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是不知道耳弦會出現,所以不在意,這次她一定要漂漂亮亮的。
貝安看著易見的樣子:“女為悅己者容,還真不是白說的。”
“我這是最起碼的尊重好不好。”易見接著說。
貝安看著易見的衣服:“這些都太正式了,連小禮服都有,我們去的可是農家樂。”
“那怎麼了?”易見不解。
貝安看著易見的樣子:“你要真喜歡他啊,就聽我一句話,隨緣就好,他一看就是一個技術宅,直男審美,你穿成什麼樣對他來說都沒關係。”
易見看著貝安。
“真的,你要是因為喜歡一個男人連自己都失去了,何必呢?要是他喜歡你,不管什麼樣的你都會喜歡。”貝安看著易見那患得患失的樣子。
“你和趙君衍呢?”易見覺得貝安太不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了。
“我和趙君衍?”貝安想了一下“不合適吧。”
易見看貝安不想說這個:“那你給我選吧。”
貝安給易見選了一件簡單的短袖和闊腿褲,這樣他的腳就不會有事兒。
簡單做了早飯,又帶了很多自己做的點心,這樣一行人才出門。
耳弦已經在小區門口等著了,見到他們就過去接簡單拎著的東西。
“易見的腳怎麼了?”耳弦看易見的腳還裹著繃帶。
“剛出門的時候崴了一下,沒事的。”易見慌忙說。
貝安正想笑,耳弦倒先笑起來了。
“你們也挺厲害的,能包紮的這麼好。”耳弦說著把東西放到後備箱裏了。
貝安直接笑了出來,直男思維就是直男思維啊。
易見瞪了貝安一眼,貝安裝作沒看到。
“易見的腳不舒服,就坐前麵吧。”貝安說著直接把易見扶到前麵了。
幸虧耳弦的車大,不然他們五個人加一個小孩都有點坐不下了。
“好的。”耳弦也上車“說一下地址,我導航。”
易見立馬說了地址。
“挺遠的,要是步平繁今天不忙,我們就不用這麼擠了。”耳弦說著開車。
貝安也以為林遇和步平繁會來,原來是有事,她本想問一下的,眼角看到花開在看著她,幹脆不問了。
一行人上了高速,到中午的時候才找到那個農家樂,沒想到人會爆滿,他們連停車的地方都沒有。
“沒事,我們提前訂了院子。”易見慌忙說。
貝安意外,看來易見還真是蓄謀已久。
一行人開車到裏麵,發現那個院子那裏也停了車,一行人下車。
“裏麵有人啊。”花開彎腰看了一下。
“我聯係一下老板。”易見感到很意外,立馬打了電話“老板,我們之前訂的院子怎麼有人啊?”
“實在不好意思,你們訂了今天的,但是那客人前天就來了,說好今天走的,可是臨時要繼續住,我這也沒辦法。”老板無奈的說。
“可是我們已經提前訂好了啊。”易見生氣。
“你看這樣行不行,那個院子裏一共有四個房間,如果你們人不多的話,就在一個院子裏。”老板商量到“價錢呢,我們也會退給你一半。”
“我們人多。”易見直接說。
貝安無聊站的門口往裏看,剛好水長流也看了出來,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愣了一下,貝安轉身就跑。
花開奇怪的看著貝安:“有狗嗎?”她伸著脖子看了一下,看到水長流從裏麵出來,她直接撞到水長流身上。
“嘶……哈……”花開捂著自己的鼻子。
疼剛上來,鼻子裏就涼涼的,她慌忙捏著。
“你沒事吧。”水長流看到貝安上到車上了,坐的是後座,應該不會跑了。
“你被撞一下……”花開捏著鼻子抬頭看到了水長流“沒事。”
水長流看花開都流血了:“不好意思,進來清理一下吧。”
“好。”花開跟著就進去了。
“哎……”簡單看著花開跟著人就走,拉著風浪追了過去,萬一是一個壞人怎麼辦?
“你不要生氣,我們可以換一個地方。”耳弦看著易見的樣子。
“我真的已經訂好了。”易見很委屈。
“沒事,沒事。”耳弦慌忙哄易見,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易見覺得自己太狼狽了。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我以前什麼樣?”易見怎麼不覺得是自己是這樣。
“你不會吵架,每次明明自己受了委屈,和別人一說自己都要哭出來了。”耳弦笑的更開心了。
“哪有!”易見覺得自己才不是那樣的。
“行,行,沒有。”耳弦笑了起來“哎,她們都去哪兒了?”他一抬頭發現人都不見了他。
“花開和簡單去院子裏了,你叫她們一下,我們走。”貝安叫著說。
兩個人扭頭,也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怎麼兩邊都見不到人了。
易見瘸著腿要過去。
“我去吧,你先去車上。”耳弦扶著易見上了車,自己過去。
貝安看著易見那開心的樣子:“讓桃花開的更絢麗一些吧。”
易見白了貝安一眼:“你這是紅果果的嫉妒。”
“我有什麼好嫉妒的?”貝安不在意的說。
“那你是不打算結婚了?”
“沒有啊,結婚這種事情呢,強求不來的,等到我結婚那一天,一定是因為喜歡上一個人了,想讓愛情死有葬身之地,不是其他任何願意。”貝安直接說“現在的問題是,你要是結婚了,會不會把我們趕走。”
“為什麼要趕你們走?”易見看著貝安。
“你結婚了啊,要組成一個家庭了啊。”
“我那是嫁人,不是娶人行不行?”易見給了貝安一個大白眼。
貝安就這麼被活脫脫的鄙視了。
兩個人正聊著,耳弦從裏麵出來了,趴在車窗那裏看著她們兩個:“對方現在隻用了一間房,可以給我們三間房,剛好夠我們住,而且花開的鼻子受傷了,要留下來。”
“什麼?”貝安一陣頭大“我們又不認識,這樣住在一起不方便吧?”
“對方很隨和,而且房間都是單獨的,沒什麼。”耳弦解釋。
“不行!”貝安很堅決的說。
“為什麼不行?”易見不解的看著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