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除了他能看,誰也不能看!
站在樓上欄杆旁的黎夏麗也很好奇,一向不近女色的易靖庭會瞧上個什麼樣的女人。
“之前聽說易先生不近女色,我還以為他是gay!”
“可不是嘛!沒想到人家是金屋藏嬌!剛才那個女人,你們看到沒有,長得還挺漂亮的!說不定是什麼豪門裏的大家閨秀!”
“就是!等會兒我們一起過去吧,聽說去了二樓的休息室,我們過去‘關懷關懷’唄!”
“好啊……”黎夏麗的兩個閨蜜,正商量著,轉頭問她,“黎黎,你去不去?易先生的女人,拉攏好了,對誰都有好處!”
雖然有黎家撐腰,但易家……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對手強。
“好,我們走吧。”
黎夏麗帶頭,三個女人一起往二樓走。
……
在沙發上,易靖庭放下她,半跪著腿,抬起她的腳,解開鞋帶,給她換上一雙平跟柔軟的鞋。
穿上,舒服多了!
男人幹淨利落的發頂,一雙矜貴修長的手正在忙活著給她穿鞋,手腕帶著的勞力士,表盤麵,靜靜閃光。
葉輕秋垂了垂眸,靜靜道,“易靖庭,剛才我拿你當出氣筒了。”
易靖庭聽著,低沉嗯了一聲。
然後……就沒了?!
“你不問問原因?”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算了。”
這回答她也是……
葉輕秋還是自顧自地說了起來,“還不就是剛才那個男的,說我是什麼……”陪酒小姐。
想到最後幾個字,葉輕秋忍住了。
算了,不說了。
這樣顯得她多矯情。
易靖庭換好鞋,男人半跪在她身前,微微往前探身,霸道張揚的氣息,瞬間包裹葉輕秋渾身。
“他說你什麼了?怎麼不說了?”
深沉的眸子凝著她的小臉,說不出的認真嚴肅。
葉輕秋轉開了頭,這樣肅穆一臉英氣的男人,她還真的不敢看久了。
“不說了。”
“說。”
“說了……你幫我去教訓他?”
“是。”
葉輕秋笑,“可是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我覺得,這樣……很矯情……”
自從父親癱瘓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矯情的機會,再也不是那個靠父母的小女孩。
大學的時候,她便開始打工,賺取自己的生活費,本來醫治葉父的病,就需要一大筆的錢,她不得不這樣做……
往昔葉父帶著她出去玩的時光,父女倆一起蕩秋千,一起爬山,一起野炊……
回憶如潮水,一浪一浪湧來,葉輕秋眸光模糊。
易靖庭見她眼眶紅紅的,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她的眼角,“做我的女人,矯情是你的特權。”
眼角帶著他指尖的涼意,一點一點滲透她的肌膚。
看來他以為她是受委屈所以就……
葉輕秋心情好了很多,抬頭,易靖庭硬朗線條的下巴,就在她頭上方,她心頭一動,雙手往後一撐——
像是蜻蜓點水,輕飄飄如羽毛劃過他的下巴。
易靖庭那一瞬間,眸色怔了怔。
反應迅速的他,一把捉住她尖巧的下巴,深吻下去。
易靖庭的氣息加重,摟緊懷裏的女人,卻感覺她身子有些癱軟,鬆開她,抵著她的額頭,嗓音沙啞笑道:“換氣啊。小笨蛋!”
誰叫你吻得那麼緊!
葉輕秋羞紅了臉,別過頭,“易先生,你還是趕緊下去吧,你貴人多事忙。”
易靖庭掐了一把她的臉,水嫩柔滑,沒忍心下重手,“叫誰易先生?”
剛才還易靖庭易靖庭的,現在叫他易先生?
葉輕秋皺了皺眉,好漢不吃眼前虧,她賣了個萌,“哦,易靖庭,你快下去吧。”
鼓成包子的臉,易靖庭眸眼裏都是笑,之前怎麼沒發現,她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
好不容易,周圍總算是靜下來,葉輕秋打算閉上眼,休息一會兒。
卻聽見敲門的聲音,“請問是葉小姐嗎?我們來看看葉小姐的腳傷,不知道葉小姐方不方便?”
熟悉的嗓音沒入,這不是黎夏麗嗎?
葉小姐?
這口氣……應該是不知道她是誰。
猛的想起在進門的時候,有名字登記,她因為是陪著易靖庭過來的,就隻留了個姓。
葉輕秋唇一勾,沒想到,黎夏麗你也不過是趨炎附勢之輩而已。
葉輕秋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嘴,她一出聲,黎夏麗豈不是就聽出來她的聲音了?
倒不是怕她,隻是她現在想好好休息休息,沒工夫和黎夏麗在那裏閑扯。
她捏著嗓子,“我沒事,我有些累,想要睡一覺。”
門外。
“黎黎,喲,你看,這易靖庭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你來都請不動,人家一個睡覺就打發了。”
黎夏麗聽出嘲諷的語氣,瞪了那人一眼,冷哼一聲,走了。
黎夏麗帶著一身火氣,走近貴賓區,聶銘正在和祁國梁說話,“小黎,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雖說她和聶銘已經訂婚,但她總感覺他看她的眼睛裏,少了些什麼。
一看易靖庭,那眸眼,即便她不是他懷裏的女人,她也能感受到那種來自男人,真心實意的關懷,她不得不承認,她竟然有點嫉妒。
黎夏麗突然很想知道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舅舅,你有剛才那個女人的照片嗎?那個女人是不是哪家的名媛?”
祁國梁搖了搖頭。
黎夏麗抿唇不語,聶銘的心思卻不在這裏,這場珠寶展覽會,是和聶氏一起舉辦的,聶氏也在其中摻了不少的股份。
“舅舅,待會兒九點開始鎮館之寶的拍賣,我已經安排人將海藍之謎送過來,先暫時放在二樓休息室。”
祁國梁拍了拍聶銘的肩,“聶銘,你做事我放心。”
黎夏麗一聽,之前一直揪著舅舅,想要看的海藍之謎,現在就送過來了?!
聽說是一塊上好的和田玉,因為上麵帶著稀有的藍色礦物顏料,價值翻了一番。
“銘,在二樓?我想去看看,帶我去好不好?”
祁國梁嚴肅地看了一眼黎夏麗,“小黎,不要胡鬧,這樣貴重的東西。”
聶銘拍了拍黎夏麗的手,笑著對祁國梁道,“舅舅,沒事的,就是給小黎看一眼,她之前就很想看,一直沒看成。”
祁國梁笑著道,“聶銘啊,你不要太寵著她了,她從小就是給被慣壞了的主兒!”
黎夏麗嬌嗔地往聶銘懷裏鑽,“舅舅就知道說我壞話!”
在二樓休息室的葉輕秋,休息了一會兒,起身出門。
葉輕秋轉身出門,卻和一對男女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