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太長時間沒有上班,對於上班的事情好像也沒那麼在意,所以沒有在意這件事。
“是老大給我說的。”貝安看著李彤。
“老大是老大,公司規矩是公司規矩,現在公司也就老大和步副經理不用打卡,你覺得你和他們是一樣的嗎?”李彤直接說。
“我……”貝安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覺得自己被林遇給坑了。
“好了,就你考核這一項就不符合考核,你準備一下吧。”李彤說著不看貝安,一副你可以出去了的樣子。
貝安看著李彤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離開了,不管李彤到底做了什麼,她沒有按時上班就是錯的。
她有些低迷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到步平繁拿著早飯進來。
“貝安,簡單在外麵找你。”步平繁奇怪貝安這是怎麼了。
貝安想了一下,轉身出去了。
貝安周末都不在家,簡單挺擔心貝安的,看到她出來才放心。
“你周末是去哪兒了?”簡單拉著貝安到一邊。
“我媽來了,這兩天我陪著我媽呢,不是給你們說了嗎?”貝安看著簡單那緊張的樣子。
“你媽以前一年都不管你一次的,現在怎麼天天來找你?”
“一言難盡。”貝安也不知道怎麼和簡單解釋“你沒別的事兒吧?”
“沒有,看到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那你回去給他們說一聲,我這這一周都不回去了,得陪我媽。”
簡單點頭:“行,陪你媽是正事兒。”
送走了簡單,貝安回頭就看到了龐婉,龐婉抱臂打量著貝安。
“怎麼?”貝安看著龐婉的樣子。
“有句話要奉勸你。”
“你還有要奉勸我的話?說吧!”
“你沒有實力,終究是別人的玩物。”
貝安看著龐婉的樣子:“想得到超出自己實力的東西,還不努力,那終究是別人的玩物,在自己的基礎上更加努力就好了發。”
“你想的太簡單了,?你以為,劉氏丟了這麼大的人,就這樣完了嗎?”龐婉看著貝安。
貝安狐疑的看著龐婉:“你知道什麼?”
“你以為呢?”龐婉看著貝安。
貝安沒有回避龐婉的目光,不管龐婉知道什麼,她都不是很在意:“那又如何?”她說完就走。
龐婉站在那裏看著貝安的背影,察覺到貝安和她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等貝安回到自己的座位,發現步平繁坐在她那裏吃東西。
“辦公室裏不許吃東西。”貝安看著步平繁的樣子。
“誰看見了?”步平繁把最後一口蒸餃給咽下去。
貝安無語:“你坐在這裏幹嘛?”
“我就是問你一下,那天劉氏老大的壽宴,你去哪兒了?”步平繁真的很好奇。
“和你什麼關係?”
“花開和那個水長流找你都找瘋了。”步平繁覺得這個還是有關係的。
“就是不告訴你。”貝安示意他站起來。
步平繁站了起來看著貝安:“林遇也同時不見了,你見到了沒有?”
“你去問他啊。”貝安笑著說。
這樣的事情,她不想撒謊了,共同好友太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拆穿了,到時候還會讓別人覺得自己是不可信的人。
步平繁看著貝安:“我給你說,不管你去哪兒了,千萬不要和那個水長流在一起。”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和水長流在一起的。”
步平繁聽到貝安這樣說就放心了:“那我先過去了。”
趙君衍開會都有點走神,讓一邊的人十分好奇,趙君衍可是出了名的認真,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總經理,和劉氏的合作出了一點問題,劉經理一直不簽字。”秦笑提醒了一下趙君衍。
她是趙君衍的秘書,之前不過是一個文員,因為和趙君衍多說過一些話,趙君衍成為總經理之後就把她給提上來了。
自此她就死心塌地的跟著趙君衍了,關鍵像趙君衍這麼優秀的男人真的不多見。
“我來處理。”趙君衍拿過文件。
散會之後隻剩下趙君衍和秦笑在會議室。
“總經理,你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兒?”秦笑看著趙君衍。
“沒事,你先去忙吧。”
“總經理不管有什麼事兒都可以和我說。”秦笑看著趙君衍。
“不用,都是一些家事。”
“家事最讓人鬧心了,不過趙經理已經這麼優秀了,還有什麼人不滿意的呢?”秦笑一臉認真的看著趙君衍。
趙君衍看著秦笑的樣子笑了一下:“有些事情你不懂的。”
“趙經理給我說了,我就懂了,趙經理不要不管什麼事兒都憋在心。”秦笑寬慰到。
“好,你先出去吧。”趙君衍示意秦笑出去。
秦笑雖然不願意,但是還在離開了。
趙君衍搓了一把臉,他和劉亭的事兒現在有些棘手,劉董事長的意思是讓他離開羊城,會給他一筆錢,讓他回去之後也可以過的很好。
但是他不甘心,他不想自己在一個小地方一輩子。
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若是不聽劉董事長的話,他將會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這是一個很難的選擇,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正苦惱著電話亮了起來,他一看是劉亭的,就拿起接了。
“你出來一下,我們談談。”劉亭直接說。
“好。”趙君衍點頭。
劉亭約趙君衍在一家咖啡店,這個咖啡廳比較隱蔽,而且獨立空間做的很好。
“劉經理有什麼事兒嗎?”趙君衍坐在劉亭表麵。
“我爸爸找你了?”
“恩。”趙君衍沒有隱瞞,也許這對他父女來說,這不是什麼秘密。
“你可以離開羊城,但是必須把貝安給帶走。”
趙君衍抬頭看著劉亭,他都要離開羊城了,和貝安都沒有關係了。
“如果是你一個人離開,我保證你一分錢都拿不到。”劉亭往後靠了一下,非常自信的說。
趙君衍怎麼感覺自己被耍了:“劉經理做不了劉董事長的主吧?”
“我是做不了我爸爸的主,但是我爸爸也管不了我做什麼,而且他也根本就不在意。”劉亭一臉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