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他們吃完早飯,戴清歌就準備帶拉布拉多出去玩。
看到高瑾寒也跟著來了,她好奇地問他:“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嗎?”
幾個星期不去上班真的好嗎?
總裁之類的,他們不忙嗎?
“不去。”高瑾寒麵無表情地說。
不是嗎?
戴清歌默默地給嶽北默哀了片刻,他昨天也打電話暗示高瑾寒最近要去公司或皇家KTV處理事情。
可憐的嶽北。
戴清歌也很無奈:“那就一起去吧。”
最後,在門口,高瑾寒又接了一次電話,說出了什麼事。
戴清歌不得不和拉布拉多單獨出去。
拉布拉多發瘋似地跑著,戴清歌好不容易才把他拉了回來。
當狗和人停下來時,一個騎摩托車的人在她前麵停了下來。
“喂,是戴清歌小姐嗎?”
戴清歌擺出一副不安的樣子,轉過身來望著他。“嗯?”
這是一位先生在本店訂購的鮮花,請簽名。說著,那人從後座上取下一個花盒。
“你確定是給我的嗎?”
戴清歌皺了皺眉頭,她從來沒有收到過花,但是奇怪的是,這些花竟然以她的名字送給她。
很少有人知道她住在雲上灣。
男人對她的問題笑了笑,拿出筆遞給她:“那位先生說那位收到花的女士太漂亮了,不會弄錯的。”
戴清歌笑了,但接過信,簽了名。
簽完字後,她拿起花盒:“美麗的人可以走得更多。”
送花的人戴著帽子,聞言燦爛,然後微笑著說:“那也不行,那位先生說,隻要我看到你就會認出是你。”
哦,那麼神秘?
戴清歌停頓了一會兒,才向他點頭表示感謝。
戴清歌看著他離開後,抱著花盒子走了回來。
當她走進別墅時,高瑾寒第一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高瑾寒端端正正地坐著,板著臉,不停地用遙控器換桌子,看上去像是在開會。
戴清歌走了進來,他沒有回頭,而是說道:“你回來了嗎?”
“嗯。”戴清歌一邊回答拉布拉多,一邊解開他的繩子。
她解開繩子,拿著花盒子走了過去。高瑾寒還在換頻道。
想到他找不到他想看的頻道,戴清歌問他:“你想看什麼?”
“隻是隨便看看。”高瑾寒換了個頻道,不再看她了。
戴清歌抬頭看著電視屏幕。那是一幅漫畫。
她驚訝地看著高瑾寒,他說休閑的樣子真的很休閑
她二話沒說,抱著花盒上樓去了。高瑾寒還沒來得及看出來,她就去看是誰送來的,以便準備銷毀證據。
雖然她並不想馬上原諒高瑾寒,但她也沒有生他的氣。
她知道高瑾寒心胸狹窄。
回到臥室,她打開盒子,發現裏麵有一束黃玫瑰和一張大卡片。
戴清歌眨了眨眼睛,有點吃驚。
卡片上沒有簽名,也沒有額外的文字,卡片上有兩個卡通娃娃,一個男娃娃,一個女娃娃。
那個女孩站在那裏,雙手叉腰,說了些非常生氣的話,男孩坐在地上,臉上帶著懺悔的表情,邊走邊說,小男孩看起來在發抖,在他旁邊寫著“我錯了”。
因為它們是一個卡通娃娃,所以麵部表情很誇張,而且形象也很生動,看起來很可愛,戴清歌忍不住笑了。
不,那兩個卡通娃娃看起來很眼熟
她又在網上搜索了黃玫瑰的單詞,心裏有了答案。
她把蓋子蓋上,把卡片藏起來,轉身下樓去了。
在大廳裏,當電視停止播放卡通頻道時,高瑾寒把手放在前額上,坐在沙發上,有時挺直身子,向後靠。
整個人看起來都很焦慮。
在某個時刻,拉布拉多爬上沙發,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盯著電視屏幕。
戴清歌靜靜地走過去,坐在拉布拉多身邊,她把狗狗抱在懷裏。
她伸出胳膊摟住拉布拉多,第二次把頭發捋到他頭上:“我知道,一起看動畫片。”
高瑾寒轉過身來看著她。他的眼睛盯著拉布拉多看了兩秒鍾:“你帶了什麼回來?”
“沒什麼。”戴清歌把拉布拉多抱在懷裏逗他玩,眼睛盯著電視屏幕。
“不要說謊。”
“好吧。”戴清歌無可奈何地看著他。“這是一個花盒子,我聽說是一位先生寄來的。
說完,她微笑著偏過頭:“想表揚我嗎?”
讚美!
“是。”高瑾寒轉過身去,張著嘴,好像在說:“我現在生氣了,別靠近我。別惹我。”
戴清歌忍住不笑,她第一次不怕高瑾寒那張冷冰冰的臉了。
“看看!”
高瑾寒生氣地把頭轉向她,好像在想別的什麼事似的,抱起戴清歌懷裏的拉布拉多。
由於拉布拉多委屈地抽泣,高瑾寒把他扔到地毯上:你走。”
戴清歌知道高瑾寒正在找拉布拉多。
“往好的方麵想。”戴清歌摸了摸痛得的拉布拉多。
然後他走到高瑾寒跟前說:“也許我去拿,看它,無論如何,這是幫了個忙。”
“你敢!高瑾寒的語氣很激動。
“你想讓我做什麼?我把你氣丟了,我要再去接你不準,你到底要怎麼!”戴清歌板著臉。
說完,高瑾寒站起來,開始上樓。
戴清歌很擔心:“好吧!別生氣,我看得出來!”
“你在開玩笑吧?”高瑾寒轉過身來,眯起眼睛看著她。
“別生氣,人們不確定是不是你,我們都住在一起。
現在戴清歌不怕他生氣了。
她挽著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把藏在背後的牌麵拿了出來,有興趣地問他:“這是你自己的畫嗎?”
高瑾寒狠狠冷哼了一聲,看到她的一雙眼睛都亮了,有些不自在地問:“喜歡嗎?”
戴清歌點點頭。“嗯!你能畫一個頭像嗎?畫我,非常可愛,非常可愛!”
高瑾寒微微皺起了眉頭:“什麼是可愛嗎?”
“隻是可愛的!”然後戴清歌覺得她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她指著卡片上的娃娃說:“對了。那很可愛!”
高瑾寒看到那張卡片時臉色變黑了。
他就是這樣想的,昂貴的禮物和口頭道歉對他來說似乎太軟弱了。
“你能畫一張更大的圖嗎?”
“你打算怎麼辦?”高瑾寒沒有直接回答,隻是小心翼翼地問她。
戴清歌笑了明亮:“把它放在相框裏,掛在我們的臥室裏!”
高瑾寒哽咽了一下,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不要說不!仔細考慮一下!”戴清歌像個小女孩一樣高興地跳上了樓。
盡管一開始高瑾寒並不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但畫一幅大畫並把它掛在臥室裏的想法似乎並沒有那麼難以接受,因為戴清歌很高興。
除了他和戴清歌,沒有人去他們的臥室。
高瑾寒花了幾天時間才完成他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