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在這段關係中,主動的一直都是厲北辰,雖然聽起來有點不太真實,但這個確實是事實。”安念兮聳了聳肩。
聽完安念兮的話,秦寶兒定定的看著她半響:“你確定沒有說謊?”
安念兮搖了搖頭。
“臥槽,同樣都是厲家的人,為什麼差別會這麼大?!”秦寶兒越發鬱悶了。
“所以我剛才提醒了你。”安念兮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秦寶兒全身的力氣好像在一瞬間都被抽走了一樣,無力的趴在桌上。
“你說身為女人,我是不是真的很沒有魅力?”秦寶兒喃聲。
“這倒不是。”安念兮打量了一眼秦寶兒。
她如今才不過18歲,青春靚麗,一臉的膠原蛋白,看著就讓人覺得喜歡。
其實她的五官很有風情,隻是她現在年紀還太少,有點駕馭不住這風格。
但是性感和清純這兩種完全相反的美麗反而是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再加上她性子活潑,就連同樣身為女生的安念兮都會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
換成男人的話,肯定是會心動的。
“那為什麼他對我愛理不理的?”秦寶兒一臉憂傷的看著安念兮,“要不我們換個身體吧,要是我能像你這麼洶湧的話,說不定他就會多看我幾眼了。”
秦寶兒的視線落到安念兮的胸前。
咳咳……
安念兮有些不自然的揮開了她的視線:“這東西擠擠總會有的。”
“那也是旺仔小饅頭,衣服一脫就沒食欲了。”秦寶兒垂頭喪氣。
“好了,你就不要再糾結這個事了,實在不行就先冷落他幾天吧。”安念兮在這方麵實在是沒什麼經驗。
“我這麼整天追著他,他都不多看我幾眼,我要是再難過他,估計他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秦寶兒的語氣裏染上了一絲酸楚。
明明她都已經做了這麼多了,為什麼他就是不肯跨出那一步?
不是都說在真愛麵前,一切都不是問題嗎?
怎麼到了她這,處處都是問題呀!
“你有沒有時間?帶我去喝酒吧!”秦寶兒抬頭看著安念兮。
“大小姐,我還要上班呢,而且現在可是白天,你見過哪家酒吧白天營業的?”安念兮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你什麼時候下班啊?”
“下午6點。”
“那我在這裏等你好了。”秦寶兒繼續躺屍。
安念兮看了她一眼,輕歎了口氣,也沒再說什麼:“書架上有書,你要是無聊了可以看會書。”
“噢……”秦寶兒應得有氣無力。
叮囑好所有的事情後,安念兮才回到自己的辦公位。
宋幽幽他們一進來就看到了趴在沙發上扯花瓣玩的秦寶兒。
“念兮,那小姑娘是誰呀?顧客嗎?”宋幽幽湊到了安念兮麵前。
“不是,就一個小孩,不用管她,你的工作吧。”安念兮抬頭看了一眼秦寶兒,隻見她一邊扯著花瓣,一邊喃喃的說著什麼。
雖然有點糟蹋花,但是隻要她安靜下來不搞事,安念兮也就隨她去了。
“可是我怎麼覺得她有點不太正常?”看著秦寶兒那神神叨叨的模樣,宋幽幽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受了點刺激,過兩天就沒事了。”安念兮不甚在意的說了句。
“好吧,那我先去忙了。”宋幽幽點了點頭。
“嗯。”安念兮應聲。
整整一天,秦寶兒都霸占著安念兮公司裏的那個沙發,一直到安念兮下班,這才走了過去。
“啊啊啊,怎麼又是不喜歡啊?一定是我數錯,我要重新開始數!”安念兮一過去,就聽到秦寶兒在哪裏哀嚎。
看著滿桌子的花瓣,安念兮默默的搖了搖頭:“別數了,我店裏的花都被你糟蹋完了,不是說要喝酒嗎?走吧。”
秦寶兒抬起頭一臉無辜的看向安念兮:“我覺得你店裏的花有毒,為什麼每一次都是不喜歡?”
“你喝不喝?不走我就回家了。”安念兮男的回答他這個近乎弱智的問題。
“喝!”秦寶兒當即站了起來。
安念兮給厲北辰發了個短信,隨後跟著秦寶兒一起去了酒吧。
安念兮剛去國外那段頹廢的時間裏,倒是經常和裴梓溟一起泡吧。
不過後麵幡然醒悟後,就很少再來這種地方了。
如今聽著這槽雜的音樂,看著舞池裏扭動著的年輕身體,但是有點陌生了。
“給我上最烈的酒!”秦寶兒直接坐到了吧台,衝著酒保喊了句。
“請稍等。”對方看了一眼秦寶兒,隨後轉身去調酒了。
“see you tomorrow。”酒保把一杯調好的酒放到了秦寶兒的麵前。
see you tomorrow,明天見,意思是說,一杯酒下去後,在清醒就已經是第二天了。
秦寶兒倒是毫不在意,結果酒就直接一口悶了。
“你喝慢點,等會喝醉了我可背不動你。”安念兮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然而秦寶兒這一刻哪裏聽得進去她的話,連續要了好幾杯,杯杯都是一口悶。
到後麵安念兮也不阻攔她了,由著她去。
大不了後麵找厲北辰過來送她回去。
幾杯酒下喉,秦寶兒已經醉的連話都說不太清了。
“我們……下去嗨……”秦寶兒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跳下來,拉著安念兮就朝著舞池走去。
“你確定你現在這樣還能跳舞?”安念兮看著她東倒西歪的樣子,實在是有點無力。
她都不知道怎麼就和秦寶兒發展成這種下班後喝酒尬舞撩帥哥的關係了。
“當然能,我……現在就跳給你看!”秦寶兒似乎是被安念兮的話刺激到了,當即鬆開了她的手,手腳並用的爬到了舞台。
“你們……都給我下去!”秦寶兒看了一眼舞台上的幾人,有些費力了說了句。
這些都是酒吧裏的舞者,原本就是給酒吧裏的人消遣的,現在有人願意上來代替她們,自然是很樂意的讓開了位置。
秦寶兒看了一眼底下的眾人,當即解開了身上的外套,露出了裏麵的緊身小禮服,再一揚手,把綁著的頭發也扯了下來。
一瞬間,底下口哨聲聚起,不少男人開始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