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三章 禽獸司總

她看中了一套情侶風衣,但是當時錢不夠,所以就讓店員先把它留著,等回到家再去把它買下來。

樓月沒曾想自己今天的運氣居然這麼背,她電話才剛打過去,店員就很抱歉的告訴她,“不好意思,小姐,這套情侶款已經被人買走了。”

“什麼?”樓月不敢相信,這不才剛剛過去幾個小時嗎,“你們沒有給我留嗎?我記得我走的時候說過要……”

“不好意思,小姐。”店員的聲音更加抱歉,“那位客人也是一眼就看中了,您也沒留什麼聯係方式,我們這邊並不確認您第二天到底還會不會來,所以……”

更何況,那個客人豪氣的很,聽說有人想要,就立馬豪氣的付了兩倍的款,不過這些,店員自然不會告訴樓月。

“這是最後一套了麼?”樓月感覺自己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差。

“是的,小姐,而且這是情人節限購款,為了營造獨一無二的定位,全國都不會發售了,所以價格一開始才定得那麼高,您要不再來我們店看看別的吧,真的抱歉。”

店員說的話合情合理,樓月也沒必要為難她。

她歎了口氣,無奈的說了句,“我知道了,謝謝你”,隨即就掛斷了電話。

簡直屋漏偏逢連夜雨,丟了司蘅給她送的定情信物,現在衣服也沒了。

明明今天什麼都很美好,最後偏偏碰到這種結尾,一頭一尾,仿佛在和一開始在醫院產檢的不快遭遇兩相互呼應。

樓月又懊惱,又頹喪,她一個人站在窗前生悶氣。

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下起大雨,時不時伴有閃電劃過,陰沉沉的,幾欲轟頂。

過了一會兒,司蘅已經從浴室洗完澡出來,看見她一個人抱著臂站在窗前,不禁蹙起了眉。

她這是在幹嘛?衣服也不多穿一件,她是想冷死自己?

司蘅走過去,從後麵霸道的環繞住她。

樓月身子下意識的一顫,司蘅就像抓住她什麼把柄,逗著她道:“哦……你幹了什麼壞事對不對,做賊心虛,我一過來你就這麼怕。”

“哪有?”樓月很快的反駁,“你突然過來抱住我,是個人都會被嚇到,這是正常人的反應好不好。”

她確實做賊心虛,她把他送給自己的東西弄丟了,而且,連準備送給他的禮物也飛了。

“哦?”司蘅很低的笑一聲,手順著她的腰際慢慢往下流連,撫摸,帶動一片的顫栗,“所以我這麼摸你,你是不是該呻吟給我聽?這也是正常人的生理反應,不是麼?”

樓月沒想到這個居然也能被他順到這兒來,她覺得司蘅不該叫司蘅,幹脆改名叫司大流氓算了,畢竟他整天腦海裏除了這些東西就沒別的了。

他幹嘛?樓月的身子微顫,試圖扭過頭去看他,他的手這是摸哪兒去了?

“怎麼不穿裙子?麻煩。”司蘅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她的褲子都拉下了一半,他將手放在她光滑柔軟的大腿根處,一點一點的在她身上撫摸著,挑逗著。

樓月的身子已經在這番挑逗下轉過身來,她撞上司蘅深邃而又蒙上層情.欲的眸,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他一手摟住她的腰,翻身就將她壓倒在了床上。

隻要壓在她身上,欲望上來,司蘅愈發忍耐不住,他低頭堵住她的唇,一手覆蓋上她的豐盈揉.捏,一手撫摸撥弄著她所有的敏感地帶。

“嗯……”樓月被吻得暈暈乎乎,不能自控的半眯著眼呻吟了聲,瞬而感到腿下一片清涼。

有些艱難的低頭一看,這才發現除了條底褲,她已經什麼都被這個男人脫光了。

“感受到了麼?”

“什麼?”樓月睜開迷離的眼,正好看到司蘅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某個滾燙而又堅硬的部位準確無誤的抵著她。

在她的注視下,司蘅提了一下身子,讓那東西輕輕往她肉上蹭了蹭,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她的肌膚都幾近被蹭得發燙。

“你幹嘛啊。”樓月的臉緋紅一片,有些羞的偏過頭道,“不行,絕對不行。”

她是感受到了,可是不行。

她還懷著孩子呢,這個禽獸。

“我不進去。”司蘅盯著她如晚霞一樣豔麗的臉,俯身再度封住她的唇,他留出一個呼吸的空隙出來,將手伸到她大腿根處,有些難耐的著,“我就在這兒,好不好?”

這話一出,樓月的臉愈發燒得通紅,可司蘅卻好像真的有這個意思,呼吸噴得重重的,還在灼灼的等待著她的回答。

隻要樓月看他一眼,就會發現他的欲望已經忍耐不住的幾近迸發,一雙聚滿情.欲的眼睛就像徹底的黏在她身上。

他都多久沒有要她了,每次都擦槍走火,卻又堪堪停住。

“我就在外麵,乖,好不好?”司蘅一邊親一邊急躁的低吼,“寶貝,我難受得很,讓我舒服舒服。”

非得盯著這這張帥得讓人心跳的臉說這種無賴的話,樓月被纏得沒法。

“別弄痛我……”樓月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勇氣才能說出這個字,說完又不敢看他,羞澀而又難堪的將頭偏向一邊。

她真是瘋了,這也陪著他鬧。

司蘅整個眼睛都亮起來,他很快速的吻她一下,“別怕,我會很輕。”

他哪是很輕,他是很急,因為話音剛落,樓月立馬就聽到了布料摩擦的聲音,不一會兒,司蘅就俯下來,埋在她胸前不停的啃噬,緊接著,樓月感到腿間一燙,司蘅已經將火熱放進了細嫩的雙腿中間。

好燙,樓月差點被燙得叫出來,兩腿不由得夾得更緊。

“嗯……”司蘅一聲悶哼。

樓月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抱住他,趕緊將雙腿打得更開,是不是弄痛他了?那裏沒事吧?

“別打開,夾緊。”司蘅呼吸有些急促,好久才從她胸前抬頭,眉眼夾雜著些許痛苦和愉悅,“你是個妖精是不是,隨意一動也能讓我這麼舒服。”

樓月的臉都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床微微晃,司蘅已經動了起來,樓月抱住他,身子顛簸得就像艘在海上漂泊的浮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