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水長流了,連林遇都佩服貝安的腦回路了,關鍵還挺可行的。
郝仁的身份,對水長流來說是百分之三的股權,但是對林遇來說就是另外一個概念了。
水長流愣愣的看著貝安,想問貝安是不是認真的。
“行了,報酬就不用了,我可以幫你引薦,至於郝仁怎麼選擇,就看你的能力了。”貝安不開玩笑了。
水長流這才吐了一口氣。
三個人一起去津遠了,一下車就看到花開穿著衛衣在做伸展運動。
花開愣了一下,轉身就跑,一頭撞到後麵的玻璃門上了,聽的一邊的人都覺得疼。
“你怎麼了?”易見在一邊叫著,扭頭看到了水長流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怎麼?又來打探情報了?”
水長流尷尬一笑:“找個人。”
“那就是挖牆腳。”現在易見對這些人很抵觸。
水長流覺得易見的用詞真的太犀利了。
“他找郝仁。”貝安給解釋一下。
“還想挖我們的技術骨幹?”易見更不開心了“貝安你胳膊肘什麼時候開始往外拐了?”
“他找郝仁有些其他的事,你瞎想什麼呢?”貝安看著易見。
“防人之心不可無。”易見覺得自己絕對不是瞎想。
“行,行,我一會兒搞個錄音監聽。”貝安很認真的說。
貝安帶著水長流進去了,郝仁正在和耳弦商量事,他們就在外麵等著。
水長流看著外麵:“怎麼感覺這次來和上次來有些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貝安不知道水長流上次來是什麼樣的。
“感覺……”水長流想了想“充滿了朝氣,上次來有些沉悶。”
貝安真不知道以前是什麼樣的,團隊組建好之後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醫院裏:“那是不熟,熟悉了就好了。”
水長流可不這樣認為,他看了一眼辦公室裏的林遇:“我覺得你們老板對你有意思。”
“你這是喜歡一個女人,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情敵嗎?”貝安玩笑。
“我認真的。”
“你覺得我是無理取鬧嗎?”
水長流無奈的吐了一口氣。
花開拿了一個冰袋按在自己的額頭上,她也沒想會被撞得這麼嚴重,本想畫一下妝出去的,現在沒可能了。
易見從外麵進來:“你躺床上放額頭不就行了,照著鏡子能好的快一點嗎?”
花開聽易見這樣說差點兒哭了起來:“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易見坐在花開一邊:“你這不是倒黴,你說你見水長流跑什麼啊,你不是挺想見他的嗎?”
“可是我穿那樣,頭發沒有紮,妝沒畫,怎麼見他啊。”花開很委屈。
“哎呦,那他要是說你雙眼皮不好看,你還把你雙眼皮給粘起來啊。”易見看著花開的樣子“你喜歡一個人也不用喜歡的這麼卑微吧。”
“他本來就沒看上我,我當然要表現的好一點了。”花開覺得自己沒錯。
以前易見不覺得花開有什麼問題,現在一涉及到工作、家庭、戀愛,怎麼覺得花開全部都是事兒。
“我看看你額頭怎麼樣,留海能補救嗎?”易見拿開花開按著的冰袋。
花開移開冰袋,易見看著花開的額頭,一個沒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花開覺得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你覺得你撞的挺好的,你看,完全在中間,絕對是一個稀有的獨角獸。”易見玩笑著說。
“你取笑我。”花開更生氣了。
“不笑,不笑。”易見把冰袋又給放上去“我去給你找點兒藥來。”
“不要紫藥水。”花開立馬說。
“那就紅藥水。”
花開委屈的看著易見,覺得易見就是在打趣她。
“好,好,我家花開尊貴的額頭,怎麼能擦紫藥水和紅藥水呢?”易見也不逗她了。
耳弦和郝仁商量完,本來要問林遇的意見,林遇直接讓郝仁出去了,他們一會兒要開整體會議,不方便讓水長流一直在這裏。
“他來幹嘛?”耳弦合上筆打量了一下外麵的水長流。
“有事兒找郝仁。”
耳弦不知道是什麼事兒:“新構架我已經有設想了,和之前完全不同,你要不要看看?”
“我相信你,下午一起看吧。”林遇拿出自己的手機“新的呢?”
耳弦從抽屜裏拿給林遇:“你說你,用手機壞了為借口關機,你能找個再爛一點的借口嗎?”
“手機丟了。”林遇直接說。
他直接換了卡,轉移了所有的數據,檢查了一遍才滿意,這個時候電話直接響了。
“誰這麼及時啊?”耳弦意外。
林遇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語氣疏離的接了電話:“什麼事兒?”
耳弦知道是誰了,是林遇他爸,自己就先出去了。
“你手機怎麼一直打不通?”林嘯生氣的說。
“壞了。”
“你是一個生意人,怎麼會沒有備用手機,壞了就三四天打不通,你知道不知道這樣會流失多少客戶,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直接說有什麼事兒。”林遇打斷了他爸的話,他怎麼覺得他爸年紀越大,教訓人的方式就越老套。
林嘯話沒說完,被堵得不行,還是吐了一口氣:“上次的事情你最好鄭重的考慮一下,你們這個行業不行,你看能者現在的處境。”
林遇直接掛了電話,直接開了電腦。
林嘯生氣的看著電話,他以為他兒子在外麵碰了釘子就會服軟,誰知道公司不怎麼樣,脾氣卻越來越大了。
林遇這三天在外麵,回來之後還沒回青雲職上,不知道能者發生了什麼事兒。
一查就笑了,原來還是和劉氏合作的事情,因為能者沒能按時履行合同內容,可能要麵臨高額的賠償。
而且能者的培訓也沒達到劉氏的預期,劉氏對此保留意見。
之前林遇打算和劉氏合作的時候,也是做了風險預估的,雖然劉氏拋出了這個橄欖枝,但是風險是非常高。
所以發生了劉亭的事兒之後,他立馬退出了競爭,他不想因為一個不穩的台階,讓公司摔入萬丈深淵。
他突然感激起曾經的背叛,呂橋的那次背叛,讓他更加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