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澎表示同意:“就因為他這麼多年沒有出現在媒體麵前，可以想象他有點古怪。”
“那是什麼樣的人?”戴若彤問。
“一個年輕英俊，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哪個男人不喜歡你。”
戴若彤的眼睛亮了起來。
戴清歌不可思議地笑了。經過幾次接觸，她知道高瑾寒不會喜歡像戴若彤這樣的女人，但她希望戴若彤見到他時長得像高瑾寒。
“所有的文件都準備好了。”
戴清歌問劉倩，一麵小心翼翼地把一疊紙放進信封。
劉倩抬頭看著她。“一切都準備好了。”
“那麼，準備好出發吧。”
戴清歌拿起外套走了。
當她走到大廳時，她想起她幾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等等，我去打個電話。”
她對劉倩說，轉身去叫戴若彤。
電話一打過來，戴清歌就直奔主題:“我現在就去談和團隊的合同。
戴清歌掛斷了電話。
走過去擁抱著劉倩:“走。”
戴清歌把劉倩開出停車場，看到戴若彤的車已經在那兒了。
這輛車還是新的。
隻有她的別克，停在戴若彤的奧迪旁邊，看起來很破舊。
戴清歌把頭探出窗外，看見她的車，眼裏帶著一絲嘲弄的微笑。
她對戴清歌笑著說:“來坐我的車吧。”三個人和兩輛車。太麻煩了。”
戴清歌還沒來得及開口，劉倩就忍不住說:“戴主任太客氣了。戴小姐和我覺得坐車沒有什麼麻煩。”
這意味著問題出在戴若彤身上。
戴若彤呆住了，一個店員竟敢嘲笑她。
她的表情沒有變。“清歌，你真是個有趣的助手。”
“沒錯，”他說。“我不知道他是否也覺得你有意思。”
戴清歌說著，先走了，走在她前頭。
戴若彤咬牙切齒。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一個她能用一根手指就能帶走的職員，真是個十字架。
如果他知道的話，他就會知道她是比戴清歌更合適的人選。
當戴清歌和劉倩到公司時，她們走了進來。
接待員似乎還記得她。當她看到她，她笑著說:“戴小姐。”
“你好。”戴清歌禮貌地回答，然後飛快地跑去找高瑾寒。
戴清歌和劉倩正要上電梯，戴若彤跟了上去。
“你好，我是來和他們談合同的。我是戴氏的項目總監戴若彤。”
戴若彤在最後約了麵，並向前台展示了自己的身份。
接待員隻是禮貌地回答:“你好，戴小姐，我能為你做什麼?”
戴若彤的表情依舊。“我是來談合同的。”
“對不起，我要給秘書辦公室打個電話確認一下，請問您是哪位?幾點預約的?”
接待員拿起電話，抬頭看著她。
戴若彤的臉上終於有了微妙的變化。
她明確表示她和戴清歌是來總裁談合同的，但接待員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
為了不顯得太醜，她立刻為自己找了一個台階:“對不起，我忘了帶文件，改天我會來的，謝謝。”
接待員笑得很甜:“戴小姐再見!”
戴若彤走出去時，戴清歌和劉倩上了電梯。
劉倩好奇地問她:“你怎麼知道接待員不讓她進來?”
“我不知道。”戴清歌天真地笑了笑。“我以為高瑾寒根本不在乎她。我想她甚至都進不了這個小組。
戴清歌沒想到接待員會讓戴若彤從前門進來。
什麼樣的老板，什麼樣的員工。
她不禁想起了那幾天見過的三位接待員。
颶風科技，雖然前台也有一點小麻煩，但不知怎的也知道了這一點。
她自己說姓戴的是他老婆，前台是一片垃圾。
前台就像高瑾寒一樣，非常公事公辦。
戴清歌一想到這裏就笑了。
劉倩戳了戳她:“現在是初秋了，還是春天了嗎?”
“是你在發春啦。”
電梯剛到地板，戴清歌的的手就打在劉倩的額頭上，她走了出去。
看到戴清歌，高瑾寒的秘書微笑著向她打招呼。
“謝謝你。”
戴清歌和劉倩跟在後麵。
在辦公室。
秘書領他們進去，恭恭敬敬地說:“總裁，戴小姐和劉小姐來了。”
高瑾寒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除了一個小小的“嗯”字，他沒有抬頭。
“請坐。總裁剛到公司幾天。他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雖然秘書能看出戴清歌和高瑾寒的關係不尋常，但在一切都弄清楚之前，她作為一名員工，仍然要說話做事。
秘書給他們倒了點水，轉身離開了。
過了兩分鍾高瑾寒才起床過來。
當她看見戴清歌時，她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黑暗。
戴清歌今天穿著製服，夾克和緊身短裙。
黑色工裝褲完美地勾住了她身體的曲線，腰部纖細得好像一隻手伸了出來，可以折斷似的，白色的長腿非常搶眼。
高瑾寒覺得有點燥熱，便拉了拉領帶，在他們對麵坐了下來。
“說吧，你隻有一個小時。”
最後，他給出了一個簡單的評論:“是的，有進展。”
戴清歌噘起嘴唇，竭力掩飾她那小小的激動，聽見高瑾寒又說:“可是，以我的標準來衡量，那還很遠呢。”
戴清歌喘不過氣來。
最後幹擠出一句:“高先生說，我還有很多地方要學。”
高瑾寒斜視著她，看到她勉強笑了笑，心裏想了想。
生氣?
女人似乎不能說真話。
一旁的劉倩看著兩人做著眼色的樣子，十分難為情地開口:“對不起，高先生，我上下洗手間，你和清歌又在聊天了。”
說完，抱起一袋資料起身離開。
戴清歌半笑著盯著她的後背。
出去一定沒帶智商，真想上廁所，還帶文件幹嘛!
自從上星期六戴清歌在家吃了火鍋後，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高瑾寒。
既然他們已經決定不去想太多，工作也完成了，他們就不能單獨和高瑾寒在一起了。
她站起來說:“高總，我先出去。”
高瑾寒沒有給她機會就打斷了她的話。“你也要上廁所?”
“是的，是的。”
“那我也有點急，一起去吧。”
“?是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也是小手牽著小手，一起上廁所。”
高瑾寒看到戴清歌呆若木雞的表情，眼裏閃過一絲微笑。“為什麼不行呢?”
“我得走了，我有工作要做。”她和高瑾寒的關係有點混亂，所以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