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七章 有個地方,現在已經給你了

“喝粥吧。”樓月神色很自然的道。

司蘅現在哪還有什麼心思喝粥,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嗓子幾乎都要因為這個隱隱的猜測而狂喜得啞掉,“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樓月裝作聽不懂,一雙濃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他,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先喝粥,粥涼了。”

“不喝。”司蘅伸出右手,一把就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

樓月猝不及防,被他溫柔的壓在胸口,心跳如雷,噴出的氣息灼熱而又綿長。

剛剛抬起頭,眼睛就被那個暴君的視線死死絞住,欣喜而又如狂,“告訴我,寶貝,為什麼要吻我?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樓月存了心的要逗他,黝黑的眸子裏噙著一抹笑意,她說:“你想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知道?”

司蘅剛要不顧手上的傷口將她翻身壓下,樓月就忽而一笑,默默看他半天,才從手上取出一枚骰子,遞給他,“喏,這個,送給你。”

司蘅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放在黃色的暖燈下細細端詳,“裏麵……還有紅豆?”

“玲瓏骰子安紅豆……”好久,他才收起骰子,很寶貝的放進自己懷裏,眉眼間滿是笑意,“你送我這個幹什麼?”

樓月看著他,“你不知道?”

司蘅笑得很從容,“我不知道。”

“你又裝傻。”樓月親昵的用鼻尖抵住他的鼻尖,嘟囔道,“是不是?”

司蘅眉毛微挑,這個女人第一次表露自己的心意,他不多看一會兒怎麼能行。

他追了多久啊,命都快沒了,才終於擁有她。

這輩子就這麼追過一個女人,他再也不想來第二次了。

樓月見他不說話,臉已經微微的紅起來,這不是存心讓她難堪麼,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樓月裝模作樣的捏著他的下巴,輕聲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嗯?”

司蘅握住她的手,抬頭笑看她,“你玩上癮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信不信我……”

樓月笑,一點也不怕,“你怎麼?”

司蘅眸色一暗,剛要噙著她的唇吻下去,讓她試試膽敢撩.撥自己的後果,可忽然,樓月就輕輕捂住他的眼睛,“我有點害羞,所以你不要看我。”

“既然你不知道,我就直白的告訴你。”停頓了一下,她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阿蘅,我……有個地方,現在已經給你了。”

樓月心跳如雷,整個房子裏靜得仿佛隻能聽到兩個人的心跳聲,愛上一個人是不是就是這樣,就連心跳,都會交纏在一起。

她捂著他的眼睛,他長長的睫毛在她手心裏輕輕掃過,就好比他這個人,那麼多人在她心邊走過,可就隻有他,徹徹底底的走進了自己的心裏。

她緩緩的鬆開手,臉頰已經被染成一片紅霞,她不敢去看他,也不敢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反應。

她這一生,就獨獨愛過兩個人。

可就連謝白,也從來都沒有聽她說過這種話。

她全部的臉,都不要了,隻為了讓他明白,全部沒羞沒躁的給了他。

好在他聽懂了。

那個男人握住她的手,兩個人的氣息柔柔的纏在一起,他說:“我收到了,我會,好好珍惜的。”

這一輩子,你都再也別想,逃開他。

房門被鎖得死死的,滿室靜謐,散了一地的光華。

最讓所有人鬆一口氣的是,樓月回來了,司蘅終於開始吃起飯來。

所有的看護,女傭,甚至方特助,都每每看著樓月,就像在感激的看著神仙一樣。

能夠拯救暴君的,不是神仙,是什麼?

不過,樓月其實也有些崩潰,這個男人居然生起病來就像個小孩一樣,早中晚,每次都非得要她喂才肯吃飯。

美其名曰,“我的手是為你才受傷的,你不喂,誰喂?”

好在樓月也寵著他,說要喂,就真的會喂。

劇組那邊暫時請了一段時間的假,起碼,要將這個男人照顧好才能去安心工作。

晚上吃完飯後,司蘅躺在病床上看書,樓月則坐在他床前看劇本。

兩人誰也沒說話,卻是異常的和諧,不知道過了多久,司蘅突然道:“去關一下門。”

樓月這才從劇本中抬起頭來。

這邊是VIP病房,除了進來換藥的醫生和護士,其他的閑雜人等不會停留在這兒,難不成吵到他看書了?

樓月起身,去將房門鎖上。

剛要繼續坐下來看劇本,司蘅就叫她,“樓月,過來一下。”

樓月很聽話的過去,還沒開口問他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身子突然就被人一手撈住,猝不及防,她整個人都被摔到他懷中。

樓月深怕壓疼了他,趕緊就要起來,結果卻撞上一雙深棕色的幽眸。

司蘅一臉笑意的鉗著她,吃味道:“為什麼總要看劇本?你那劇本……難不成比我還好看?”

樓月如實笑道:“沒你好看。”她推了一下他的胸膛,“放我起來吧,我怕壓疼了你。”

司蘅隻盯著她沒說話,好一會,才身子微湊,準確無誤的攫住了那片他肖想已久的嘴唇,像含個寶貝一樣的含著,細細密密的放在唇裏摩挲。

樓月沒想到他會突然吻下來,眼睛眨了一會兒,才順從的勾住他的胳膊,輕柔的回吻起來。

這無疑是最大的催情劑,她居然回應了他,天雷勾地火,司蘅好像聽到腦海一片煙花開放的聲音。

不知道什麼時候,司蘅已經將撩開她的裙子,將手伸進她的大腿深處,樓月忍不住發出聲音,聽到樓月的聲音,司蘅感覺自己心裏燃燒的火苗轉眼變成熊熊大火,撩動他的心,煽動他的情,燃燒他的本能。

本來沒打算要她的,隻是想吻一下,終於忍受不住的吻一下,可現在,某個部位實在是疼得厲害。

夜色如此的靜,他斜靠在病床上,讓樓月趴在自己的胸口,唇舌熱烈的掠奪者,大手亦隔著布料,在她身上每一個敏感柔軟的部位遊移,無聲的燥熱,令兩人都有些心神恍惚。

司蘅抓起她放在自己胸口的一隻小手,緩緩下移,隔著褲子摁住冷冷堅硬處,詢問著問她,“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