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長流雖然不像以前那樣狂熱的追求,但是從未放棄,時間會改變很多事情,他覺得貝安終究會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林遇看著水長流那那得意的樣子:“不,關鍵是看誰說的隨便。”
水長流看著林遇,怎麼覺得林遇是一個懟精呢?不管什麼都要懟:“你要是喜歡貝安呢,我覺得你天天這樣沒什麼,但是你又不說喜歡,你這樣是幾個意思?”
“那是不是你隻要說了喜歡,那別人都要為你讓路?”
“君子有成人之美之心。”
“君子不強人所難。”
水長流瞬間無語了:“你這是故意的吧。”
“你自己想。”
貝安取東西的時候就看林遇和水長流在聊,看到她過來,立馬就停了:“你們兩個聊什麼呢?”
“工作上的事兒。”兩個人同時說。
貝安意外的看著他們兩個:“發展的不錯,都這麼有默契了。”
“誰和他有默契。”水長流不屑的看了林遇一眼“就他那脾氣,你天天跟著他能好過嗎?”
“挺好的啊。”貝安把自己拿的東西放在中間“關於我的工作,你就不要操心,更不要背著我做什麼交換。”
水長流覺得自己這是被貝安給記恨上了:“我這都動用了三十六計,還是走不到你的心裏。”
“所以你應該知道,做那些事情都沒有意義。”貝安聳肩。
“那我能問個路嗎?”水長流很受傷的說。
“你可以用手機導航。”貝安直接拒絕。
“你要去哪兒?”林遇一本正經的看著水長流。
水長流看著林遇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想知道林遇問這個問題是認真的嗎?
貝安側目看林遇,自家boss得單純成什麼樣:“他問的是腦回路。”
林遇這才明白過來他們之間說話的邏輯,然後若無其事的低頭吃東西。
“噗哈哈……”水長流直接笑起來了“你不會不知道我和貝安在說什麼吧?你到底是從哪兒爬出來的老古董?”
林遇看了水長流一眼,水長流忍不住,隻好扭到一邊看。
貝安有些看不下去了,靠近林遇小聲說到:“現在你看到他的本質了吧,他和別人一熟,就是一個精分。”
林遇很認真的點頭。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步平繁帶著簡耀推了個車過來。
貝安看著步平繁拿的東西:“你掃蕩呢?”
“小耀都想嚐嚐。”步平繁不在意的說。
貝安無語了,突然覺得來吃自助餐不是一個好選擇。
花開說的是不去逛街,但是最後還是去逛街了。
就如貝安說的一樣,花開剪卡是沒用的,她自己的收入都能讓她有恃無恐,更不要說剪了的卡可以隨時補辦回去。
“叫上貝安一起吃晚飯吧?”易見覺得一天不叫貝安也不好。
“我來打電話。”花開說著就打電話。
水長流正在對林遇進行嘲諷式科普,林遇坐在水長流對麵,完全忽視他的興奮。
貝安聽到電話響了,一看是花開的就擦了一下手接了:“喂?”
“你在哪兒呢?出來一起吃飯。”花開甜甜的說。
“我們在外麵吃著呢,你們想過來就過來吧。”貝安看著車子上還有吃不完的東西。
“和誰啊,那麼吵?”花開聽一邊的聲音。
“還能有誰,你哥和水長流。”貝安看著水長流的樣子,估計花開看到他這樣,都不喜歡他了。
“我,我……”花開立馬結巴了。
“來不來?”貝安一聽花開的聲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花開最想見和最怕見的兩個人都在這裏,夠她糾結了。
易見在一邊聽到了,直接說:“馬上到。”
貝安給她們發了地址,兩個人發現竟然就在樓上,就在下麵寄存了東西,直接上樓了。
貝安出來接她們,順便給他們買單。
“你請客?這麼貴的自助餐,你真舍得。”易見沒好氣的說。
“和你媽請客的標準相比差遠了。”貝安沒好氣的說。
兩個人說著就要走,卻被花開拉住了。
“你們看我這樣打扮沒問題吧?”花開緊張的說。
“沒問題。”貝安和易見同時說。
“你要是覺得有問題,自己去洗手間再準備準備,反正我們是覺得沒問題。”易見一陣頭疼的說。
害羞這種事情,一次兩次還可以,這種天天見的人還會害羞,就隻能說矯情了。
花開才不想一個人,於是硬著頭皮跟著過去了。
她們一來,水長流立馬就不笑了,一臉不苟言笑的坐在那裏,看的貝安都驚訝,水長流可以去表演變臉了。
“跟我去拿點兒東西。”貝安叫了水長流一聲。
水長流很紳士的起身,跟著貝安就走了,惹的林遇抬頭看了他們一眼。
“什麼情況?”易見看著他們的小動作。
步平繁靠近易見:“可能是水長流害羞了。”
易見完全不相信,水長流和林遇是一樣的,不管什麼時候都能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
貝安帶著水長流走遠了一點:“你怎麼一見花開,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現在是她老板,不能讓她看到我那樣,會沒上沒下。”水長流直接說。
“所以說你是為了保持你老板的風度了?”
“差不多。”
“我以為你這是喜歡花開呢,看到她就想保持形象。”貝安玩笑著說。
“我喜歡的人後麵,跟的名字是你。”
“要不我和花開換換名字。”
“你別總開這樣的玩笑。”水長流裝作生氣。
“你們的事兒我也不管,但是今天是我請吃飯,你可不能讓花開太尷尬。”
“你放心好了,有這閑心,你還是擔心一下林遇會不會鬧的太尷尬。”
“我一點都不擔心。”
“為什麼?”水長流覺得奇怪。
貝安想了一下,也不知道為什麼,林遇這個人有時候是挺不靠譜的,但是真的沒讓她擔心過,這種感覺很奇怪,好像林遇可以處理完所有的事情。
“你們兩個關係是不是不一般?”水長流警惕起來了,雖然三年多沒見,但是貝安的性子差別不大,唯獨對林遇好像有些不同。
“你想什麼呢?”貝安一臉嫌棄的看著水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