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弦離開,孟青曼看著那協議,手慢慢的握了起來。
如果林遇找了一個各方麵都比她好的人,她也沒什麼好說的,可是偏偏是一個什麼不如她的人,讓她怎麼甘心?
知道了霍庭玉的情況,林遇讓步平繁去處理一下,霍庭玉也不用辭職了,老板那裏直接給辭退了,本來不想給最後的工資的,被步平繁嚇唬了,把最後的工資給結算了一下。
孟青曼沒有立馬找林遇,而是查了青雲職上和貝安的情況,然後又自信起來了,她覺得青雲職上的處境不容樂觀,她有的是機會。
轉眼到了周末,霍庭玉可以出院了,帶著餘姚來津遠。
本來他們以為霍庭玉和餘姚是情侶,後來才知道餘姚算是霍庭玉的同事,以前打比賽的時候,餘姚是一個後補,但是她好像有點心理障礙,平時訓練都挺好,一到比賽就出問題,霍庭玉對她比較照顧,霍庭玉出事也是因為有人羞辱餘姚,霍庭玉才和對方動手的
兩個人同時離開了,然後相依為命,他們現在像是純粹的親情。
宋青雪也來了,花開和宋青雪和好,宋青雪雖然沒和花開計較,但是也沒有之前那麼熱絡了。
“你是怎麼回事?”貝安遞給宋青雪一杯清茶。
宋青雪站在扶欄上看下麵,看到貝安過來扭頭接了茶。
“什麼怎麼回事?”宋青雪扭頭看著下麵畫畫的雲嘉。
“怎麼覺得你雖然和花開和好了,但是並沒有之前那種熱絡了?”貝安輕聲問到。
“我這個人記仇。”宋青雪直接說。
貝安打量了宋青雪一番笑了起來,連記仇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保持一個適合的社交距離而已,對誰都好。”宋青雪不在意的說。
宋青雪這樣說,也是在表示她和花開的關係,貝安想了想也不過問了。
不過這裏的人以後越來越多了,脾性不和的多了,偶爾鬧點兒矛盾什麼的也正常。
這個周末倒過的安穩,安穩到讓貝安覺得有點不現實。
可是在她認識林遇之後,很少這樣清閑過。
她在樓下繞了好幾圈,確定林遇他們都在,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樣子。
步平繁為了帶著簡耀玩兒,打算在院子裏平一塊地,給弄成沙灘,就帶著簡耀在院子裏規劃。
“我看你轉了好幾圈了,你幹嘛呢?”易見端著水路過,看貝安有些心緒不寧的樣子。
貝安把易見拉到一邊:“今天可是周末,孟青曼竟然什麼消息都沒有。”
易見意外的看著貝安:“你想她有什麼消息?”
貝安想林遇那樣晾了孟青曼,孟青曼不可能這樣靜悄悄的,難道孟青曼想開了?
不過她潛意識裏覺得不可能,也說不清楚為什麼。
“我看你就是吃醋了,瞎操心。”易見沒好氣的說。
“我——”貝安想說自己是不可能吃醋的,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周一貝安給霍庭玉辦理了入職,餘姚也同時入職了,霍庭玉的腿腳不方便,步平繁直接給他準備了一輛輪椅,這樣自己想去哪兒可以去。
“看看怎麼樣?”步平繁坐在輪椅上飆。
霍庭玉看著輪椅笑了一下:“雖然我不能隨意走動,但是手可以工作,把需要我做的事兒拿過來,我看一下。”
“你不用那麼著急。”步平繁有些戀戀不舍的從輪椅上下來,覺得回頭自己也可以買一個,不想走的時候就可以這樣溜“林遇說了,你現在先養病。”
“我沒那習慣。”霍庭玉直接說。
“那行,我去問問耳弦,看有什麼事兒你可以做。”步平繁點頭,就憑這一點,步平繁覺得林遇把霍庭玉找來是沒錯的。
步平繁一走,餘姚有些擔心的看著霍庭玉:“哥,這公司也太好了,萬一……”
“我還有什麼值得他們騙的?”霍庭玉看著欲言又止的餘姚。
現在霍庭玉已經是山窮水盡的時候了,如果不是遇到林遇,他可能永遠在網吧裏做一個網管。
餘姚想想也是:“如果不是我,哥也不會成現在這樣。”
“和你沒關係。”霍庭玉說著眼眸有些低沉。
有些事情,當初他沒有能力查清楚,但是並不意味著他忘記了。
林遇給了貝安很多資料讓她整理,她都沒時間接單子了,整理了兩天她才意識到,林遇好像在做一個東西。
這天她整理資料整理的眼睛看什麼都是重影的,覺得林遇給她買的這個防輻射的眼鏡實在太好用了,步平繁突然衝了進來,直接衝到的辦公桌那裏,按了一下她的辦公桌轉身跑到林遇的辦公室裏。
貝安這才反應過來,步平繁是跑的太快停不下來,來她這裏製停了。
雖然說步平繁平時就跳脫,但是也沒這麼慌張過。
她勾頭往裏麵看了看,不知道步平繁是怎麼了。
步平繁衝到林遇的辦公桌前,拿著手機對著林遇:“特大消息。”
林遇看了一下步平繁的手機,那是孟青曼的動態,文字是聊的很愉快,配圖上有一個男人的手腕,讓人容易浮想。
“怎麼?”林遇看著步平繁的樣子。
“孟青曼不會和別人談了吧?”步平繁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林遇“她可是你找回來的,現在竟然和別人談事兒,這……”
林遇略微想了一下:“去忙你的吧。”
“你怎麼能這麼淡定呢?孟青曼要是去別的公司了,我們的項目怎麼辦?”步平繁著急。
林遇雙手手指交錯打量著步平繁:“她就是不和別人談,會幫我們解決問題嗎?”
步平繁想了想,他本以為孟青曼回來,會立馬幫他們解決問題,之前林遇把她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誰知道孟青曼回來竟然和他們打太極。
張嘴就是要新項目的股份,林遇想都不想就就給拒絕了。
“孟青曼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啊。”步平繁很失望。
林遇嘴角翹了一下,孟青曼不是現在變成這樣了,她是一直都這樣,隻是以前沒有這麼明顯而已。
步平繁想了想:“不過這麼短時間,她和哪家公司聯係上了?不會是她回來之前就已經聯係了,現在見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