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真把她們給嚇到了,誰知道今天就活蹦亂跳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昨天是裝的。
“我真沒事,我又不傻。”貝安看易見那擔心的樣子。
“誰知道呢。”易見覺得貝安的智商有時候真不怎麼在線。
貝安往一邊一瞥,感覺有個人有點熟悉,扭頭看了一下,原來是蘇茜茜,抬頭看了一下科室是婦科。
“看什麼呢?”易見看著貝安看著一邊。
“沒什麼。”貝安扭過來“我們回去吧。”
兩個人回到病房,看到步平繁和簡單在那裏。
“你們怎麼來了?”貝安意外。
“步平繁聽說你住院了,一定要過來看看,你沒事吧?”簡單看著是貝安扶著易見。
“沒事,已經可以出院了。”貝安示意他們坐。
“別啊。”步平繁看著貝安的樣子“你好歹是為我受傷的,一定要徹底養好才行,你放心,醫藥費我全給你出了。”
“有錢燒的吧?我明明沒事了,為什麼要住院?”貝安看著步平繁那傻勁兒。
“暗傷懂不懂?你之前不是也沒事,突然就疼的住院了。”步平繁很認真的說。
“我真沒事。”貝安才不想在醫院。
“別啊,這麼好的環境,還有人給你付醫藥費,工資照發,你住著唄。”易見看著貝安的樣子。
“再好的環境我也不想住在醫院。”貝安覺得這個邏輯就不對。
“之前花開不是說你沒有床位,隻能在樓道裏嗎?怎麼換到這樣的病房裏了?”簡單也覺得住這樣的病房太花錢了。
“你不知道住樓道的感覺,而且我請假的時候,老板說報銷,我就換地方了。”貝安笑著說。
其實她真不想撒謊的,可是林遇不讓她告訴花開,她要是告訴易見他們了,花開知道隻是時間問題,所以還是一起瞞著吧。
“也對。”易見點頭。
四個人聊了一會兒,護士來給貝安做了一個全麵檢查,確定沒問題了,貝安就可以出院了。
“那要不要去你們那裏慶祝一下出院?”步平繁一臉賊笑的說。
“不用!”易見和貝安直接拒絕。
“不用就不用嗎,你們不用你們異口同聲的。”步平繁看著他們的樣子“那我請客,咱們出去吃一頓。”
這個倒是可以,剛好中午了,四個人找了一個餐廳坐下。
“我接個電話。”步平繁一看手機,拿著電話去一邊了。
“想吃什麼?”貝安把菜單給簡單。
簡單一看菜價:“太貴了吧,這個我也會做。”
貝安瞪了簡單一眼,簡單不說話了,就看著菜譜。
“你別盯著菜價。”易見看著簡單的樣子“人家的成本可不是按照材料的進價算的。”
簡單從頭看到尾,隨便一份菜都讓她覺得肉疼。
“你們點好了嗎?”步平繁接了電話過來。
“我給你說啊,你可別吃到一半人跑了,讓我們買單。”易見看著步平繁的樣子。
“我是那樣的人嗎?”步平繁覺得自己人格被懷疑了。
“誰知道呢,電話不斷。”易見不屑。
“這事兒真的很急,上次那個水長流的投資沒談成,林遇問我新一批的投資對象意向,我能不搭理嗎?”步平繁覺得自己很委屈。
“你們找水長流是找投資的?”易見之前真不知道。
“恩,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突然跑到農家樂去。”步平繁拿過菜單看。
“沒談成?”易見看了貝安一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林遇突然就不想談了,結果水長流帶著他的投資團隊去談了,意向挺好的,可是兩個人不知道談了什麼,這件事林遇就不提了。”步平繁搖頭。
易見看著貝安,貝安突然覺得,林遇說的簡單,但是這件事應該沒有那麼簡單,隻是他沒表現出來而已。
四個人吃飯,貝安的電話響了,貝安一看是水長流的,猶豫一下接了。
“喂。”貝安也不客氣。
“晚上一起吃個飯。”水長流直接說。
“隻要見你就沒時間。”貝安想都不想直接說。
“上次你打架的事兒,我的律師已經把那幾個人告上法庭了,有些東西需要你出示一下。”水長流也不生氣貝安會這樣說,她天天這樣說著,慢慢的就習慣了。
貝安以為這件事過去了呢:“我什麼時候讓你告了?”
“不然你以為你是怎麼那麼簡單出來的?”
貝安想了想,她還以為是林遇的人解決這件事呢,沒想到是水長流的:“知道了,把時間和地點發過來。”
“你下班我去接你。”
“我今天沒上班。”
“怎麼了?”
“時間地點發一下就好了。”貝安說著就把電話給掛了。
“前男友?”易見看著貝安的樣子。
“不是,吃飯吧。”貝安看步平繁在這裏,不想說水長流的事情。
吃過飯三個人打車回去了,花開在那裏吃泡麵,看到她們一起回來有些意外。
“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花開保持自己優雅的樣子。
“步平繁去醫院看貝安,貝安出院我們一起去吃個飯,然後一起回來了。”易見說著被簡單扶著坐在沙發上。
“啊?你竟然在外麵吃大餐。”花開頓時覺得自己吃泡麵好委屈。
“沒事晚上帶你去吃大餐。”貝安笑眯眯的說。
花開看著易見的樣子:“怎麼覺得你沒安好心呢?”
貝安坐在花開一邊:“的確沒安什麼好心,今天晚上水長流叫我過去商量一下上次打人的事情,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花開是想去的“還是不去當電燈泡了。”
“錯!沒你這個電燈泡,怎麼能把人看的清楚呢。”貝安玩笑到。
“嘁!”花開不想搭理貝安“到時候誰知道你又要做什麼。”
“之前我不是不知道嗎?現在我知道了,肯定不會那樣了,你要是還擔心的話,就不用去了,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就是說一下上次打人的事兒。”貝安不在意。
“上次不是你們老板叫人過去了嗎?怎麼成水長流的人了?”易見奇怪。
“當時人都去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後是水長流叫的律師負責,現在正在打官司,讓我提供一些東西。”貝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