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平繁和林遇叫代駕多了,有一個固定的人給他們叫,平時也沒操心過。
被步平繁這樣一說,易見和耳弦就開始開啤酒,一開就是一箱。
貝安覺得他們是瘋了:“我們老大胃不好,不能這樣喝。”她直接說。
“喲,喲,喲,開始心疼你們老大了。”易見玩笑著說。
“你這沒喝酒就開始醉了啊?”貝安看著易見。
“醉人的從來都不是酒。”易見玩笑。
“那行,我看酒能不能醉你。”貝安說著拿起來了一瓶。
這菜還沒上呢,貝安和易見已經喝起來了。
步平繁在一邊起哄,耳弦叮囑她們適可而止,林遇看著貝安,自己決定滴酒不沾了。
五個人喝的開心,兩箱不夠竟然又叫了一箱,喝的三個人都吐了。
林遇扶著貝安,貝安的意識還很清醒,就是有點無法控製自己了。
“你以前也這樣?”林遇看著貝安漱口。
“沒有吧。”貝安扭頭看著林遇“其實我很愛麵子,一般不會在別人麵前這樣。”
“那我不是別人?”林遇看著貝安。
貝安看著林遇笑了起來。
“笑什麼?”
?貝安靠著一邊的牆:“沒想過會和你慢慢熟悉。”貝安直接說。
她是真的沒想過。
人的一生之中會有無數的過客,有人向你問路,有人在網上和你聊的很好,你借住在別人的屋簷下,但是兩個人慢慢的熟悉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
也許是出生在同一個地方,從小就認識。
也許是在僅僅靠眼緣的中學時代。
也許是大學時候,那個替你答到的上下鋪。
總之那是非常微妙的,在人一天天成熟之後,那種微妙就慢慢的消退,成了一種需要。
“然後呢?”林遇看著貝安。
貝安看著林遇想了想:“然後我該回家了,再不回家,我可能會忘了住在什麼地方。”貝安說完就走。
步平繁他們依然喝的開心,易見都直接喝醉了。
“行了,不能再喝了。”貝安要奪易見的酒瓶。
“不,我要喝。”易見抱著自己的酒瓶。
貝安看著耳弦:“你就讓她這樣喝。”
“我以前不知道她會喝酒。”耳弦笑著說。
貝安很努力的想了想,想這些人都是什麼心態啊,不知道她會喝酒,所以就讓她喝酒:“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她說著靠近耳弦。
林遇直接拉了一下貝安,讓貝安坐好。
貝安迷糊了一下:“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小聲點兒。”她勾勾手。
耳弦要靠近貝安,結果被易見給拉住了。
“你想幹嘛?”易見看著貝安。
“我要告訴他一個秘密。”貝安很認真的說。
“咱們倆關係這麼好,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易見裝作生氣。
“我想告訴他……你喜歡他啊。”貝安笑了起來。
耳弦看著近在咫尺的易見。
易見慢慢的離開耳弦:“她喝醉了,她一定是喝醉了。”
“我……”貝安想說自己沒醉,結果被林遇拉了一下。
“你醉了。”林遇看著貝安。
貝安看著林遇看了一會兒,然後乖巧的坐在那裏,拿出電話開始發消息。
林遇看了一眼貝安的手機:“想誰了?”
貝安側目看著林遇:“為什麼是想誰了?”
“人在喝醉的時候,就會想見自己最想見的人。”
貝安直接把屏幕對著林遇,屏幕上,貝安叮囑簡單,讓簡單做點兒解酒的東西。
林遇看著貝安的樣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醉了。
代駕到的時候,三個人都是爛醉如泥了,林遇和代駕好不容易給扶上車了。
“喝了。”林遇擰開一瓶甘露醇。
“什麼啊?”貝安結果看著。
“可以緩解酒醉的。”林遇看著貝安的樣子。
他現在算是相信了,不管貝安喝成什麼樣,都能保證自己安全到家,這是多麼沒有安全感的人才會做的事兒。
代駕送步平繁和耳弦回去,林遇開車送貝安和易見回去,這是林遇第一次到貝安住的地方。
簡單給他們開門,然後和花開一起把易見給扶了進去。
“我到了,你走吧。”貝安推著林遇離開,然後直接把門給反鎖了。
林遇站在門外竟然有些欣慰,貝安最起碼知道自己安全第一。
“哥。”花開謹慎的叫了一聲。
林遇扭頭看著花開。
花開一陣緊張:“我媽說讓我參加劉氏的生日宴,我答應了。”
“這樣的事兒,你不用和我說。”林遇直接說。
“我一個人不想去,就叫了貝安姐,貝安姐也答應了。”花開更加小心了。
林遇這才扭頭看著花開,花開無比的乖巧。
“我知道了。”林遇說著就走。
花開從樓道上看著她哥,心裏一陣歡喜,最起碼她哥和她說話了。
貝安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照到房間裏了,她看著太陽愣了一會兒,直接從床上彈跳起來了,她想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做了什麼事兒。
想到最後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這才微微的吐了一口氣。
去一下洗手間,洗漱完畢,她就下樓去吃飯。
“沒事了。”簡單看著貝安下來。
“我能有什麼事兒?”貝安坐了下來,竟然沒有一點酒後的不適。
“你們倆昨天晚上醉成那樣,幸虧你們老板是正人君子。”簡單看著貝安。
貝安想了想:“沒什麼事兒吧?”
“沒有。”簡單看著貝安那擔心的樣子“你們老板拿了湯和小菜就離開了。”
“小菜?”貝安有些起卦。
“恩,你不是說讓我把之前做的小菜給你們老板準備點兒嗎?”簡單意外。
貝安立馬摸出了自己的電話,看到個簡單發的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湯她很清楚,想著林遇什麼都沒吃,總要喝點兒湯,可是小菜是什麼鬼?
她記得之前去給林遇煮粥的時候,林遇冰箱裏沒個下飯的小菜,她就想著給林遇準備點兒小菜,等他以後想喝粥的時候能有點菜。
可是她當時隻是想想,順便讓簡單做了一點,還沒想好什麼時候給林遇,所以她確定自己昨天晚上一定是喝多了。
“怎麼了?”簡單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