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有什麼事情嗎?我現在有點忙,晚上才能抽開來身?”
白依晚沮喪的低著頭,或者手機的手微微收緊。
麵色陰沉,閃過一抹戲謔。
冷笑,“韓櫟七,你最近是連話都不想跟我說了嗎?明明公司沒有什麼事情,為什麼總是說你在忙?”
“韓櫟七,你不要試圖欺騙我。到底在忙什麼事情?我知道你有事情在瞞著。”白依晚吵著電話低吼了一聲,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眼神中夾雜著悔恨與憤怒。
“晚晚,我真的……沒有事情。韓櫟七話語一頓,隨後立馬堅決的否認嘛,他沒有什麼事情。
其實韓櫟七自從上次的求婚失敗之後,就一直想要跟他策劃一場隆重的求婚儀式。
這是他這一個星期以來隱瞞白依晚,在暗地裏偷偷做的事情。
期間他也征求過雲起和鄭波,知道女人都喜歡儀式感。雲起也給了很多老套的求婚方式,準備鮮花戒指。在眾人的麵前跟她求婚,韓櫟七也正在按照他心目中的求婚方式,為晚晚精心準備一場隻屬於他的求婚。
雲起還告訴過他,驚喜才是女人最喜歡的。那時候肯定會感動的答應,所以韓櫟七才一直瞞著白依晚。
估計是回複消息很蹩腳,讓人一眼就看得出來是在敷衍欺騙。韓櫟七真想給自己一拳頭,不會這麼快就要暴露了吧?絕對不能讓晚晚發現。
“晚晚,你不信去問鄭西西,我真的沒做什麼。”韓櫟七再度堅定,但是再白依晚聽來就是做賊心虛。
“韓櫟七,你騙我,我不相信你說的話。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還是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白依晚厭惡極了這樣的猜忌,可是總是會在他和韓櫟七身上出現。
他鬱悶的抓狂,可是韓櫟七卻一直在跟他打馬虎眼,一直都不肯承認。
“韓櫟七,你為什麼就不告訴我實情?我想要知道,你為什麼對我如此冷淡?韓櫟七你能不能告訴我?一直讓我猜來猜去,這是你希望的嗎?”白依晚懊惱的抓著頭發,和韓櫟七僵持的對峙。
“晚晚,我……”韓櫟七啞口無言,在哄女人這方麵他沒有經驗。尤其他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告訴晚晚,可是這樣他的計劃就暴露了。
“一定要讓我猜嗎?行……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韓櫟七,不喜歡我了,你可以直接跟我說。我絕對絕對會利索的收拾包袱離開。我不是厚著臉皮要跟你在一起,你現在這樣是怎樣?”
“韓櫟七,我受不了你這樣的愚弄。與其這樣還不如分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男朋友?總是把瞞著我,是不是從來沒有信任過我?”白依晚語氣十分的平靜,沒有哭也沒有笑。很是淡漠,電話那頭的韓櫟七呼吸一滯。
周身散發著陰寒的冷氣,隱身陰鷙,嘴巴緊抿住。
“白依晚,你不能,我覺得不會同意。”韓櫟七警告著電話那頭的白依晚,嗓音極其低啞幽暗。
“不同意,那你就告訴我是什麼事情。跟黃聞音有關係嗎?還是又出現了其他的女人?”白依晚反駁道,儼然已經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韓櫟七他越是這樣藏著掖著,他就越懷疑他的動機不純。與其這樣兩人不如分開,各自安好。
“韓櫟七,我們說過要互相信任的。真的什麼事情都不能告訴我嗎?我不貪心的,就告訴我那麼一點點都不能。”白依晚語氣裏盡是頹廢失落,韓櫟七雖然很心痛。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眶裏流落下來,他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想要把淚水重新憋回到眼眶裏。
“晚晚,我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做。我身邊也沒有任何的女人,從始至終都隻有你一人。”韓櫟七真摯的像白依晚保證,右手死死地攥住。
氣得想給自己一拳,當初怎麼就聽了雲起,策劃一場神秘的求婚儀式。
“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知道了,韓櫟七……我不打擾你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白依晚說話之後,絲毫不給韓櫟七機會,直接便掛斷了電話。
既然韓櫟七不肯告訴他,那她就自己去把事情查出來。下定決心,要找出線索。
白依晚幫他的人能夠想到的就隻有胡月,他立馬就跟胡月把事情的原委在電話裏說了一通。
兩人約在了外麵的碰麵,胡月幾乎是神速趕往約定的地點,就在韓氏集團對麵的咖啡廳。
白依晚看到推門進來的胡月,放下手中的咖啡。
立馬打起精神來,胡月不知道跟服務員說了什麼,隨後就被領到了他的跟前。
“美式咖啡……”胡月朝服務員點頭,就匆忙地把手受傷的包包放在旁邊。
不停的喘著氣,看得出他臨時趕過來。白依晚愧疚地睨了一眼,可是他能想到的隻有胡月。
“晚晚,你在電話裏說什麼韓少背著你有其他的女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胡月平穩下呼吸,這才開口詢問。
“擦擦汗吧!”白依晚拿過旁邊的的紙巾遞給胡月,示意讓他先冷靜冷靜。
“月月,韓櫟七他最近很奇怪。總是說他自己很忙,可是我查過了,他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我……”
“韓櫟七也跟我說他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但是我不相信。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在撒謊。”白依晚焦急的想要解釋清楚,胡月蹙著眉,晚晚為韓少付出的夠多了。
現在怎麼又出了這檔子事?韓少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而在再而三地向他保證不會做對不起晚晚的事情,怎麼現在?
“晚晚,你先不要著急。我去問問雲起,看看他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胡月皺眉,雖然他很不情願跟雲起打電話。胡月大拇指虛空在手機屏幕上方,想點又不忍點的樣子白依晚也察覺出來。
“要不算了,你不是在和雲起吵架麼?我們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吧。”白依晚推了推胡月,胡月不用勉強自己。
“沒事,我打,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