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有什麼關係,現在人在這裏,貝安說是就是。
“是麼?”容大強強顏歡笑,汗都快流出來了“那快坐啊,都坐,先喝點兒水。”
“你這客廳坐的下嗎?”貝安看著容大強的慫樣“就你這破地方,不是簡單足夠瞎,還真不會來。”
“是,是,是。”容大強心裏罵了一萬遍娘。
“我們現在就把簡單帶回去了,你們既然離婚了,什麼事兒都說好了,你以後就不要再打擾簡單了,?不然我們會經常來你家坐坐的,不過下次把客廳改的大一點,坐不下多尷尬。”貝安說著一臉嫌棄的打量著周圍。
“是,是。”容大強笑了起來。
“小耀。”步平繁彎腰。
簡耀立馬過去被步平繁給抱起來了。
“我們走吧。”貝安帶著簡單就走。
容大強點頭哈腰的把貝安他們給送走,門一關就想罵娘。
步平繁開車,貝安和簡單坐在後麵。
“貝安你也太霸氣了,你怎麼想到的。”步平繁覺得貝安現在就是他的偶像。
“簡單之所以一直被容大強那樣欺負,不過是因為沒有人給簡單撐腰而已,容大強這樣的小市民,欺軟怕硬又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這樣對付他最有用。”貝安直接說。
步平繁想想也不太明白:“那他以後還敢找簡單的事兒不敢了?”
“原則上是不敢了。”貝安也不太確定,誰知道容大強又遇到什麼事兒抽風了。
“那就好,回頭我去學校交代一下,讓學校的老師注意一下。”步平繁突然想到“容大強是怎麼找到簡耀的?”
“他去報案,說簡耀是他兒子,丟了不見了,警察幫他找到的。”簡單有些無奈的說。
“這麼不要臉,還敢騙警察,不能饒他。”步平繁生氣。
貝安摸著簡耀的頭,幸好有驚無險:“容大強為什麼一定要要簡耀呢?”
“他新娶的老婆不會生。”簡單也是聽容大強罵人才知道的。
“報應。”步平繁瞬間覺得大快人心。
一行人開開心心的回去,天已經黑了,看到林遇站在樓下麵,燈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長,有一股莫名的肅穆感。
“林遇,你是不知道……”步平繁正準備像林遇炫耀,結果看到林遇一張鐵青的臉,立馬就閉嘴了。
眾人繞著林遇進去,這裏所有的人,都沒有林遇那樣陰晴不定,關鍵還特別嚇人。
“你。”林遇看著貝安。
“我?”貝安指著自己,表示為什麼是她。
別人瞬間就跑到房間裏了,擠在玻璃窗那裏看是什麼情況。
貝安低頭,把所有的事情反複的想了好幾遍,確定自己沒惹到林遇啊,他這是想幹嘛?
林遇一回頭,玻璃窗那裏的人嘩啦一下跑了,站的後麵的直接被撞到地上了。
步平繁卻沒有動的意思,還一副你繼續的表情。
“走吧。”耳弦看著步平繁那在危險邊緣試探的表情。
“林遇到底是怎麼了啊?”步平繁真的很好奇。
“你天天和他在一起,你都不知道,別人怎可能知道。”耳弦也很奇怪。
“哦。”步平繁覺得沒事啊。
雲嘉伸長脖子看了一下,擠到郝仁一邊:“你說林遇這個人,誰敢和他談戀愛啊,生氣的時候一個眼神能把人給殺了。”
“貝安。”郝仁很認真的說。
“為什麼?”
“你看,她距離的生氣的林遇那麼近,都沒死。”郝仁很認真的分析著。
雲嘉看著郝仁,想他大概是一個傻子吧。
貝安連出國的事兒都想了,就是沒想到有什麼讓林遇生氣的,難道有什麼不重要的事情,被她忽視了,然後加入了其它條件,醞釀成了大禍?
她覺得橫豎都是一刀:“我想了一遍,我真沒做錯什麼,你就直接說吧。”
“去接簡單了?”林遇直接說。
“啊。”貝安眼珠子轉著,這真不是事兒啊。
“帶了那麼多人。”
“啊。”貝安想林遇不會是因為這個生氣吧。
“動手了沒?”
“沒有,我就是帶著人虛張聲勢,嚇嚇容大強的,真沒動手。”貝安暗自吐了一口氣,她差點兒忘記了,林遇之前說過不許她動手。
“哦。”林遇轉身就回去了。
“哦?”貝安站在後麵懵懵的。
現在是什麼情況,黑著一張把所有人都嚇的不敢說話的臉,最後就說了一句哦?
“就這個?”貝安有些不死心,這雷聲太大,沒有點兒雨點她不放心。
“恩。”林遇也不回頭。
貝安整個人都不好了,想著她家boss什麼時候能正常一點。
看到林遇去辦公室,簡單和花開慌忙跑了過來,擔心貝安被嚇傻。
“你沒事吧?”簡單說著還檢查一下貝安的胳膊,看看還在不在。
“沒事啊?”貝安看他們誇張的樣子“我能有什麼事兒?”
“我哥剛才那樣子,標準的是想殺人。”花開很認真很嚴肅的說。
“不至於吧。”貝安覺得太誇張了。
“我不是嚇你。”花開看著貝安“我哥問你了什麼?”
“去接簡單的時候有沒有打架。”貝安覺得這個沒什麼問題。
“糟了,我哥不會是想打你吧?”花開愣愣的。
“你想什麼呢?”貝安看著花開的樣子“你哥是那樣的人嗎?”
花開搖頭:“你太不了解我哥了。”
貝安想了想:“我是挺不了解你哥的。”
林遇吧,腦子裏天天不知道想的是什麼,想到什麼做什麼,今天買眼鏡明天買書,回頭又像大爺一樣讓她帶便當熱飯,太難伺候了。
簡單回來的晚,他們吃飯有點晚,不過一直到他們吃完飯易見都沒回來。
可能是因為簡單的事兒,讓貝安擔心易見出什麼問題,就給易見打了一個電話,結果是東方玉蘭接的。
“喂?”東方玉蘭翹著蘭花指,說話如珠落玉盤,卻透著一股子傲氣。
“你好。”貝安有些狐疑“這是易見的手機嗎?”
“是,你們是易見的朋友吧,她去洗手間了,這麼晚她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你們來接她一下吧。”東方玉蘭理所應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