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情?被警察在別人的公司裏圍住了,紛紛下意識的握好自己的設備,有的還給發了出去,擔心一會兒被人給刪了。
這個時候林遇才出來了,和來的警察握手。
“我可以提供證據,這些人沒有經過我們的允許,私闖我們公司,我公司員工不是公眾人物,而且他們問的問題都是涉及個人隱私,已經嚴重侵|犯了個人隱私,還有他們攝像機下麵是我們公司機密資料。”林遇列舉了出來。
“貝安怎麼不是公眾人物了,她在網絡上有很高的知名度。”一個記者吵著說。
“她不是貝安。”林遇懶得和他們說,即便是貝安,貝安也不是公眾人物。
記者瞬間傻眼了,他們擠了半天,竟然不是貝安?
剛才把文件發出去的記者更傻眼了,現在撤回來來得及嗎?
“我們會有律師對這些人提出訴訟。”林遇最後說道。
幾個記者還試圖辯解,但是青雲職上報警了,總要去說明一下情況,步平繁跟著他們去了,那邊已經通知了刑良。
青雲職上的人哄笑了起來,這些人一看就是來鬧事兒的,鬧事兒也用點腦子行不行?
“怎麼樣,我幫你頂的完美吧,昨天那事兒怎麼說?”宋青雪看著貝安。
“老大說,雲嘉作為公司裏的一員,他不會讓雲嘉離開的,但是如果雲嘉有更好的發展,他自己想離開,老大會支持。”貝安看著一臉興奮的宋青雪。
林遇給這些人的待遇,是貝安以前想都想不到的,不過這些人都有一個特征,某一方麵的技術人才,不怎麼擅長和人溝通,做事很努力很認真。
宋青雪想想也是:“我知道了,反正那個地方沒有裝好,我也不急。”
貝安點頭。
刑良有一百種辦法讓那些記者開口,那些記者承認他們收了別人的錢,故意去青雲職上做這樣的事兒的,隻是給他們轉錢的賬戶是一個很遠的鄉下的。
這應該是有人用別人的身份信息開的卡,想查也不是查不出來,但是沒那必要。
幾個記者也受到了處分,但是想想折騰了半天還采訪錯了人,那種感覺簡直不要太酸爽。
刑良拿著文件找林遇:“我說你,以前一年用不到我一次,現在因為貝安,三天兩頭找我。”
“做一個對人民有用的人不好嗎?”?林遇看了一下文件“沒查出是誰?”
“別人的身份信息,查起來有點麻煩,你想想你得罪誰了。”
最近和林遇過不去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他隻是奇怪不管怎麼說這樣的手段對他來說都沒用啊。
“連自己得罪誰了都不知道,我看你還是小心一點吧。”刑良提醒到“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雖然造不成大傷害,也製裁不了他們,就是鬧心。”
林遇點頭:“辛苦你了。”
“那我走了,那邊我會走流程。”刑良拎著自己的包就走。
出了林遇的辦公室,刑良給貝安打了一個招呼,貝安笑的有些尷尬。
今天這鬧劇,成了青雲職上員工的談資,都覺得好笑。
林遇和貝安走到底下車庫,發現林遇的車窗被砸了,兩個人愣了一下,隻好又報警了。
“明明我的車更拉風,為什麼砸你的車?”步平繁有些不能理解的問。
林遇開車檢查了一下,?車裏被丟了垃圾,弄的很髒,東西倒沒有丟。
那邊嫌疑人很快就找到了,是一個混混教唆一個傻子砸的,那垃圾也是傻子丟的,又是一件鬧心的事情。
林遇想起刑良的提醒,想對方的目的不會就是讓他鬧心吧?那對方也太無聊了。
車拖走修了,他們坐步平繁的車回去,到津遠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三個人都有些疲憊。
“你們怎麼了?”簡單看著三個人。
“給我一杯可樂。”貝安覺得現在隻有碳酸飲料能讓她吐個不爽的泡泡。
“肯定是有人故意的,這人也太缺德了。”步平繁越想越生氣。
“吃點兒東西早點兒睡吧。”林遇看著步平繁那生氣的樣子。
三個人悶悶的吃了點兒東西,渾身都很疲憊,各自回去睡覺了。
林遇和貝安坐步平繁的車去上班,剛好遇到了呂橋,或者說看到呂橋在那裏等著他們。
“聽說林總的車昨天被人砸了?”呂橋笑吟吟的說。
步平繁看著呂橋那幸災樂禍的嘴臉有點想打人。
“呂總的耳朵真長。”貝安一臉嘲諷的說。
呂橋一點也不生氣,貝安罵人都是小事兒,動手打人都是常態,他也懶得和貝安這樣的人計較:“我勸林總做事留一線,不然到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惹了誰。”
“這話呂總不但要認真的說,還要認真的聽。”林遇不屑的說。
呂橋笑了一下,轉身先走了。
“我看一定是他幹的。”步平繁生氣的說。
林遇看著呂橋的背影,怎麼覺得這種事情有些熟悉。
當初呂橋就是拉了很多所謂的重要客戶,必須是他親自去處理,他忙不過來,才個了呂橋暗度陳倉的機會。
雞毛蒜皮的事情最為鬧心。
這個呂橋就是一個無賴,平時冠冕堂皇的,等圖窮匕見的時候,就會露出無賴的本質。
“不用管他。”林遇看了一眼步平繁的車“你去找一輛紅色的車,停在你這個位置上。”
“為什麼?”步平繁不理解。
“讓你去,你就去吧。”貝安知道林遇想幹嘛了。
步平繁一想也反應過來了:“好。”
沒等到下午去取車的時候,中午公司的人出去吃了飯,回來就議論著有個人車被砸的事兒,聽說鬧的很厲害。
步平繁立馬跑下去看自己的車,他的車好好的,停在他停車位上的一輛紅色車被砸了。
“果真是呂橋那王八蛋。”步平繁咬牙切齒的說。
“車牌和車型號不同啊。”貝安覺得這個也太傻了。
“別忘了他們找的是什麼人。”林遇笑了一下。
貝安一想就恍然了,那樣的人,雖然可以逃過製裁,但是執行能力有障礙,對他們來說,某個區域的某個顏色已經很難了。
而且車庫裏都是攝像頭,他們也是偷偷的做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走在那裏反複的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