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歌的臉色蒼白,她堅定地看著韓明,堅定地搖了搖頭:“韓明,你不能騙我。
韓明臉上露出了笑容:“信不信由你,我說的是實話。”
戴清歌聽了他的話,臉色顯得很嚴肅。
韓明的語氣如此嚴肅,戴清歌的心開始轉向信任他。
但戴清歌緊握雙拳,冷冷地看著韓明:“不可能!我父親是有期徒刑!這不是死刑,他怎麼可能死呢?”
當時戴清歌隻有八九歲,她記得的不多,但她確實記得,當時報紙上也有。
“你相信他們說的話嗎?”韓明臉上閃過一絲嘲弄的微笑。
然後她俯下身慢慢地走近戴清歌。
戴清歌一臉厭惡地往後退,韓明在離她臉一英寸的地方停了下來,平靜地說:“他妨礙了別人,對他們做了壞事,你認為他們會讓他活下去嗎?”
“閉嘴!”戴清歌喊道,但她的眼睛是紅的。
戴清歌很清楚,韓明並非不可理喻。
韓明看起來不像是在撒謊,如果他的目的是欺騙她,那麼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在這件事情上就沒有必要繼續欺騙她了。
但她不敢相信。
父親是她的信仰,是她十年來最大的心願。
高瑾寒肯定會給她一個答複,他是如此強大,沒有什麼能阻止他,他一定會發現的!
“那手機呢?把我的手機給我!”戴清歌瘋狂地在床上找,想找到她的手機。
韓明緊繃著臉看著戴清歌的表情變化。他慢慢掏出手機遞給她。“這尋找?”
這是她的電話!
“給我!”戴清歌掀開被子,站了起來,從床上跳起來抓起電話,但韓明準備後退幾次。
然後,在戴清歌麵前,他把手機砸到牆上。
韓明的動作充滿惡意,好像在發泄什麼。
他幾乎盡了全力。
隨著一聲巨響,電話掉了下來,摔成了碎片。
韓明摔碎了戴清歌的手機,嘴裏嘟囔著:“我的手機。”
韓明哈哈大笑,天真地搖了搖頭:“破碎的電話嗎?你也聯係不上高瑾寒了!要做什麼?”
戴清歌不理他說的話,她趕緊走過去,拿起電話,試著把它打開。
戴清歌非常生氣,咬著嘴唇緊緊地拿著電話,她轉過身生氣地看著韓明,把手機扔向他:“你這個瘋子,你打算怎麼辦?”
戴清歌的聲音是歇斯底裏的,當她結束的時候,她呼吸沉重,好像她累了。
韓明沒有動,電話正好打在他的臉上。
戴清歌的吼聲使他臉上的表情稍有變化,但很快就消失了。
韓明轉過身來,眼光落在戴清歌身上。她臉上的憎恨使他的眼睛退縮了。
韓明握緊拳頭,用沙啞的聲音說:“清歌,隻要你和高瑾寒離婚,我就不想讓你難堪或傷害你。”
戴清歌不假思索地冷笑了一聲,說:“沒門!”
韓明微微皺起了眉頭,仿佛覺得戴清歌太固執了,聲音裏有一種規勸的意味,當他有更多更好的選擇時,為什麼還和你在一起?他一定另有動機,你一定很清楚。”
戴清歌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恨韓明。
韓明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她在乎的,她知道的。
但戴清歌還是強烈反駁的說:“你知道嗎,我愛他,他愛我,我們兩個在一起,沒有你想的那麼髒!”
“嗯,我以前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到處都輸給了高瑾寒,誰會想到他是這群人中最出色的呢?歐洲的金融巨頭。”
韓明的聲音聽起來像一聲歎息。
一道光閃過戴清歌的心頭,她的嘴唇也現出諷刺的曲線:“你嫉妒高瑾寒!”
韓明的心被戳了一下,那是一雙乖戾的眼睛,她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你決定和高瑾寒離婚時,過來告訴我,在那之前我們一直住在這個別墅裏,就我們兩個。”
說完,韓明轉身走出了門。
“韓明!回來!”當戴清歌看到韓明真的要走了,她很驚慌,想阻止他。
韓明毫無理由地騙她到這裏來。她不知道他的目的!
韓明顯然不想再對她說什麼了,他頭也不回地轉過身去,對戴清歌的哭聲渾然不覺。
戴清歌是房間裏唯一剩下的人。
沮喪之餘,她拿起一件陶瓷飾品扔了出去。
不,她現在需要冷靜下來。
她跑過去拿起電話,試了幾次,還是打不開,有點沮喪。
就在這時,門又開了,房間裏的前燈打開了,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太太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老婦人一聲不吭,把食物一件一件地放在桌上的盤子裏,然後轉過頭來,麵無表情地望著戴清歌,對她點了點頭。
她的表情太麻木了,像個聾啞人!
老婦人不等戴清歌開口,就轉身走了出去。
戴清歌走過去看了看飯菜,很簡單,但做得很漂亮
在醫院裏。
高瑾寒站在走廊裏,臉浸在水裏,不時抬頭看看急診室,然後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支香煙,表示不耐煩。
“高瑾寒,別擔,。醫生說沒事的,爺爺會沒事的。”
高瑾寒把目光轉向她,說:“閉嘴。”
他不僅擔心高飛雲在急診室,還擔心戴清歌的電話無人接聽,現在無法接通。
你以前很生氣,現在卻要發脾氣?故意的嗎?
還是她知道他和紀含香上了新聞?
窗外一片漆黑,戴清歌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戴清歌在餐館時沒吃東西,現在她餓了,她勉強吃了一點之後,就開始覺得不舒服了。
不久韓明又進來了,他換了衣服,身上散發著濕熱的氣味,顯然是剛洗過澡的味道。
戴清歌退後一步,警惕地看著他:“你在這兒幹什麼?”
以前發生的事使她對韓明隻能進行惡意的猜測,她以前的友誼也蕩然無存。
韓明看到桌上沒動過的食物時,臉色變了:“為什麼,怕我毒死你?”
韓明現在明白了,戴清歌實在不喜歡他,甚至恨他
戴清歌跟他說話的時候,也小心地把眼睛藏起來,她的記憶正在消逝。
因為高瑾寒,一切都變了,開始表現的平靜的男人,是最偽裝的。
他是韓家唯一的孩子,從小就被寵壞了,然而,他不想去找高瑾寒,他總是沮喪而又驕傲。他怎麼能受得了呢?
“我現在想休息,請出去!”戴清歌用手指著門,她的聲音很冷淡。
韓明冷笑道:“在我的別墅裏,你讓我出去了?我從來沒想過你這麼古怪。”
戴清歌咬緊牙關,她真的很討厭被控製和威脅的感覺。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都不會和高瑾寒離婚!”每個人都有一種逆反心理,越是勉強,越是不想看見對方。
韓明的聲音慢了下來,眼神也變得奇怪起來:“我知道你在等高瑾寒來找你,但你認為他今晚會來嗎?明天他來了,看見我整夜和你在一起,他會怎麼想呢?”
一想到高瑾寒對失敗的前景感到震驚,韓明就興奮得熱血沸騰。
“你打算怎麼辦?”戴清歌心裏明白,雖然她竭力使自己的臉保持鎮靜,但聲音裏的顫音卻流露出她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