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瀚爵跟林歡悅到是例外,雖然身上沒有幾個錢,但是兩個人總是覺得,能夠跟對方在一起就已經很好、很滿足了。
林歡悅看著手中的紅酒,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對了,你這個要花好多錢吧?你不是已經被斬斷了經濟來源了嗎?怎麼還花這麼多?”林歡悅的語氣中,看似責備的意思,其實是在關心沈瀚爵的經濟狀況,他知道沈瀚爵的經濟狀況被斬斷了之後,有過一段很是艱難的日子,林歡悅不希望,沈瀚爵為了今天這頓飯,花了不必要的錢,畢竟現在他是事業的開始的階段,每一分錢都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林歡悅有些緊張,便問道:“你今天這樣的真的沒有關係嗎?”看見林歡悅這副緊張的神情,沈瀚爵忍不住的笑了,這個小傻瓜,真的以為自己離開了大哥,他就活不了了嗎?再怎麼說,他也是沈家的人,這些年在家族的耳濡目染之下,他的能力跟一般的富家子弟是不一樣的,要是隻是因為家裏麵斬斷了積極援助,就再也沒有機會東山再起,那麼他就沒有資格去照顧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了。因為那樣的人,連自己都照顧不了。
“你不用為我擔心,更不用擔心這頓飯太過昂貴,我會負擔不起嗎,或者負擔過重。親愛的,我想給你更好的。跟我在一起,我不希望你擔心錢財的事情,那是男人擔心的。你隻需安心的享受此刻就夠了。”
桌子那一旁,是極盡溫柔的男人,表達著自己對林歡悅的疼愛,隻要是一個女人,都很難不去被觸動,更何況是經曆了這麼多的林歡悅呢?到那時林歡悅跟一般的人不一樣的一點,就是從來都不會將身邊的一切當作理所當然,她知道,眼前這一切,都不便宜。
這簡簡單單的一頓飯,很可能是自己的一兩個月的房租,再說了,這又是包場,沈瀚爵一定是不希望遇見從前的一些貴族朋友,給彼此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好了,林歡悅奉勸自己,不必再的那心錢財的事情,沈瀚爵不是那種拆東牆補西牆的人,更不是那種為了浪漫不顧一切的人,他所提供的一切,都一定是他沈瀚爵能夠承擔的,沈瀚爵不是一個為了讓別人的擔心的人。所以,林歡悅緩了緩,努力的去尋找以前在高級餐廳裏麵享用晚餐的感覺。
隻是,林歡悅還是忍不住的問了:“怎麼今天這麼特別,會帶我來這裏,我記得我們之前都是咱家中吃的呀。”
沈瀚爵隻要有機會,都去林歡悅的小出租屋,享受二人的小世界的。
林歡悅說的“咱家”,調動了沈瀚爵的情緒,他很是喜歡林歡悅糯糯的聲音中,說的那個“咱”字,仿佛在說,他們不是分開的,而是屬於彼此的。
戀愛中的人就是這樣,對方的一個字眼,都能夠思量很久。沈瀚爵用迷離的眼神,瞧著林歡悅略施了薄黛的臉蛋,定定地問道:“咱家?這麼猴急嗎?我的小悅悅?嗯?”
沈瀚爵一連問了四個問題,略帶雄性氣息的聲音,快要將林歡悅的思緒逼到了角落,林歡悅很少看見沈瀚爵這麼主動的一麵,有些不好意思,便嬌嗔道:“胡說什麼啊?我哪有猴急?”
沈瀚爵很是開心,林歡悅這麼快就上鉤了,便繼續挑逗地說道:“這麼快就說咱們家了,看來我是時候找個時間,搬進去了呢。”
說罷,沈瀚爵便開始拿出手機,做出要秘書幫自己張羅搬家事宜的樣子。
看見沈瀚爵這麼主動,林歡悅有些慌了神了,什麼鬼啊,她跟沈瀚爵之間也發展得太快了吧,才在一起多久啊?就要住到一起了嗎?沈瀚爵可以接受邋遢的自己嗎?它可以接受平時的自己嗎?
林歡悅定了定神,告訴自己說:“林歡悅,你也擔心的太多了吧?你跟沈瀚爵以前又不是沒有在一起住過,他怎麼可能沒見過你平時的樣子?”
可是,盡管已經用了全力勸自己,林歡悅還是有些擔心,畢竟以前是以前,林歡悅也不是一前的自己了,盡管沈瀚爵是很有魅力,自己也很喜歡跟沈瀚爵現在的相處關係,但是林歡悅知道,他們之間還是沒有到同居的關係的。與其說還沒有到同居的關係,倒不如說,林歡悅真的沒有準備好了。
林歡悅深吸了一口氣,趕緊抓住了沈瀚爵的手說:“你不會真的要搬家吧?我還沒準備好。”
看見林歡悅這麼緊張,沈瀚爵覺得有些奇怪,至於這麼緊張嗎?不就是搬到一起?難道他們以前沒有在一起住過嗎?再說了,它隻是一句玩笑話罷了。
林歡悅的神情,讓沈瀚爵意識到了什麼,這不是一句玩笑話的事情,是他們之間的現狀的印證,是他太著急了,差點毀掉了這麼美妙的夜晚,這裏有美酒,有佳肴,更有用心陪伴彼此的愛人,何必用一句話來試探彼此之間感情呢?
沈瀚爵將手中的收i機反轉了,之後將屏幕展現給林歡悅看,說道:“放心啦,我隻是開開玩笑,我想要跟你住到一起的話,就會等到結婚,給你一個真正的家。”
沈瀚爵的手,握住了林歡悅的瑩瑩柔胰,他的眼神中,近是體貼和理解,隻要林歡悅說一句“不”,就會鬆開。
林歡悅知道,這是沈瀚爵對自己的尊重和理解。她很是開心,覺得自己選對了人。還在是沈瀚爵,要是別人,她根本不敢想象,會不會有人這麼接受她的神經質和保守。
“謝謝你,親愛的。”林歡悅難得的露出了愛人的神采,在沈瀚爵的麵前,他仿佛不必再去偽裝自己,隻需要盡情地將自己展現在沈瀚爵的麵前,不用害怕拒絕。
但是,林歡悅並不知道,再多的體貼,再多的關懷,最終也是源自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