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叫她高太太?
應該是颶風集團的投資。
這對高瑾寒來說很難,當上了皇家KTV的幕後老板,同時還掌管著集團,同時還有孫浩那裏。
戴清歌直接給嶽北打電話。
“戴小姐,我妹妹剛從國外回來。她暈機住院了。我現在走不開呀。”
嶽北聽起來有點擔心,不是撒謊。
戴清歌不得不開車去那個告訴她在哪裏的人那裏接高瑾寒。
這個地址是她從未去過的一家酒店。
她剛下車走到門口,一個男人走到她跟前叫她:“高太太。”
“你好。”
“高總在包間裏。”
那人領著她進去說:“今天是公司周年慶典,請公司同事們開個派對,大家開心,喝多了。”
聽起來他像是在向她解釋高瑾寒為什麼喝醉了。
但是戴清歌一點也不在乎。
當她進去時,她發現包廂的大部分人都走掉了。
還有幾個人手裏拿著酒杯喝酒,還有一些人抽煙聊天。
食物的味道和煙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使人聞起來很不舒服。
戴清歌皺著眉頭走了進去。
帶她進來的人立刻幹咳了一聲,說:“高太太,讓我幫你把高總抬上車。”
“好吧,請。”戴清歌朝他點點頭。
她伸出手,讓男同事扶高瑾寒上車。
男同事扶起高瑾寒,拿出手機對她說:“這是高總的手機。”
“謝謝你。”戴清歌拿起電話,看了看,準備把它扔掉。
然後戴清歌想到了一件事,打開電話。
她點了一下通訊錄,隻找到了三個聯係人。
聯係人備注分別為:老婆、嶽北、孫浩。
近日來電內,“老婆”電話號碼顯示最近1小時撥過。
剛才那個男同事給她打了電話。
戴清歌放下電話,看了看高瑾寒,他的頭歪向一邊,一臉痛苦。
她盯著高瑾寒看了一會兒,然後彎下腰來係上他的安全帶。
當他這樣做了,正要離開的時候,他伸出雙臂摟住了她的腰。戴清歌
戴清歌驚呆了,抬起頭看著高瑾寒困惑的眼睛。
看來他真的喝醉了。
她還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但她突然不那麼生氣了。她平靜地說:“放開我。我想開車。”
高瑾寒似乎沒有聽見,他沒有鬆手,而是像隻小狗一樣用頭蹭著她的肩窩。
汽車停在路邊,人們來來往往。
戴清歌的聲音有點冷。“高瑾寒,如果你不鬆手,我就把你扔下去。”
然後高瑾寒真的鬆手了,懶懶地躺在那兒,半眯著眼睛盯著她,臉上帶著一種比平時少了幾分威脅的神色。
戴清歌沒有再看他一眼。
他在一家門前停車。
她無意把高瑾寒帶回家。
“開個房間,請坐我車的那位先生上來。”
戴清歌把他們帶到車上,叫他們帶高瑾寒上樓。
可是他們剛一碰到高瑾寒,他就睜開眼睛,推開他們,喊道:“你們都給我滾蛋。我想要我的妻子陪著。”
高瑾寒差點兒把那兩個人推倒在地。
他向四周看了一會兒,忽然把目光轉向戴清歌,用慢吞吞的聲音說:“老婆。”
戴清歌瞪大了眼睛,轉過身來看著旁邊兩個有點目瞪口呆的酒店服務員。
語氣卻抱歉:“不好意思,他喝多了,發酒瘋了。”
這時,一個女招待走了出來,她羨慕地看著戴清歌。“夫人,你丈夫在你喝得太多之後隻有你扶。別讓別人碰他。
她隻認為戴清歌和高瑾寒是一對愛吵架的夫妻,戴清歌脾氣很壞,不想讓他回家。
不幸的是,好丈夫是屬於別人的。
戴清歌看到那女孩嫉妒的表情,不知說什麼好。
她和高瑾寒確實是夫妻,有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這與正常的夫妻是不同的。
“嗯。”戴清歌當然不需要向陌生人解釋任何事情。
然而,小女孩是如此熱情,她去幫她結賬,並給了她現金。“這是剩下的。”
他向她眨眼。
戴清歌笑了。“謝謝你。”
兩個侍者都回去了。
戴清歌瞥了高瑾寒一眼,高瑾寒正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一臉困惑,正要離開時,她看見他踉踉蹌蹌地從車裏走了出來。
戴清歌看見他,覺得有點不穩,就去扶他。
然後他揮手把她推開,踉踉蹌蹌地向前走去。
然後他在一根燈柱前停了下來,伸出雙臂抱住燈柱,喊道:“老婆,清歌。”
戴清歌走過去,好不容易才把高瑾寒和燈柱分開。
當她把他拉開時,高瑾寒生氣地喊道:“你在幹什麼?我要我的妻子,我的妻子。”
“快上車,在不上你妻子不要你!”戴清歌陰沉地威脅他。
這句話立刻產生了效果,高瑾寒跌跌撞撞地回到車上。
戴清歌鬆了一口氣。
她沒有高瑾寒小屋的鑰匙,所以她把他帶回家了。
戴清歌一關上門,高瑾寒就撲了上去。
“老婆,老婆。”
戴清歌不想和酒鬼爭吵。
他俯在她身上的樣子把他拖進了浴室。
打開冷水,直接衝他。
當你喝醉時,你必須照顧他。她戴清歌沒有那麼好脾氣!
戴清歌的房間裏沒有暖氣。秋天到了,潑在她身上的涼水自然是涼的。
高瑾寒靠在牆上,他的黑發被水打濕了。
半眯著眼睛看她,語氣有些委屈:“老婆,很冷”
戴清歌拍了拍她的手。
高瑾寒伸出他的長手,把它撕開,把她拉過來,吻了吻她。
不知道為什麼喝醉的人這麼強壯。
戴清歌無法擺脫他,所以隻能由著他占了她的便宜。
過了一會兒,抱著他的人,突然滑了下來。
戴清歌用她的眼睛和手很快地抓住了他,當她低頭看他的時候,她發現他睡著了。
這樣也能睡著了?
他的衣服濕了,他不能直接上床睡覺。
戴清歌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拖到床上。
當他伸手去脫衣服時,他猶豫了一會兒,但仍然咬緊牙關想把衣服脫下來。
如果你不脫衣服,你會感冒的。
戴清歌說服自己不能丟下他不管。
可以把他的衣服脫掉。當他脫下褲子時,戴清歌開始後悔為什麼要把他拖進來,然後用冷水潑他。
冷水並沒有把他叫醒
第二天早上,戴清歌醒來時,感到周圍暖暖的,像個火爐。
她翻了個身,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她昨晚抱著被子睡在沙發上。
突然坐起來,看見高瑾寒睡在她旁邊。
高瑾寒還在睡覺,臉上泛起異常的紅暈。
戴清歌吃了一驚,用手摸著他的額頭,見他的額頭熱得可怕。
“高瑾寒”。她推了推他的肩膀。
高瑾寒慢慢睜開眼睛,看見了她,便彎下嘴唇說:“早上好。”
戴清歌看著他平靜的臉,厲聲說:“早個屁,你發燒了!”
高瑾寒伸出手,摸了摸前額。“我想是的。”
然後高瑾寒動了動,吃力地坐了起來。
“我們去醫院吧。”
戴清歌跳下床去把衣服放進壁櫥裏,但高瑾寒神秘地看著她。
然後慢慢吐出兩個字:“不要走。”
“生病不去醫院,你想死在我家嗎?”戴清歌轉過身來,瞪著他,給自己買了一套衣服,走進浴室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