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胸衣包裹著的圓潤立刻彈了出來,司蘅暗了暗眸色,將胸衣往上狠狠一提,直接就將手放上去毫無感情的揉著。
樓月眼睛猛然睜大,一下子就哭了出來,“住手!!你給我住手!”
樓月幾乎是在哭著掙紮,“你放開我,混蛋,你簡直王八蛋,謝白,謝白,救我!”
司蘅突然覺得很可笑,他冷漠的用嘴唇親吻著她的耳垂道:“還沒開始就哭了?謝白?你為什麼這麼想念他,難道他昨晚也是這麼碰的你?”
樓月完全不知道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他哪兒也不碰,但就是用一雙冰涼的手還在她腿間有意無意的撫摸,頓時帶得她燥熱的身體渾身戰栗。
偏偏她用腳踹,用手躲,最後都變成了一抹欲拒還迎的情.欲交纏。
“滾,滾下去!”
司蘅好像很樂衷於看她的表情,很欣賞她這種抗拒不了身體本能的動作。
他熱烈的吻著她的唇,惡狠狠的準備撬開她的牙關,將自己的舌頭霸道而又強勢的搗入。
樓月咬緊牙關,舌頭都快咬出血來,她倔強而又痛苦的看著他,她不鬆,她不鬆!還想吻她?
做夢,做夢!
司蘅脾氣上來,被她這抹抗拒的動作徹底刺痛,他心頭就像有一團在燒,促使他用手緊緊攥住她的下巴,粗聲道:“給我鬆開!”
都已經到這個地步,她的身體磨著他,蹭著他,再不吻她,他會死!
樓月唔唔的搖著頭,眼淚盡數掉在他手上,滾熱而又灼燙。
司蘅眼睛幾近發紅,“鬆開!”
樓月咬得很緊,好像是用盡整個生命在抗拒,司蘅越看越怒,到最後他幾乎是強行在掰,樓月嘴裏的血不斷的滲出來,他霸道的纏住她舌頭,強迫她與他氣息相融。
司蘅本來隻準備嚇嚇她,可越吻就停不下來,這個人的身體就像有魔力一樣,促使他發了狂不停攫取,攫取她甜蜜的氣息,灼熱的味道,讓她就隻能徹徹底底的屬於他。
司蘅像中了邪一樣,生生吻得她的唇發腫,好久,他才不舍的和她唇瓣分離,然後沿著身體的曲線一句吻下,下巴,鎖骨,小腹,點燃一路的火種。
樓月感覺自己就像個沒了方向浮萍一樣,他的唇每到一處都會激起她身體的一陣戰栗,好像身體裏隱隱有某處無法控製的空虛感猛然衝到頭頂,讓她開始有些莫名的難耐與難過。
樓月的淚越流越多,她好想掙紮,可是全身完全沒有一絲力氣,她用指甲狠狠掐著自己的皮肉已經滲出血來,越到最後,越無力反抗,她幾乎是恐懼的搖頭,“不要……司蘅,不要……”
她用盡全身力氣往床下爬,好像這樣大喊就能召開那個人,“謝白,謝白,救我……”
司蘅突然冷笑一聲,扯著她手臂又重新粗暴的將她拉回到床上,他直起身子半坐在她腿上,像完全沒聽到她的痛苦和求饒一樣,麵無表情的就開始扯自己的皮帶和拉鏈。
他沒想這麼要她的,可她叫謝白,都已經這樣,她居然還當著他的麵叫謝白!
樓月,你搞搞清楚,你的男人已經把你送到了我司蘅的床上,你他媽就是我的,嘴巴是我的,耳朵是我的,眼睛是我的,就連身上的每一根頭發絲,都他媽是我司蘅的!
從沒有人敢在他的床上,當著他的麵,犯賤叫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不僅樓月,司蘅也感覺自己的心痛到發麻。
往事曆曆在目,肋骨壓迫得他的心髒生疼,他為她生生斷了三根骨頭,三根啊!躺在床上都壓得發疼,她卻在跟別的男人交頸而眠!
司蘅感覺自己全部的冷靜和教養都通通被拋到九霄雲外,他就像頭徹底發了怒的獅子一樣,渾身都散發著徹骨的暴虐與寒意。
他冰涼的手帶著濃厚的情.欲緩緩摸上她的小腹,像有暗示性的一樣,漸漸向下。
樓月幾乎是絕望而又害怕的顫抖,司蘅眸子一沉,一把就扯下她最後的底褲,整個身子完全暴露在他麵前,她哭著後退,卻退無可退。
司蘅撫摸著她滾燙的皮膚,每摸一下,樓月的唇齒間就溢出一聲難以自抑的呻.吟,那一聲聲軟糯的“嗯……啊……”把司蘅眼睛都給弄紅了。
“睜開眼,看看你身上的這個男人是誰!”
這是最能讓他有感覺的女人,隨隨便便就能讓他硬得發疼的人,他找了多少個,普天之下,也找不到和她完全相像的人。
可這個人,現在就這樣赤身裸體的躺在他麵前,眸色瀲灩,身子柔軟,每一寸肌膚的觸感摸起來都好得嚇人。
如果……她能不叫謝白的話,這一次,應該會很美好吧。
可是,如果她能不犯賤叫謝白的話,自己應該,也不會上她吧。
司蘅的視線緊緊的放在她腿間,突然,他將她大腿向上拉開,深眸盯在她的核心,過了好一會兒,聲音竟然啞得連自己聽起來都覺得嚇人,“是從這裏進去吧,嗯?”
樓月被折騰得沒法,她甚至連自尊都不要了,止不住的就衝著這個男人流著淚搖頭,“司蘅,不要,我求你了,你不要,不要……”
這是她的第一次……
是在今晚,要好好交給謝白的第一次啊!
她會在那個時候羞澀而又勇敢的跟他說,“謝白,我把自己交給你了,好好的交給你,你可要好好愛護啊!”
可是麵前的這個男人怎麼能,她一點都不愛他,他怎麼能!
這是強.暴,這是強.暴!
司蘅唇角冷冷勾起一個笑,幾乎都不用細想,看她的那個眼神就能知道她在想誰。
“謝白?”司蘅突然俯身,眼眸深窒,抬起她的胯部,完全沒有任何愛撫,直接就當著她的麵狠狠的侵入。
我讓你想他!
我讓你當著我的麵想他!!
完全沒想到裏麵的感覺這麼好,司蘅壓在她身上忍得額頭冒汗,但整個人卻咬牙切齒的盯著她。
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突然的進來,樓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的身子像蝦子一樣緊緊的蜷縮起來,眼淚像開了閘一樣的流個不停,肌肉緊緊的繃緊,滿臉絕望而又痛苦的排斥著他的侵入。
好痛,身體像被人用手大力撕開一樣。
可更痛的是,她好像感覺有什麼正在離她遠走,那些人生,那些美好,那些甜蜜,全部在她麵前盡數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