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紗幔照進酒店的房間裏,映照出一縷縷明亮光影。
林瑤瑤是在一些細微又麻癢幹擾下醒過來的。
她的意識還半夢半醒,可是卻率先感覺到了身上竄過一陣一陣的悸動。
隱隱約約的,似乎是一隻帶著電流的大手在肆意的侵襲……
林瑤瑤喉嚨裏率先低嚀一聲,隨後就掀開了長睫。
剛一睜開眼,男人一張俊美如畫的放大的臉龐就赫然的呈現在眼前。
林瑤瑤心口重重一撞,眼瞳睜圓,呆呆的看著這個眼前這個勾著邪氣笑意的男人。
厲夜辰?
他醒了?
不僅醒了,氣色還很不錯,英俊如畫的臉上笑意明顯,仿佛眼裏都帶著動人的笑,見她睜著眼睛呆呆的瞅著他時,低沉好聽嗓音輕啟:“怎麼?看傻了?”
聲音傳進了耳朵裏,再次掀起一陣陣波瀾。
林瑤瑤瞬間眼眶都在發紅:“你醒了嗎?這不是在做夢吧……”
這麼俊美無雙男人模樣,還帶著讓人移不開目光的微笑,在陽光下,甚至帶著一層層金色光影,好看的不像是真的。
厲夜辰聽見了林瑤瑤的話,喉嚨裏低低的笑了笑,隨後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用力咬了一口。
微微的刺痛讓林瑤瑤擰起細致的眉,然後就看到男人勾起邪邪笑意看她:“還覺得是夢嗎?傻瓜。”
林瑤瑤心裏劇烈震動,眼眶還是發濕,一字字的沙啞的問:“你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厲夜辰到了此刻才輕輕歎出一口氣,額頭低著,跟她小巧白皙的額緊貼:“已經沒事了,昨晚是不是很擔心?”
林瑤瑤咬著唇,想起昨晚那一幕幕還有著很重的心有餘悸,聽見他的問話,老老實實的點頭:“我嚇壞了。”
是真的嚇壞了。
她從來沒有碰過毒,連看都沒看過,在上流社會是有一些紈絝和富家子弟喜歡找刺激,玩玩這個東西,可是但凡她知道那人碰毒,就立刻離的遠遠的。
她林瑤瑤看起來活潑張狂,肆無忌憚,可是真正的,就是一個在象牙塔裏富二代,真正見過殘酷也血腥很少。
遇見厲夜辰,她算是逐漸看全了。
瞧著眼前的小女人明顯是真的被嚇著的樣子,厲夜辰黑瞳裏閃著一抹光,帶著隱隱心疼。
他安撫的親親她的小巧鼻尖和臉頰:“嗯,我答應你,盡量不會有下次了。”
林瑤瑤心裏微微一震,索性直接伸出手臂,勾著他的脖頸,嗓音輕輕又認真:“不是盡量,答應,是一定不會有下次。”
再來一次,她懷疑自己真的就崩潰了。
厲夜辰那雙深幽黑瞳裏閃著一絲莫測的光,在這個職位,所要接觸的又何止是如此,這種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要鏟除霍淩傲和卡爾特,未來,勢必有更多的腥風血雨。
但是看著此刻的小女人目光像是閃著細碎的鑽石一樣明亮專注,非要尋求一個答案時,他卻舍不得再去對她說出這些話。
他違心的點頭,嗓音更柔,輕輕哄著:“嗯,不會有下次。”
林瑤瑤在男人承諾的瞬間唇邊就綻放出了美麗又動人的笑意,孩子氣的用力點頭:“你說的,絕對不會,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厲夜辰低低的笑,低低的嗯了一聲。
林瑤瑤偏頭,然後就緊接著看到了厲夜辰撐在她兩側的手背上還有著隱隱約約的血跡,那是昨晚他在痛苦難當時,砸牆留下的痕跡。
這一看心裏就一陣心疼,她立刻要起身:“我找醫藥箱幫你處理下手上的傷口。”
隻不過剛剛一動,男人的挺拔的身軀就故意更近的壓下來,讓林瑤瑤身子一顫。
她立刻臉色紅了紅,這才清楚想起來,兩人現在都是不著寸縷。
昨晚,因為厲夜辰身體冰寒的像是一塊冰,所以她隻能讓自己勉強為他取暖。
可是到了此刻,在被子裏,兩人的身子就這麼牢牢的貼合在一起,嚴絲合縫,不留任何間隙,這種親昵,讓林瑤瑤心跳都加快了。
厲夜辰的身軀又哪裏有像是昨晚的冰寒,這會兒像是一個火爐似的溫暖,甚至讓她肌膚都升起了一陣陣的火苗。
看著眼前女人臉紅可愛的模樣,厲夜辰當然是感覺到了,唇邊邪氣的笑更明顯,故意移動了身體。
這麼一動,林瑤瑤身子都微微一個顫粟,臉色更紅,甚至清楚感覺到了某個地方……
“你……”她臉色紅的不行,立刻道:“你還不走開。”
厲夜辰相當厚臉皮的不僅不走開,反而更加用高挺的鼻輕碰著她的臉龐,嗓音低啞:“讓我進去好不好……這樣,我就什麼都好了。”
林瑤瑤心口狠狠一動,臉色頓時紅的不成樣子。
她看著男人一張俊臉這麼養眼,說出口的話卻這麼邪氣無賴。
這個模樣,讓她心跳加速,幾乎就要難以抗拒。
她硬逼著自己推開他:“你,你剛剛醒過來,先不要……”
這一碰他的身體,林瑤瑤才立刻感覺到了不是很對勁。
他身體是很溫暖,但是這種熱卻仿佛不同尋常。
林瑤瑤立刻仔細的看著男人的臉龐,伸手直接觸上了他的額頭。
燙!好燙!
林瑤瑤明顯慌了,立刻用盡全力推開他:“厲夜辰,你發燒了知不知道?都高燒成這樣了,竟然還有空想這些有的沒的。”
厲夜辰知道林瑤瑤是真的著急了,他揉了揉鼻子,被她推到了一邊,幽幽的回答:“怎麼會是有的沒的嘛,運動一下,明明是很好的藥啊。”
“給我老實點!”林瑤瑤明顯生氣了,直接翻身,下了床,隨便拿了一個睡袍就要去找溫度計。
厲夜辰撐著身子,依靠在床頭,看著女人氣鼓鼓又十分著急開始翻箱倒櫃的找,白色睡袍係帶忠實的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
就連是看著背影,都讓厲夜辰喉嚨滾動了幾下。
想吃,真的好想吃。
隻不過,現在估計要吃到口就困難了。
他歎了一口氣,乖乖的坐在床邊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