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憶聽到林遇這樣說一口氣提上來,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個時候貝安從後麵出來了,郝憶隻好把氣給吐出來了。
“助手就助手,我們走。”郝憶帶著步平繁就走。
步平繁看了林遇一眼,慌忙跟著過去了。
“怎麼回事?”貝安看郝憶看到她就走。
“估計是被你嚇怕了。”林遇笑著說。
“我有那麼嚇人嗎?”
郝憶貪玩,步平繁也貪玩,兩個人在房間裏,玩兒拚圖能玩兒一個下午。
耳弦和易見去領證,中午吃了飯去醫院做檢查,然後又去買了一些孕婦需要的東西,回來的時候已經黃昏了。
雖然易見剛懷孕,耳弦已經有做老父親的自覺了,下車的時候跑去給易見開門,還扶著易見下來。
“我這算不算母憑子貴?”易見看耳弦這樣玩笑著說。
“你這頂多是子憑母貴。”耳弦笑了一下。
“回來了。”林遇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看著耳弦扶著易見進來,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嫉妒。
兩個人剛進大廳,禮炮響起,無數的禮花落下,兩個人都被嚇了一跳,上次這樣還是貝安幫林遇拿下和雲巔的合作。
耳弦不是開心,而是反射性謹慎的護著易見,擔心她有什麼意外。
“看把你緊張的。”霍庭玉看著耳弦的樣子。
耳弦轉身抬頭看了一下,林遇衝他點頭。
“請接受來自青雲職上全體的祝福。”貝安笑著說。
這個時候餘姚和花開推著蛋糕過來,巨大的多層蛋糕,上麵放著穿著婚紗的木偶。
易見笑了起來,以前她沒有朋友,也不想有朋友,覺得慶祝什麼的都是浪費時間,後來才想,在自己很幸福的時候,希望幸福的不單單是自己一個人。
“時間有點匆忙,婚禮就算了,慶祝你們補票,回頭再辦婚禮。”林遇想說的是,回頭一起辦婚禮。
“好幸福哦。”郝憶看著一群人為耳弦他們慶祝。
她從小到大,參加過無數次各種各樣的宴會,多盛大的場景都見過,但是感覺他們幾個人推著一個蛋糕,然後一群人笑的樣子,真的好幸福。
“你想要蛋糕嗎?”步平繁以為郝憶是在看蛋糕,反正他是在看蛋糕。
“要。”郝憶點頭。
於是他們一起吃過飯之後,步平繁送郝憶回去,路上就帶郝憶去吃蛋糕了,每家糕點店都有最好吃的東西,步平繁帶著郝憶去了五六家店,後麵放了好多糕點。
兩個人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全部擺開,車上有現成的燈,照亮這一方夜。
以前郝憶不怎麼吃這些東西,太容易長胖了,但是很喜歡吃。
“會不會長胖?”郝憶拿著叉子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那些糕點。
“會。”步平繁點頭“尤其是晚上吃。”
郝憶看著步平繁:“不說的那麼實在會死啊?”
“因為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想騙你啊。”步平繁很認真的說。
郝憶看著步平繁的樣子,在她眼裏,步平繁挺傻的,不過這樣傻的挺可愛的:“看在你這麼誠實的份兒上,我就原諒你了。”她說著就吃了起來。
“哎,嚐嚐這個,奶油是可以流的,特備滑嫩。”步平繁給郝憶打開盒子。
簡單和蔡明珠的檢查結果出來了,看到結果的時候,兩個人都不怎麼意外,也有些激動,她們真的是姐妹。
“姐,我終於找到你了。”蔡明珠激動的看著簡單。
簡單眼淚也掉下來了:“咱爸媽也在羊城,我帶你去見他們,他們肯定很開心。”
簡單這樣說,蔡明珠和陸士進對視了一下,他們是想找到家人,但是蔡明珠當初是被賣的,連被賣的字據都有,蔡明珠心裏肯定膈應。
“你不想去嗎?”簡單看著蔡明珠猶豫。
“想。”蔡明珠點頭。
簡富貴和孫娟子在樓下的時間長了,青雨大廈的人都知道青雲職上了,也有人關注這件事,然後發到網上了。
貝安想簡單的鑒定結果應該出來了,想晚上再打電話問問,現在也不急。
“貝特助,貝特助。”王一麗匆匆忙忙的跑進來找貝安。
“怎麼了?”貝安看著王一麗激動的樣子。
“樓下上演認親大戲呢。”王一麗神秘的說“就簡單的父母,又多出了一個女兒,在下麵認親呢。”
“這麼快?”貝安意外。
“貝特助知道啊?”王一麗一想也是,貝安和簡單那麼熟,應該知道“要不要下去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不去。”貝安不喜歡看熱鬧。
本來認親沒什麼好看的,但是關鍵是簡富貴和孫娟子堅決不認蔡明珠。
一開始也沒不認,隻是有些尷尬,他們兩個很清楚蔡明珠當初是怎麼成別人家孩子的,然後簡單提了一句蔡明珠要腎源配型,簡富貴和孫娟子立馬就不認了。
開什麼玩笑,需要腎源那就是生病了,肯定是來要錢的,要錢沒有,要腎更沒有。
“媽?妹妹好不容易找到我們,她現在需要幫助。”簡單看著她爸媽。
“她需要幫助,我們就不需要幫助了,你這個死妮子這幾天死到哪兒了,害的我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你是不是想看著我們在外麵凍死。”孫娟子罵到。
羊城現在很熱,穿個汗衫在外麵過夜還挺涼快的,到了孫娟子嘴裏就成了要把人凍死。
蔡明珠看到孫娟子這樣,就知道沒什麼好商量的了:“我和姐已經做過親子鑒定了,她是你親女兒,我就是你親女兒,你也賴不掉,當初你把我賣了,有字據為證,你就是拐|賣人口,這次要是不救我,我就告你。”
這個轉彎差點兒閃了看熱鬧的人的腦回路,什麼情況?
這裏的人都以為是青雲職上的老板不贍養父母,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到底誰是誰的父母,誰不贍養誰了?這世界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魔幻了。
要說蔡明珠不但和簡家沒有一點親情,心裏還有怨氣,要不是為了配型,她根本就不會找自己的親人,反正自己當初是被賣了,各自安好就行了。
所以說出這樣的話毫無壓力,這是她一開始就想說的,不管簡家人願意不願意,她都要讓他們配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