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歌因神經緊張而失去了動力不一會哭累了,她就躺在高瑾寒睡著了。
沒過多久,他就聽到上麵有聲音。
“肯定是這個嗎?”
這是它!
不一會兒,洞口開了,一道光照在他和戴清歌身上。
“老板!戴小姐!”這是高瑾寒的人嗎?
戴清歌剛才睡得很淺,現在醒了,她睡眼惺忪地抬頭一看,從上麵看到了燈光。
“老板,戴小姐,我們拉你上來。”
戴清歌聽到這話,心裏一震,就醒過來了。
“他們在這兒幹什麼?”
高瑾寒把她拉起來,平靜地說:“你先走。”
經過一番努力,高瑾寒和戴清歌爬了上去。
現在天已經黑了,他們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在閃爍著。
戴清歌除了早飯、中飯、中飯什麼也沒吃,餓得都要快昏過去了。
幾個男人站到一邊,語帶關切地問:“老板,你還好嗎?”
“你可以下去待一段時間再試。”高瑾寒打了個冷鼻息,他沒事。
但是戴清歌不能有事。
高瑾寒的手下們低下頭,什麼也沒說。
戴清歌轉過頭去,也看見了李燕,但她看上去很痛苦,也許是高瑾寒手下的人害了她。
她不自覺地往後退。
高瑾寒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他蹲在她旁邊準備背著她。
戴清歌拒絕了,輕聲的說道:“我可以自己走。”
高瑾寒蹲在地上依然沒有動,戴清歌不得不爬上去。
山路崎嶇不平,但高瑾寒走得很穩。
戴清歌咬著嘴唇,小心地轉過頭來,把臉貼在他的背上。
當他們回到村子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戴清歌和高瑾寒坐在一張桌子旁吃飯,覺得這一天過得毫無意義。
因為村裏電剛停,桌上點著蠟燭,她幾乎看不見高瑾寒的臉。
她想了一會兒,問高瑾寒:“你說,李燕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高瑾寒簡單地回答:“我不知道。”
因為信息太有限,所以不可能猜測。
第二天,戴清歌像往常一樣和工作人員一起工作。
她被李燕抓住,沒有告訴其他人,連劉紅豔都不知道。
他們告訴他,她在上山的路上迷了路,高瑾寒和她有些關係。
人們是否相信並不重要。
她知道李燕的工作還沒有完成,必須完成。
不會因為個人原因,影響到每個人。
結果,她剛開完一個簡短的會,高瑾寒就來找她了。
戴清歌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李燕不見了。”高瑾寒的臉色陰沉。
戴清歌聽著聽著,臉色變了,畢竟,他們甚至不知道李燕是幹什麼的,李燕的人已經消失了。
事實變得模糊不清。
戴清歌仍然為李燕的失蹤而心煩意亂,她加快了工作的速度。
村裏人,各種各樣的猜測。
張大姐還是趁人不注意,仔細問高瑾寒:“小夥子,你知道李燕去哪兒了嗎?”
高瑾寒麵不改色地回答:“我不知道。”
張大姐看到那天高瑾寒又冷又嚇人的樣子,也不敢多問,但她覺得高瑾寒不應該無緣無故地傷害李燕。
最後,一周後,拍攝結束了。
這群人準備返回江海市。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快樂的表情,畢竟,在這樣的地方待了將近一個月,很懷念住在城裏的日子。
雖然這裏的空氣很好,但是沒有什麼是方便的。
每天吃的不是紅薯就是土豆,還是幹糧方便麵。
到了江海城機場,大家匆匆分開。
當劉紅豔準備離開時,她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戴清歌和高瑾寒。
大家都走了以後,戴清歌抿著嘴說:“我回家去了。”
高瑾寒說:“嗯。”然後從她手裏把箱子抽出來,他用空著的手去拉她。
“你在幹什麼?你到晚上哪兒去?”戴清歌不得不跟在他後麵,加快腳步跟在他後麵。
高瑾寒意識到自己走得太快了,於是放慢了腳步,說:“要麼你回家,要麼我去你的公寓。”兩者必有其一。”
這個選擇有什麼區別呢?甚至兩個人也不能住在一起。
戴清歌卻想了別的事,臉色就變黑了。
“你和紀含香呢?”她沒有忘記高瑾寒已經和紀含香訂婚了。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紀含香是他的未婚妻。
高瑾寒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我會解決的,今天下午我要召開新聞發布會。”
戴清歌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必要擔心。”
兩人最終來到了雲上灣。
戴清歌想回她的公寓,但高瑾寒說:“拉布拉多在屋裏,真是可悲的。”
戴清歌盯著他問道:“這麼久了,你還把拉布拉多留在家裏?,難道你不知道把它放在皇家KTV,讓嶽北替你保管嗎?”
高瑾寒開車。他放慢了腳步,看著她。
戴清歌聽了這話,就不說話了,跟他一起回雲山灣去了。
兩個人剛走到別墅門口,車子就停了下來,幾乎同時,他們的手機響了。
他們麵麵相覷,眼裏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戴清歌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原來是孫偉明。
電話一接通,孫偉明就緊張地說:“清歌,你回來了嗎?”
“嗯,剛從機場來,剛到門口。”戴清歌覺察到他的語氣有些異樣,就等他說些什麼。
孫偉明問道:“你和高瑾寒怎麼了?你們又在一起了嗎?”
“我和他!”戴清歌猶豫了一會兒,她不喜歡孫偉明的語氣,她也感到莫名的有些內疚。
戴清歌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孫偉明又說話了,聲音裏透著理解。“你們又在一起了,看來這條新聞並沒有完全摻假。
然後孫偉明掛了電話。
戴清歌感覺到孫偉明生氣了。
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她決定先看看新聞。
電話那頭的高瑾寒說:“有什麼新聞?”
高瑾寒不知道另一個人說了什麼,他掛了電話,看上去很生氣。
戴清歌問他:“孫偉明的手機?”
當高瑾寒聽到她的聲音時,他壓低了臉,點了點頭。
“他說了什麼?”她聽到高瑾寒提到了那個消息,似乎就是孫偉明叫她去做的那件事。
這消息似乎與她和高瑾寒都有關。
戴清歌有一種預感,這也許不是什麼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