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把頭轉向窗外。
戴清歌想起過去,猶豫了一下,但她不想失去她唯一真正的朋友。
“我們拿到了結婚證,但是”
戴清歌將簡要地談談她回來後發生的事。
劉倩德聽到後,把冰涼的咖啡倒在她麵前,冷笑道:“戴若彤,那個女的,你爺爺也是不是好東西。”
戴清歌搖搖頭。關於戴澎和戴若彤,她沒有什麼可說的。
當我們走出咖啡館時,天已經黑了,雨還沒有停。
戴清歌有點擔心地看著劉倩。“我們送你回家。”
“這是晚了,你們早點回去吧。我們明天得去上班。我住得不遠。
劉倩是急性子,有些火,做事利利索得最不喜歡拖,剛有出租車過來,劉倩就直接攔下來坐到車上離開。
戴清歌還沒來得及攔住她,高瑾寒就拿著傘走到她跟前說:“我們走吧。”
戴清歌很想再見到她的好朋友,要不是天色已晚,她也許還想再和劉倩待一會兒。
戴清歌看著劉倩離開的地方,心不在焉地回答:“嗯。”
然後他被高瑾寒被動地拖到停車場。
戴清歌上了車,心情還很愉快,嘴角微微上揚,眼睛閃閃發亮。
高瑾寒上了車,看了她一會兒。他認識戴清歌以來,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快樂。
“好朋友?”高瑾寒說話時彎下腰來給她係上安全帶。
戴清歌暫時忘記了她和高瑾寒之間的小衝突,微笑著看著他。“是的。”
高瑾寒看著她臉上的笑容,然後稍稍向戴清歌直起身子,把手放在她的下巴上,輕輕地吻了她一下。
戴清歌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眼睛轉瞬即逝地瞪大:“你,你幹什麼!”
“好吧,別生氣。我請你吃晚飯怎麼樣?”高瑾寒嘴上掛著微笑,捏著她的臉,好像她是個孩子似的。
戴清歌尷尬地把臉轉過去,張開手。“誰在乎!”
你以為她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所以你要請她吃飯?她不在乎。
高瑾寒猛地一拉方向盤下的鑰匙,開動了汽車,仍然麵帶微笑。“我不在乎。”
戴清歌扭頭看了看高瑾寒,不得不承認他長得太帥了,她幾乎沒見過比他更帥的人。
當他不笑的時候,他的臉會不自覺地顯得冷漠和嚴厲。即使他什麼都不做,他自然會讓別人有距離感。
這就是戴清歌現在的感覺。
“你為什麼不說話?”高瑾寒很久沒有聽到她的回答了,他轉過頭來看著她。他的眼睛裏冒出了一個笑話,他的嘴彎了起來。
他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消失了一點,但距離仍然存在。如果說他所做的一切讓戴清歌覺得他喜歡她,那麼現在她開始懷疑了。
戴清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一言不發地向窗外望去。
高瑾寒看到了她的反應,眼裏閃過一絲憂慮,但他臉上的笑容沒有變。
當他們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
戴清歌穿著無袖的衣服,抱著雙臂,臉色發白,覺得肩膀很暖和。
她轉身看著高瑾寒。他穿著一件長袖黑襯衫。袖口卷起,露出一隻質地獨特的小前臂。
他一手拿著一把黑色的長傘,用他的大手指按了一下,把傘舉過他們的頭頂。他把另一隻手放在戴清歌的肩上,把她抱在懷裏。
戴清歌比他瘦得多,矮得多,幾乎倒在他懷裏,他那厚實的胸脯顯得很結實。
戴清歌有點吃驚。
戴清歌不由自主地抬頭看著他,隻見他的另一個肩膀被雨淋透了,她發現他把那把大傘的一半放在她身邊。
這種小心翼翼的舉動,使她以前產生的懷疑和否認少了一些。
戴清歌的聲音渾濁不堪,那天她不受歡迎。雖然她知道自己已經夠漂亮了,可是還有許多漂亮的女人。她找不出高瑾寒為什麼對她那麼好,除了他喜歡她之外。
戴清歌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這件事。
“那家餐館的食物含有什麼藥素嗎?你在回家的路上一直處於恍惚狀態。”
高瑾寒的聲音把戴清歌吵醒了。
“我要先洗個澡。”戴清歌還是不明白,不想多說話,打開衣櫃去拿衣服。
壁櫥一打開,高瑾寒砰的一聲把它推開。戴清歌被他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站在壁櫥旁邊。
高瑾寒把手搭在戴清歌的肩上,把她裹在自己和衣櫃之間,不讓戴清歌有逃走的機會。他的眼睛似乎看穿了她
戴清歌沒有等他說完。“我不要你!”
高瑾寒神秘地笑了笑。“哦?我沒有想到你要我自己。”
戴清歌的臉因窘迫而閃動著。她現在隻想進去,要是他說了這話,他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突然,她眼底一驚,一閃而過,不想示弱地抬頭看著他:“我真的很想你。”
“什麼?”高瑾寒揚起眉毛,好像很驚訝。
“我在想,你為什麼害怕黑暗,這麼大的一個人?”戴清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挑釁地看著他。
高瑾寒臉色陰沉,毫無表情,但戴清歌覺得他一定是在咬牙切齒。
“這是晚了。我要去洗澡。”戴清歌天真地向他眨了眨眼睛,她的腰軟了,她的整個上半身下沉了,蹲在他交叉的雙臂下麵。
浴室的門是鎖著的,戴清歌的臉還在笑,我看到高瑾寒的臉泄氣了,鬆了一口氣。
外麵,高瑾寒瞥了一眼浴室的門,他的眼睛有點鬆弛。
當戴清歌從浴室出來時,高瑾寒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那是電視頻道。
如果這些天她沒有和高瑾寒在一起,知道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她會認為他是一個娘娘腔。
當他聽到身後有東西時,高瑾寒說:“準備好了。”
戴清歌讚賞他的雙重目的,轉過身來,笨拙地哼了一聲,跳上床去。
過了一會兒,電視的聲音消失了,浴室裏的水聲也消失了。
戴清歌閉上眼睛,但她不困。
過了一會兒,浴室裏的水聲停了下來,有人拉上了她的被子。她本能地抓住被子,但拉被子的人顯然很固執。
他把戴清歌身上的被子拉開,她生氣地坐了起來。“你有完沒完了,高瑾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