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出去避避

這一天好像也沒做什麼事兒,貝安覺得無比的疲憊,到了家裏發現家裏一個人都沒有,去倒水,涼水壺裏也沒有水,她隻好拿了一瓶出來。

歪著脖子給易見打電話:“喂,你們今天是不回來?”

易見看著外麵的花開和水長流:“我告訴你,水長流在這裏,估計一會兒會跟著花開回去,你要不要避避?”

“啊?”貝安一陣頭大“他怎麼跑那裏去了。”?

“他一個電話,問花開在哪兒,花開就顛顛的告訴他了,耳弦好像有些生氣。”

“耳弦不生氣才怪呢。”貝安覺得花開簡直就是沒腦子“我出去避避,你們隨意。”

“好。”易見掛了電話。

水長流算是知道林遇為什麼拒絕他的投資了,原來他又立了新的項目。

“你再等會兒,等易見忙完了,我們就回去。”花開笑著說。

“你們這個到底是做什麼的?”水長流有些好奇,他不覺得林遇會放棄青雲職上。

“我們……”

“花開,走了。”易見忍無可忍,過來打斷了花開的話。

“哦,我路上再給你說。”花開笑著說。

“你再多說一句試試。”易見看著花開,轉即看著水長流“你通過花開打聽我們公司的事兒是幾個意思。”

水長流攤手:“坐著無聊,隨便問問,沒想到是機密。”

“至於嗎?”花開看著易見“早晚要公開的,又不是什麼機密的事情。”

易見不搭理花開,隻看著水長流:“你們那麼大一個公司,不會做這麼齷齪的事情吧。”

“你……”花開急了。

“你之前不是說想住在這裏嗎?有時間了就可以搬過來,你試試你不和貝安一起住,水長流還會不會搭理你。”易見說著就走。

“我……”花開生氣,易見也太不給她麵子了。

水長流有些尷尬:“這樣,我請你吃個飯吧。”

花開看著易見離開,想了想拎了自己的包:“改天吧。”她跑著去追易見。

水長流一個人坐在那裏尷尬了,他一個人直接去找貝安,肯定會被貝安罵的很慘。

“哎,水長流。”耳弦趴在二樓的欄杆上看著水長流“你這樣可是很不道德的。”

水長流抬頭看著耳弦:“我對你們做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家大業大,對我們做的事情當然沒興趣了,我說的是你對花開。”耳弦看著水長流“就算喜歡一個女人,也要像一個男人一樣去喜歡。”

水長流看著耳弦,隻能說耳弦完全不了解貝安:“需要我投資嗎?”

“暫時不需要。”

“那我先走了。”水長流說著就走了。

耳弦嗤笑了一下,雖然林遇表現的各種不待見自己的妹妹,但是也不允許別人欺負。

貝安還是出去逛了,她真不想見水長流,可能她就是做不到心安理得的接受別人對她的好吧。

吃了飯,都到商場的二樓,看到下麵有人求婚,她站在扶欄那裏看著笑了起來。

和趙君衍在一起的日子,經曆過戀愛中的人所有的浪漫,春天去放風箏,夏天在星夜裏背她回家,秋天的螢火蟲,還有冬天的雪。

但是她總覺得缺少一點什麼,好像煙花一樣,每次綻放,都是燃燒後的灰燼,這才是全部,而他們的生活裏,好像隻有煙火,冰冷的灰燼好像和他們無關。

偏偏是這樣的美好,讓她覺得一切很不真實。

她會想,如果有一天,他們沒有這些了,那還剩下什麼,生活的本質,從來都不是那一瞬間的美好。

人卻會因為那一瞬間的美好,而去喜歡一個人。

她看著下麵微微的笑著,突然想到林遇喝她煮糊的粥,在尷尬裏還可以那麼從容。

突然貝安被人撞了一下,肋骨撞到扶欄上了,疼的她瞬間起了一身冷汗。

“對不對,對不起。”陳樹點頭哈腰的給貝安道歉。

“我告訴你,是你自己沒做好,還有臉來要工錢。”一個店長指著陳樹“像你這樣的人,就是垃圾,事兒不好好做,總是想著要錢。”

“我工作了我就要酬勞,我隻負責一個環節,你憑什麼讓我負責。”陳樹也不退讓。

他們的爭吵引來別人圍觀,貝安扶著欄杆慢慢的離開了,看來自己真不能亂動了。

這個時候她的電話響了,她一看是水長流的,本來不想接的,可能是疼痛讓人脆弱,她就接了。

“喂。”貝安想找個地方坐下,但是所有的休息區都有人,她隻好在那裏站著。

“喂?我心心念念的回來找你,你不會連麵都不想見吧。”水長流調侃到。

“消受不起。”貝安直接說。

“你在哪兒呢?周圍怎麼這麼吵?”水長流聽著那邊的聲音。

“外麵呢。”貝安一陣一陣的疼“我給你發個定位。”

水長流意外,聽貝安掛了電話,很快就給他發了一個定位。

水長流覺得貝安的聲音有些不對,立馬開車過去了。

貝安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座位,結果疼的更厲害了,她都想打急救了,又覺得自己太矯情。

“哎,給老人家讓個位置。”一個小夥子拍了一下貝安的肩膀。

貝安扭頭看了一下,看到小夥一邊站了一個老太太,精神抖擻的,用挑剔的眼光看著她。

“不好意思,我很不舒服。”貝安沒想搭理她。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尊老愛幼的意識都沒有,都不給老人讓位置的,一點家教都沒有,等你老了,看還有什麼人給你讓位置……”你老太太指責貝安,一溜的下來,連氣都不換的。

貝安疼的急躁,想懟回去,但是眼前一黑,直接暈倒在地上了。

因為老太太的指責,很多人都看著這裏,貝安突然暈倒,眾人愣了。

“哎,你們可以作證啊,我都沒碰她的,她這是碰瓷,年紀輕輕的學什麼不好竟然學會碰瓷,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救了……”老太太義正言辭的說。

貝安在暈倒的前一秒,聽到的聲音是雜亂的,想自己脾氣真不好,怎麼又想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