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弄都敢糊弄到他們韓家的頭上,老虎不發威他當他是病貓。
“哼……”想通了其中的原由,她重重哼的一聲。一拳頭砸在沙發上,整個人越發的犀利,精神越發的明朗起來。
“好啊!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黃聞音這個女人引起的?他到底要做什麼事情?想要我們韓家承認他的身份嗎?不可能……我們家的孫媳婦隻能是晚晚,我已經認定他了。”
“嗯,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我被算計。也是我做事情沒有想到後果,才會讓黃聞音有機可乘。事情發酵的越來越嚴重,我已經在讓人搜集證據。隻能到事情真相的那一天,才有翻身的機會。”韓櫟七眼神狠戾,牙關緊咬著。黃聞音這個女人還得解決,如果不是他,現在就不會發生這樣的醜聞。
晚晚那邊,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晚晚會不會不相信他?他現在因為應該立刻飛往英國。
“不過,櫟七,這件事情一定多注意。奶奶相信你的能力,你可以完美的解決。隻不過新聞裏麵有照片有視頻,就算你說這件事情隻是個誤會。還會有人相信嗎?網上的網民會買賬嗎?”韓奶奶手掌心撐在下巴處,這次真的是碰到難題。
“你當時為什麼會被算計?”韓奶奶不解地看著韓櫟七,自己的孫兒他也了解到幾分。如此謹慎的人,這好端端的怎麼會被他陷害?
“這件事情說起來複雜,當時的狀態下我是昏迷的,所以不知道黃聞音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竟然還找了記者,把我們倆之間的關係流傳了出去。”
“網上現在都在傳他是我的地下女人,雖然棘手,但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韓櫟七揉了揉酸軟的背部,晦暗莫測。韓奶奶意識到自己錯怪他了,趕忙讓他從冰涼的地板上起來。
“這次的事情,你自己沒有好好的避嫌。不管黃聞音好壞,你都有錯。為什麼要給他機會,如果你不給他機會,就不會鬧出現在這樣的醜聞。”
“腿現在還痛嗎?要不要讓傭人給你冰敷一下?”韓奶奶看了一眼福伯,福伯立馬心領神會。直接就去了冰窖之中,取了一些冰塊過來。讓韓櫟七坐在沙發上,開始為他的膝蓋冰敷。膝蓋隻有微微紅,並沒有傷及要害。
“櫟七啊!你不要怪奶奶多嘴。晚晚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他?如果他從外人的口中得知你和黃聞音發生的事情,你覺得他應該怎麼想?奶奶希望你們兩個好好的在一起,不要因為誤會而錯過。”
“你這孩子從小就執拗,性格脾氣跟你哥是如出一轍。你自己好好想,晚晚早晚都會知道的。不過從別人的嘴裏和你自己親口說出來完全是不一樣。”韓奶奶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便杵著拐杖離開了,讓傭人扶著他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頓時客廳裏麵隻剩下韓櫟七,還有為韓櫟七並符的福伯。她低垂著頭,眼底盡是迷茫之色。
誠如奶奶所說,晚晚肯定不希望從別人的嘴裏知道他的消息。可是他害怕,晚晚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跟他鬧分手?他才剛剛離開,就發生了這樣今天大的醜聞。
“福伯,好了。你先回去吧,冰敷的也差不多了。第二天還是能下地走路,並沒有到殘廢的地步。”韓櫟七把腿收回來,重新把褲腳放回去。
“少爺,以誠相待才是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哦!”福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默默地退出了客廳。韓櫟七回房間的時候一路上都在思考。
福伯和奶奶明裏暗裏都在告誡他,這一次他真的要相信嗎?告訴晚晚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此時白依晚剛剛從飛機上下來,寒風蕭瑟,英國陰鬱連綿的天氣。白依晚小聲地咒罵了一句,拖著笨重地行李箱和薇姐走出機場。
在機場隨意來了一輛的士,告訴他們前往就近的酒店。
酒店辦理入住,已然快接近午後。在飛機上都沒有怎麼睡好,整個人又困又累。麵色蒼白,毫無氣色。肚子又餓的發慌,隻能和薇姐去樓下吃了一頓早餐。
競標合作案還沒有開始,白依晚他們也並不是很著急。再加上需要倒時差恢複睡眠,於是兩人就決定在酒店休息。
臨睡前,白依晚輾轉反側。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突然就想起她忘了給韓櫟七打電話。他答應過他下飛機會給他打電話的,無奈地從床上坐起來。
撐著困倦的睡衣,調出韓櫟七的電話。
“喂……”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低沉沙啞的聲音。有一股痰卡在喉嚨,聽起來異常的難受。
著實嚇了白依晚一跳,電話裏的聲音是韓櫟七的嗎?怎麼聽起來那麼的沙啞難受,他發生什麼事情了?
“韓櫟七,你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就給我去看,別拖著不去醫院。我回去要是知道你不好好照顧自己,我也不會原諒你的。”白依晚就怕韓櫟七工作起來跟個機器人一樣,從來不會好好按時吃飯。之前他胃穿孔的事情還曆曆在目,一定不能再複發。
可是他不在韓櫟七的身邊,隻能幹著急,卻不能有切實的實際行動。
韓櫟七在電話裏沒有任何的聲響,隻是哼了幾聲。
“韓櫟七,你身邊有其他人嗎?鄭西西怎麼不在你的身邊,他去哪裏了?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說幾句話。沒有人在身邊叮囑你,你都把自己照顧成這個樣子。回去看我不收拾你,你可要乖乖的。”
“如果想要得轉正的話,那你在這個期間好好表現。”
白依晚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嘴巴上雖然埋怨了幾句,但是心裏麵還是在心疼。
“鄭西西我讓他回去了,你們那邊現在是早上。怎麼樣?還適應嗎?”韓櫟七一夜沒睡,就一直想著怎麼把這件事情告訴白依晚。所以電話接通的時候聲音才會那麼沙啞,他並沒有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