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瑾寒閉上眼睛,摸了摸戴清歌的頭,伸出手來,握住她的一隻手。他深邃的眼睛盯著傷口,然後抬頭看醫生。
在高瑾寒警惕的目光下,醫生開始害怕地拆線。
戴清歌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她背上的皮膚上撕下來,這種感覺很奇怪,有點嚇人,隻是有點疼。
高瑾寒被誤認為是疼痛,他對醫生喊道:“你慢點,你沒聽見我說話嗎?”
醫生握著他的手,看著高瑾寒,高瑾寒喊道:“看我在做什麼,快點!”
”醫生:“
戴清歌無緣無故地看著高瑾寒,她認為高瑾寒今天脾氣不好。
醫生沒有做錯什麼,他為什麼對醫生大喊大叫
幸運的是,線很快就被拔掉了,醫生又給他開了一些藥。戴清歌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會有傷疤嗎?”
醫生不假思索地瞥了高瑾寒一眼,然後說:“這種情況下很難留下疤痕。”
所以,這是疤痕?
雖然長期以來人們都懷疑這傷口會留下疤痕,但戴清歌收到醫生權威的答複時,還是不免有些失望。
“我明白了,醫生,謝謝你。”戴清歌對醫生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沒有人討厭一個美麗的人的微笑,包括那位醫生。
醫生對戴清歌產生了好感,溫和地吩咐他出院後該做些什麼,然後,在高瑾寒暗淡的眼睛裏,快步走出了房間。
“你和那個醫生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無緣無故地對他大喊大叫,還對他擺出一副表情!”戴清歌表示不讚成高瑾寒。
其實戴清歌剛問過他,但劉倩說男人們都很驕傲,醫生就在這裏,她沒有說話。
高瑾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把她的裙子拉下來,拉起來,問道:“疼嗎?”
“沒什麼,我還以為會疼呢。”
戴清歌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背,高瑾寒把她的手打飛了。
但他放慢了腳步,以便和她相配。
戴清歌不喜歡,因為她剛才問的那個問題他還沒有回答就過去了。
嶽北在醫院門口等著。
當他們走近時,也發現了劉倩也在一邊站著。
劉倩拿著花走近她:“恭喜你,清歌。”
“謝謝你。”戴清歌笑了笑,開始伸手去摘花,但被高瑾寒一把抓住了,然後他的電話響了,他後退兩步去接電話。
劉倩今天發現戴清歌受傷的不隻是一個歹徒那麼簡單。
高瑾寒轉過身去,她俯身對戴清歌低聲說:“你怎麼這麼笨?高瑾寒真是個好男人。
嶽北每十次就告訴劉倩高瑾寒的事,劉倩很驚訝,但她想當然地認為是高瑾寒。
在劉倩看來,如果戴清歌不礙事的話,高瑾寒是不會有事的。
戴清歌臉上的表情有些凝滯,有些無奈的開口:“別想那麼多。”
她抬頭一看,隻見高瑾寒朝她走來,好像有什麼感覺似的。
高瑾寒不知道自己是否聽到了劉倩剛才所說的話,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認為她是認真的
隻是,高瑾寒沒有給她做白日夢的機會,隻是打開門讓她上車。
戴清歌這個星期住院了,除了第一天,高瑾寒在這周餘下的時間裏沒有碰電腦,也沒有做任何事情。
所以她一到家,戴清歌就催促他處理工作。
高瑾寒二話沒說,轉身走進書房。
當高瑾寒走進書房時,戴清歌悄悄地去找她的手機。
在信息時代,她一周都不用手機!
手機早就沒電了,戴清歌充電後,忍不住上網。
結果,戴若彤和韓明即解除婚約的消息,以及李佳的大危機等消息。
戴清歌困惑地環顧四周。
戴若彤和韓明說他們要在宣布解除婚約後結婚。
她一路看下去,看到昨天早上的一條新聞,內容大致是這樣的:韓明不知道得罪了誰,大報複戴若彤,讓她得到毒藥,然後韓明就對戴若彤,於是解除了婚約
這是什麼和什麼。
她在醫院才住了一個星期,感覺好像世界已經改變了。
戴若彤染上了毒癮,韓明對戴若彤那麼反感,現在兩人要舉行婚禮,這是什麼邏輯。
戴清歌看了一會兒,但她不明白。
她突然想起了高瑾寒,但她不敢去找他談韓明的事。
但戴清歌可以問這個,當她去書房找高瑾寒的時候,他正在全神貫注地玩電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戴清歌還沒來得及出聲,高瑾寒就抬起頭來看著她。“怎麼了?”
戴清歌點點頭,向他走去。
雖然她戴清歌的背傷愈合得很好,但她不能劇烈地運動,所以她走得很慢,很小心。
高瑾寒盯著她看了兩秒鍾,然後把他麵前的筆記本電腦蓋上,站起來,走向她,把她扶到一邊。
當戴清歌坐下時,她對他說:“謝謝你。”
高瑾寒聽了這話,臉沉了下去,一雙黑眼睛緊緊地盯著她。
戴清歌把眼睛轉過去,假裝沒看見他的眼睛。
她開門見山地問高瑾寒:“李家的事,是你做的嗎?”
高瑾寒哼了一聲,顯然是被她剛才的“謝謝”惹惱了。
但他還是張開嘴說:“李家不幹淨,早晚要出問題的。”
戴清歌點點頭,他不否認,表示同意。
她又問:“這也是他做的嗎?”
“他不會再出現在你的視線裏了,所以,”他停了一會兒,當戴清歌終於轉過頭來看著他時,他說,“你不必把注意力集中在他們身上。”
“好吧。”戴清歌和善地點點頭,仿佛同意他的話,然後就沒有聲音了。
高瑾寒沒有說話,房間裏的氣氛變得有點僵。
雖然這兩個人似乎因此而和好了,但他們之間的問題並沒有得到解決。
高瑾寒的心很輕鬆,但是戴清歌不能假裝從來沒有發生過。
她的心情不同了。
最後,高瑾寒打破了房間的沉悶,問道:“你午餐想吃點什麼?”
“什麼都可以,反正你是個好廚師。”戴清歌微微一笑,稱讚他的廚藝。
可是高瑾寒微微皺了皺眉頭,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戴清歌感覺到他的憤怒,隻是瞥了一眼。
良久,他安靜的嘴:“戴清歌,你現在住手吧。”
聽他這番話,卻讓戴清歌一下子大發脾氣。
自從連日來的怨憤在瞬間爆發。
但戴清歌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瑾寒,那是誰呀?,但我還沒有不成熟到不知道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不管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們至少應該好好溝通一下,還有你,你”
自從他提起那孩子以後,她多次想和他說話,但每次都被他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