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已經接通,兩頭都隻傳來淺淺淡淡的呼吸聲,她沒有說話,等著看這個男人到底要玩什麼樣的名堂!
謝白也沒有說話,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著,他不知道是在幹什麼,一聲一聲的,呼吸聲竟然越來越重。
這種聲音樓月再熟悉不過,那是樓浩東每次看完黃片之後都會躲在廁所自我發泄的聲音,和現在話筒裏傳來的男人隱隱壓抑著的悶哼聲如出一轍。
樓月腦子轟的一聲,謝白他居然……
這個男人簡直無恥到極致了。
就在樓月憤然想要掛掉電話的時候,謝白的聲音突然沙啞的從聽筒口傳來,嗓音幾乎低得嚇人,他說:“樓月,你猜我在看什麼?”
樓月冷笑一聲,“謝大明星還真是放得開,連看個黃片都要打電話找人圍觀,你是怕全世界都不知道你人設崩得如此之快嗎?”
“黃片?”謝白竟然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是喜歡看那種東西的人麼?”
樓月淡淡道:“我還真不清楚,畢竟,您就算對著一頭母豬也能發情。”
謝白的聲音竟然有種致命的深情,“月月,你是母豬麼?這麼多的女人,我就隻能對你發情。”
樓月強壓住胃部的不適,“夠了,謝白,你瘋了嗎,都這個時候了,你不用再來惡心我。”
“是真的啊。”謝白的聲音很低。
“月月,你不知道?你每天開口跟我對戲的時候,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你正在被我狠狠地壓在身下,你衣服脫個精光,我也全身赤裸的壓在你身下,兩具身體摩擦交疊。”
“我會先用手在你身上的每一處撫摸流連,再用唇吻遍你每一寸雪白的肌膚,將頭埋在你胸前的柔軟,狠狠地揉.捏。”
“然後,在你最意亂情迷的時候,我進入你,律動你,馳騁你,至死方休……”
“夠了!”樓月胃部一陣不適,忽然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都突突跳了起來。
她真是一秒都不想再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謝白,你真是讓我惡心透了!你既然這麼饑.渴,怎麼不幹脆去外麵找女人,打電話來跟我說這些惡心透頂的話,有意思嗎?”
謝白語氣很柔,甚至很深情,“我說了,我就隻對你有感覺,我壓在別的女人身上的時候,想的是你的樣子,叫的是你的名字。”
“月月啊,開心嗎?你就像是最厲害的催情劑,隻要看到你,我就會硬得發疼,我想要你,想得都快瘋了。”
樓月氣得想把電話摔出去,“謝白,你還要不要點臉,混賬,流氓,你簡直是人世間人渣中的極品了!”
謝白笑一聲,嗓音中竟然帶著濃重的情.欲,他低低的說:“我不是極品,月月,你才是,你的身體才是。”
“你的味道一定很好吧,竟然能讓司蘅這麼著迷的進入著你,進了一遍又一遍。”
“讓我看看,嗯……現在你都已經被弄暈過去了,你整個人都身若無骨的被他從床上抱到沙發上,他壓在你身上,還在不停地狠狠馳騁著你呢,月月,我的寶貝,你流淚的樣子好美,真讓男人.獸.性大發。”
聽到這裏,腦子轟的一聲,樓月幾乎是瞬間想到什麼,一張臉已經白了個徹底。
她的手心都在蹭蹭冒汗,整個人已經完全冷靜不下來,“謝白,你這是什麼意思,你……”
“你是想問我怎麼會知道?”謝白笑了一聲,輕聲道,“因為我就正在看啊。”
樓月簡直不可思議,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喉間發出這幾個字的,“你說什麼,你正在……看?!”
謝白輕笑,“是啊,我都差點忘記了,之前我下藥送你上床的那間房,裏麵其實是被我安了攝像頭的呢……”
“月月啊,你赤身裸體的樣子真沒美,真迷人,叫出來的呻吟也這麼勾人,我把聲音開大一點,你聽聽自己的叫聲?”
話筒那邊沉默了一兩秒,突然就傳來一陣絕佳的女人呻.吟,“嗯……啊……”
“嗯……啊……”
聽著這些熟悉的呻吟,樓月身體裏就像鑽進了一條冰涼的蛇,背脊發涼,涼得她幾乎都有點站不穩。
如果說之前她隻是覺得謝白在惡作劇,這個聲音一出,她就已經毫不懷疑。
一個人,再怎麼樣,也不會連自己的聲音都認不出。
所以,當時酒店裏居然是真的有攝像頭的,那晚被拍下來的影像已經在謝白手裏,而且現在,他就正在看。
難怪,剛才他會發出那種類似自我撫慰的聲音……
他居然在對著這段影像發泄自己的欲.望!
要說恨這個人,這種種的仇恨加起來,樓月想將他千刀萬剮,塞進壇裏做成人彘都不為過。
那晚已經足夠羞辱,可現在這個男人,居然還想借它再羞辱她一遍。
妄想,簡直癡心妄想!
樓月的聲音都帶著刀,狠厲而又血腥,“謝白,你到底想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之前在酒店放攝像頭的這件事情是犯法的。”
謝白的聲音顯得很深情,他歎了口氣,“我的好月月,我的大律師,我用不著你教我什麼犯法什麼不犯法,就算犯法,你不也拿我沒轍麼,寶貝,你敢去告我麼?”
“至於我想做什麼,我一開始就已經說過了,我想做,和司蘅一樣的事情。”
“你看,他現在都已經把你壓在玻璃上,正在狠狠的進入著你呢,他一手捏著你雪白的柔軟,一手捏著你翹挺的臀.部,好嫉妒,我好嫉妒啊!”
樓月幾乎想衝過去掐死他,“謝白,你知道,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司蘅,你會是什麼後果嗎?”
謝白很快的說:“月月,別再用司蘅嚇唬我,男人最怕的就是被激,我現在想要你想得發狂,如果不讓我上你,我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
“更何況,你告訴司蘅又怎麼樣呢,你敢嗎?你現在已經是《囚》的女主,如果我把這段影像散播出去,你覺得,這本來就小得嚇人的娛樂圈,還會有你的一席之地嗎?”
樓月怒極反笑,“你的意思是,隻要我被你上一次,這段影像,你就還給我?”
謝白輕輕的笑,“我的月月,不是一次,是一晚,你的味道那麼好,我怎麼可能隻上一次呢?”
“我要像司蘅一樣,從床上到地下,從沙發到窗前,狠狠的要你個遍。”
樓月的拳頭已經攥緊,手心都被她掐出血,“好,房間號告訴我。”
謝白見她妥協,滿意一笑,“1314,在同樣房號的房間,我要和那個男人,做同樣的事情。”
他又補充道:“別告訴司蘅,月月,這是我的警告。”
樓月冷冷道:“看,你還是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