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劉之梁在一起一段時間了,已經不甘心隻是偷偷摸摸的跟著劉之梁,想著能找個機會,讓劉家人知道她,隻要她運作得當,說不定能登堂入室。
以前她挺不齒這樣的事情,現在現在對她來說是最好的出路了,有些人努力一輩子都不可能過上那樣的日子。
“你是誰啊?”曹雲慧一聽是一個女人瞬間暴跳起來了。
她知道劉之梁在外麵有女人,沒想到敢讓女人接他的電話,這把她放什麼位置了。
“我是劉總的女朋友。”徐景堯嬌滴滴的說。
“呸!你要臉不要臉啊,讓劉之梁接電話。”曹雲慧怒到。
“劉總現在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徐景堯不緊不慢的說,對方越是生氣,她越是開心,到時候鬧的厲害了,對她有好處。
曹雲慧開始罵起來了,什麼難聽就罵什麼,徐景堯毫不在意,隻有氣急敗壞的女人才隻會罵人,真正有本事的,都直接把事給做了。
貝安有時候也特別想吐槽,比如劉亭去找她這件事。
她和劉亭的關係,向來是水火不容,兩個人第一次的見麵方式就不對,而且貝安不喜歡劉亭的性子,屬於那種閑著沒事就想咬你幾口的人,貝安真不喜歡和這樣的人接觸。
但是劉亭好像沒有這樣的自覺,用到貝安的時候,毫無障礙的就去找貝安了。
林遇聽貝安說著嘴角掛著淡淡的笑,看來劉亭是看上趙君衍了,那劉亭的問題也徹底解決了。
“你說劉亭對我做過那樣的事兒,憑什麼認為我會幫她呢?”貝安覺得劉亭真的是一個奇葩。
“沒有憑什麼,隻是成本低而已,她認識你,隻需要問你一下,你回答了,對她來說就是淨賺,你不搭理她,也是正常。”林遇解釋到。
貝安看著林遇:“她就不覺得我們不熟,或者說我們關係很不好?”
“這些都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對她來說,隻要能用就行了。”
貝安想想林遇這樣的解釋,也是服氣了:“好吧,好吧,反正我是不會做這樣的事兒。”
林遇笑了一下,沒有和貝安解釋這個。
“對了,宋青雪說她姑姑要走了,讓我去參加踐行的宴會,你要不要去?”
林遇意外的看了貝安一眼:“宋青雪讓你去的?”
“她說是她姑姑邀請我的。”貝安想宋嵐這是怎麼了,難道他們已經和好了?
“你答應了?”林遇看著貝安。
“恩,宋青雪說長輩邀請,不好拒絕,我就隻好答應了。”貝安無奈的說。
林遇聽到貝安無奈的說隻好答應,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
“怎麼?你不想去?”貝安看林遇的樣子“那我和宋青雪說一下,我們就不去了。”
“不是,我隻很意外,你知道被宋家人邀請有多難嗎?”林遇問到。
貝安真不知道,她隻聽宋青雪和水長流說宋家好像挺厲害的樣子,也不知道有多厲害。
“行,那就好好準備一下。”林遇點頭。
林遇可以沒有任何條件的幫助朋友,他也不喜歡無效的社交,但是宋家的宴會,的確是很多人想去的宴會,青雲職上的業務拓展,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機會。
之前貝安認識水長流就讓林遇很意外,現在能和宋青雪關係這麼好,然後被宋家邀請,這讓林遇很意外。
他們這邊一切都向好的方麵發展,劉家已經鬧的底朝天了。
曹雲慧帶著五個女兒,拎著兩把菜刀,大有和劉之梁拚命的樣子。
劉之梁躲在劉之棟身後,他倒是想離婚,但是他根本沒那膽,曹雲慧從來就不是一個好說話的,現在上了年齡,為了維護五個女兒,脾氣更是暴躁,動輒就要和劉之梁拚命。
“大哥,我今天要是不把他的根斷了,我們母女六人的性命就交代在這裏了,省的活著跟著他丟人。”曹雲慧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
她那五個女兒已經習慣了,該玩兒手機玩兒手機,該磨指甲磨指甲,反正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也沒見動真格的。
劉之棟頭大,公司的事兒還亂七八糟呢,劉之梁又鬧出這樣的事兒,他的心情很不好:“行,行,行,你把他根給斷了吧,你們夫妻的事兒你們自己解決。”
劉之梁直接跪下抱著劉之棟的腿:“哥,哥救救我。”
劉之梁看著自己這個弟弟,又怕老婆又不安生,天天一件正事兒都不敢:“我怎麼救你?你都多大年紀了,就不能改改。”
“就是因為年紀大了,都老毛病了。”劉之梁一臉無奈。
劉之棟想讓曹雲慧把劉之梁給剁了算了,自己還知道自己改不了。
“大哥你也聽到了,可不是我太胡攪蠻纏。”曹雲慧冷哼,她就知道劉之梁是死性不改。
“你想讓我改,你倒是給我生個兒子出來,你要是給我生個兒子,我一定給改了。”劉之梁知道這是曹雲慧的軟肋。
要說劉之梁也是報應,自己心心念念的想要一個兒子,曹雲慧給他生了五個女兒都沒有兒子,中間因為生氣兩個沒保住,偏偏那兩個就是兒子。
所以怎麼說是命呢,也造成了劉之梁後來不管發生什麼事兒都說這個。
果真,他這話一出口,曹雲慧開始大哭起來了,哭她的兩個兒子是怎麼沒的。
現在別說曹雲慧想砍人了,劉之棟也想砍人,這一家子就不能挑挑時候?
劉亭回來聽到這樣的響動,冷笑了一下上樓了,她爸就算知道她二叔什麼德行,也會一味地護短,竟然能在這個家裏形成一個微妙的平衡,所有人都相互看不順眼的過著。
貝安和林遇出去遛了一圈回來,又看到耳弦一個人坐在那裏喝果汁,貝安忍不住想笑,耳弦這自控能力也太好了一點,都這樣了也不會碰酒。
“你先上去吧。”林遇輕輕的推了一下貝安的腰,他轉身去找耳弦了。
每次耳弦父母要各自結婚,耳弦都會有這麼一段,隻是這次好像比較嚴重,都這麼多長時間了,他還這麼低沉。
“時間還沒過嗎?”林遇挨著耳弦坐下,給自己也拿了一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