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意,所以患得患失。
因為在意,所以總覺得自己很差。
有些人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不確定的領域,就是那麼容易自卑。
“沒什麼。”貝安興致勃勃的看著林遇“其實你並不討厭貓吧?”
林遇想了想點頭。
他並不討厭貓,或者說挺喜歡貓的,但是他天生對貓過敏很嚴重,所以從來不靠近貓,可能沒有喜歡到即便是過敏,也要去養的地步。
所以有時候他就會想,這就是命吧,自己喜歡的東西,總是不能碰的。
“那是挺難受的。”貝安點頭。
易見並沒有受到多大的驚嚇,可能是和貝安在一起之後,貝安太容易打架了。
而花開還聽的興致勃勃,想自己為什麼沒和她們一起出去,這樣就可以進距離的感受貝安打架了。
兩個人正說著,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易見喊了一聲。
“我,耳弦。”耳弦應到。
花開賊笑著戳易見。
“有什麼事兒嗎?”易見裝作生氣的把花開的手推開。
耳弦有些尷尬:“在警察局的時候,林遇不舒服,沒問你的情況,你沒事吧。”
“沒事,我要睡下了。”易見沒想好怎麼見耳弦。
“好,那你好好休息。”耳弦說完轉身走了。
易見和花開還是豎著耳朵聽外麵的聲音,結果真沒聲音了,花開還顛顛的跑過去開門看了看。
“真走了。”花開有些失望的看著門口。
“就在一個樓裏,不真走還蹲在門口過夜啊?”易見沒好氣的說。
花開有些失望的關門:“你的小說裏不是經常寫,深情的男主在門口守了女主一夜嗎?”
“那是小說,那是故事,而人生就是一場慘烈的事故現場,現實總是橫推而過,把夢想給碾壓的粉碎。”易見沒好氣的說。
花開看著易見的樣子,一臉的凝重。
“怎麼了?”易見看著花開那凝重的樣子。
“你這樣說不對。”花開一本正經的說“夢想是會飛的,哪兒有那麼容易被碾壓的粉碎,它可以飛啊。”
“你飛一個給我看看。”易見說著拉了被子就睡覺。
耳弦開了一瓶啤酒坐在樓下一個人喝了起來,雲嘉過來拿吃的,看到耳弦坐在那裏,就走了過來。
“怎麼?心情不好?”雲嘉看著耳弦。
耳弦笑了一下:“也不是,說不清楚。”
雲嘉笑了起來:“人的感情細膩而捉摸不定,而且很難控製,所以不要試圖去控製,讓它在你的筆觸裏展現出來。”
“你們畫畫的都這樣想?”耳弦笑的。
“寫書的也這樣想。”雲嘉看著耳弦。
他聽花開說易見喜歡耳弦,好像耳弦也喜歡易見,但是現在有點不明白兩個人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寫書?”耳弦看著雲嘉。
“恩。”雲嘉覺得耳弦神經有點大“易見不是寫書的,花開說她有時候要寫通宵。”
耳弦想了一下,他當然知道,但是他並不知道易見寫的什麼書,也沒見她忙到什麼時候:“哦。”
“我過去了。”雲嘉拿了東西就走。
最近陪花開去上班,他畫畫的時間少了,雖然思如泉湧,但是畫不出來是個問題。
耳弦想了一下,給貝安發了一個消息,問貝安易見寫的什麼書。
貝安看到耳弦的消息有些意外,直接發了鏈接過去。
如果耳弦想看易見的書,直接問易見就好了,現在沒有問易見,而是問她,可能是不想讓易見知道。
本來覺得耳弦不是那麼別扭的人,沒想到耳弦也這麼別扭。
早起林遇的疹子已經徹底退了,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扭頭看著睡在沙發上的貝安,側身看著貝安慢慢的笑了。
貝安醒來被嚇了一跳,慌忙擦了一下嘴角:“你醒了?還有什麼不舒服嗎?”
“脖子好像有點不舒服。”林遇翻身。
“我看看。”貝安踩上鞋就去看。
林遇的疹子全部退了,但是還有一些紅印子,貝安以為還是疹子:“我去叫醫生來看看。”
“不用。”林遇攔了一下“現在沒事了。”
貝安不相信,還是把大夫給叫來了。
林遇是真的沒事了,這次是體表接觸,而且沒有那麼嚴重,輸了抗過敏的藥已經好了。
“回去記住了,一定不要再碰過敏源了,尤其像你這樣先天的。”醫生叮囑。
“是。”貝安點頭。
兩個人一起回津遠,貝安剛到樓下就看到簡單在那裏等著,於是讓林遇先上樓了,自己拐彎去找簡單了。
“你沒事吧?”簡單擔心的看著貝安。
“沒事。”
簡單一臉愧疚:“肯定是因為我的事兒,容大強記恨你。”
“別想那麼多,他給你打電話了沒有?”貝安覺得容大強他們現在可不好受。
“我電話換了之後,他就沒打過了。”
“那就行,知道是他不搭理就行了。”貝安看著簡單那愧疚的樣子“你應該慶幸,你從那個坑裏出來了。”
簡單點頭。
一開始,容大強想讓簡耀回去的時候,她還有幾分僥幸,想著容大強後悔了,說不定她還能給簡耀一個完整的家。
現在她隻剩下慶幸了,哪兒有那麼多浪子回頭,不過是利益足夠。
再說小耀現在也不想和容大強在一起,他比以前過的好多了。
貝安安撫了一下簡單,上樓看到林遇已經換好衣服了:“你還要去上班?”
“恩。”林遇點頭“你若是困的話,今天休息一天。”
“不困,不困,我這就去換衣服。”貝安小跑著回去了。
今天步平繁先來公司,別人還以為老大今天有事,帶著貝安出去了,誰知道上午的時候老大和貝安一起來了,又引起一片猜疑。
“哎,你們看貝安有些疲憊的樣子。”
“是啊,老大的脖子根還紅紅的。”
“不會是有什麼新的情況吧?”
……
一群人議論紛紛的,以前他們不想老大和貝安之間有什麼情況,但是現在卻希望有點情況了。
龐婉聽了他們的議論有些不開心,對著鏡子補了一下裝,直接去找貝安了。
“這是徐景堯那邊的情況,我們正在做協商,需要你配合一下。”龐婉把文件放在貝安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