是她也知道,就厲北辰這樣的性子,要麼就不愛,一旦愛上了,大概這一輩子也就隻有這一人了吧。
時間對他來說,真的回有用嗎?
這一場婚禮,除了厲北辰自己以外,也就隻有厲景亢和秦寶兒兩個人知道。
下午的時候,厲北辰回到了酒店,對於婚禮的事情隻字不提,厲景亢他們也就沒有多說。
他們都已經厲北辰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可是沒想到他第二天就讓陸啟定機票回國。
上飛機後
秦寶兒有點遲疑的看了一眼的坐在她身邊的厲景亢:“大哥都不準備跟進一下念兮的案子嗎?”
“大哥都已經處理完了。”厲景亢開口。
“已經處理完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怎麼不知道?害死念兮的凶手是誰?”秦寶兒詫異。
“好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就不要再吻了,這幾天你也沒有休息好,先睡一會。”厲景亢沒有回答秦寶兒的問題,而是直接把她的腦袋摁倒了自己的肩上。
“可是……”秦寶兒還想要說什麼,可厲景亢卻已經閉上了眼睛,連帶呼吸都變的平穩了起來。
居然一秒入睡?
秦寶兒有點無奈,不過想著他這幾天也確實很累,又要照顧她和爸媽,還要看著厲北辰那邊,最累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這麼一想,秦寶兒也沒有再出聲吵他,乖乖的靠在他的肩上睡了過去。
而前麵的位置。
厲北辰的懷裏放了一個黑色的包,他抱的很緊,似乎是什麼珍貴之物一眼。
他的視線一直都看著窗外,雲海翻騰,陽光從雲層中滲透出來,是難得的景色,可厲北辰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眼,視線穿透了雲層,似乎是在看什麼遠方的人一樣。
……
盛家書房。
盛子宴負手站在落地窗前,手上的雪茄已經快要燃到頭了。
他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很長時間了。
“先生,那幾個傷害顧小姐的人已經找到了,他們是慣犯,身上已經背負了好幾條人命,是專門挑年輕女孩子下手的人渣。”盛子宴的秘書走了的進來。
“人在哪裏?”聽到這話,盛子宴終於是動了動。
“已經不需要先生出手了,他們已經死了,而且死相十分的慘烈,幾乎沒有一具完整的實體,聽警方那邊的人說,好像是起了內訌。”
“內訌?”盛子宴疑惑。
“是的。”秘書把資料遞到了盛子宴的麵前。
盛子宴翻看了以下,這慘烈的程度可不想普通的內訌。
看來他到是比他還要快一步。
“行了,警方那邊你去交代以下,沒什麼事就出去吧。”盛子宴開口。
“是!”
隻是秘書才離開,不過一會又敲門走了進來。
“還有什麼事?”盛子宴眉頭擰了下。
“先生,我覺得這封信你應該要看一下。”秘書的神情看上去有點嚴肅。
盛子宴低頭看了一眼他遞過來的信,看完後,整個人的氣息都沉了下來。
“走!”隨後收起信,快步出了書房。
……
一年後。
厲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厲景亢和陸啟正站在厲北辰的麵前彙報這段時間的工作。
“大哥,差不過就是這樣了,如果這策劃案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就按照這個去執行了。”厲景亢的開口。
一年的時間讓厲景亢成熟了不好,畢竟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了。
臉上還是能夠看出一些初為人父的喜悅之情。
“嗯。”厲北辰點了點頭。
這一年來,厲北辰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回國以後,就馬上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生活之中也沒什麼需要擔心的,但是他的眼神卻更冷了,話也少了很多,比遇到顧念兮之前還要淡漠疏遠的多。
畢竟那個時候,他大哥雖然的不近人情,但對工作,對家裏的人還是稍稍有點區別的。
可是現在,不僅是工作,還是平時和他們的相處,就好像是……一種例行公事一樣。
雖然這一年,公司的盈利額又翻了好幾倍,但厲景亢總覺得他大哥好像已經活成了一個機器,沒在絲毫的人氣。
“給我定明天一張托朗穀的機票。”厲北辰忽然開口。
“托朗穀?”聽到這個名字,厲景亢當即驚呼出聲。
這一年來,他們所有的人都十分有默契的不在厲北辰麵前說任何有關於顧念兮的事情,也絕口不提當年發生的事情。
而這托朗穀就是他大哥一年前帶他大嫂去旅遊的地方。
“是。”陸啟當即應了一聲。
厲景亢在心裏算了下日子,好像距離她大嫂離開快一年了,過幾日就是她的忌日吧。
“大哥,要我陪你一起去嗎?”厲景亢緩聲問了一句。
“不用了。”厲北辰的神情依舊淡漠。
“那正好,大哥你趁著這次機會可以在那邊多待一段時間,公司就交給我和陸啟了。”厲景亢擠出一絲笑意。
“嗯。”
見厲北辰又重新低頭去工作了,厲景亢張了張嘴,最後當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出了辦公室。
第二天,厲北辰就直接一個人飛去了托朗穀。
這個時候正好是滑雪的季節,機場裏人滿為患。
厲北辰下飛機後,就直接去了洗手間。
然而他才走到門口,後麵忽然有人的推了他一把,還麼等他反應過來,那人就已經把他壓在了門板上,小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
還衝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