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長流知道花開在他身邊有些緊張,但是這次不是沒在她身邊嗎?
“她到現在沒回去。”林遇直接說。
“那可能是去慶祝了吧,畢竟第一天工作,我這邊要上飛機了,不和你說了。”水長流直接掛了電話。
花開不見了,他們可以直接給花開打電話,肯定不會出什麼事兒的。
“他怎麼說?”貝安看著林遇的臉色很不好看。
“沒說什麼。”林遇把電話給貝安“給花開打一個電話。”
貝安覺得林遇和水長流的溝通肯定不愉快,他們兩個溝通就別想愉快:“無法接通。”貝安聽到提示音有些意外,又撥了一次,依然是無法接通。
她這次有些緊張了,慌忙給易見打了一個電話:“確定花開沒回去嗎?”
“沒有,怎麼了?”易見聽貝安有些緊張。
“我給水長流打電話,水長流都在機場準備出國了,沒帶花開。”貝安想花開不會被水長流刺激,有什麼想不開的吧“花開的電話還無法接通。”
易見聽了也擔心起來了:“不會被我們兩個冷落,在水長流那裏又出了什麼事兒,想不開吧?”
“我……”
林遇碰了一下貝安,示意貝安跟著她出去。
“我這就想辦法。”貝安說完把電話給掛了。
林遇帶著貝安越過眾人出去,他們已經習慣了,老大和貝安離開已經成了常態,不過沒人懷疑老大和貝安之間有什麼,就老大那樣的人,始於顏值,終於怪異。
“你幹嘛?”貝安在林遇後麵跟著。
“花開在雲巔,水長流的辦公室。”林遇直接說。
“你怎麼知道?”貝安不相信。
“去看看就知道了。”林遇也不解釋。
兩個人開車到雲巔,這裏白天人很多,到了晚上非常安靜,兩個人下車就看到雲嘉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畫畫。
貝安有些意外:“雲嘉?”
雲嘉抬頭:“你們怎麼來了?”
“你怎麼在這裏?”貝安更加好奇。
“我動花開來上班,她到現在都沒出來,我覺得這個班不能上,別人都走了,為什麼隻留花開在這裏。”雲嘉奇怪。
貝安隻想說,花開真的是徹頭徹尾的智障。
“你去找樓裏的保安,讓他帶你去水長流的辦公室,花開應該在那裏等著。”林遇看著雲嘉。
“啊?”雲嘉不知道林遇說這是什麼意思。
“去吧。”貝安想不管林遇是什麼意思,先把花開給叫下來,這水長流要是不回來,花開還要在上麵過夜?
“哦。”雲嘉過去了。
林遇和貝安轉身看著雲嘉的背影。
“你怎麼知道花開在水長流辦公室?”貝安抬頭看著大樓,樓上有幾間窗戶是亮著的,有一間就是水長流的辦公室。
“花開表現的是極度的隨意和極度執行命令,水長流讓她在辦公室熟悉一下,如果沒有水長流說讓她回去,她是不會離開的。”林遇很確定的說。
“不會吧?”貝安覺得這種情況,可能要去看心理醫生了。
林遇也不回答。
樓裏的保安知道水總的辦公室裏還有人,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雲嘉去溝通,他們就帶著雲嘉上去了。
花開已經把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都收拾好了,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等著水長流回來,但是都這個時候了,水長流竟然還沒有回來,她有些著急,但是還是在等。
“花開。”雲嘉進門叫了一聲。
“你怎麼來了?”花開意外。
“你電話怎麼打不通?”雲嘉在下麵的時候打了一下。
“哦。”花開摸過自己的電話看了一眼“沒電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不下班?”
“水總沒說讓我下班。”花開理所應當的說。
“可是你也不看看幾點了。”
“這不是時間的問題,這是工作,不是玩鬧。”花開很認真的說。
“那現在可以下班了。”雲嘉看著花開。
“不。”花開搖頭“我要等水總給我說一下。”
雲嘉給花開解釋了幾次,解釋到雲嘉都生氣了,花開還是很固執的在那裏不走。
這個時候雲嘉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貝安的就接了:“喂。”
“花開是不是堅決不下來?”貝安看著林遇狐疑的問雲嘉。
“你怎麼知道?”雲嘉覺得神奇了。
林遇示意貝安開免提,貝安把免提打開了。
“雲嘉,把你手機開免提。”林遇說到。
雲嘉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手機開了免提:“已經開了。”
“花開,工作是很多人共同協作的一個過程,工作有工作的規定,你現在是去工作,而不是水長流的話,就是你的全部,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你可以離開了。”林遇簡單的說。
貝安聽著林遇這樣勸人,這樣也可以?
“哦。”花開聽完點頭,眼裏有些失望,聽到電話裏的忙音,她轉身拿了自己的包“那我們走吧。”
雲嘉愣住了,他怎麼說花開都不走,林遇這樣說花開竟然走了。
貝安看著林遇:“花開是不是真有心理疾病?”
“廣義上有點,按照病理學來說,沒有,她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情緒,隻是在有些事情上很偏執,沒有自我的那種偏執。”林遇解釋到“我們走吧。”
“不等花開了?”貝安抬頭看著水長流辦公室的燈已經滅了。
林遇沒有搭理她,自己去開車了,貝安隻好小跑著跟上。
花開下來沒看到林遇有些失望,看來她哥哥還是不原諒她。
“我們先去吃點兒東西吧。”雲嘉也餓了。
“我們回去吃吧。”花開不想在外麵。
“行。我去取車。”
貝安坐在林遇一邊,時不時的看林遇一眼,她覺得林遇真的是太神奇了。
“我臉上有花嗎?”林遇被貝安這樣看,終於忍不住了。
“明明你那麼討厭花開,為什麼最了解花開的是你?”
“我不單單了解花開,我了解所有被我觀察過的人。”
“那我呢?”貝安鬼使神差的說。
林遇看了一眼貝安,貝安立馬覺得這樣不妥:“我開玩笑的。既然你觀察了花開,為什麼還那麼討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