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帶著雲起還有鄭波一起去找韓櫟七,不能放任他一個人。
“呦,韓少,你這個桃花可真多呢!晚晚才剛剛坐飛機離開,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找新歡了。”
胡月對韓櫟七之前傷害晚晚的行為本就不滿,現在自然是冷嘲熱諷。他既是雲起的女朋友,要是晚晚的好閨蜜。
就算是不開心,也沒有任何的表示。
“沒有,我跟他不認識。”韓櫟七臉耷拉下來,冷著眼漠視著富家小姐。離那個女人又遠了一步,撇清了她們的關係。
這讓愛慕韓櫟七的富家小姐甚是尷尬。杵在那裏半天一動也不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韓櫟七也沒有搭理他,最後跺了跺腳,氣憤地離開了。
“韓少就不可惜嘛?這麼一個淚人哭著跑了。”胡月搖搖頭。
“韓少你可要小心咯!一整個晚上我都會盯著你,晚晚在離開前可是給了我一個艱巨的任務。讓我好好的監督監督你,你的一切行動我都會跟晚晚報備的。”胡月笑眯眯地盯著韓櫟七,語氣裏暗含警告的意味。讓他不要有什麼僥幸的心裏,他就相當於代替晚晚。
“不會,我不會給任何人機會。”韓櫟七低沉沙啞的告訴胡月,異常的堅決。
“你自己心裏有數就好。”胡月點了點頭,該警告的都已經警告了,接下來的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默默地站在雲起的旁邊,場麵一度十分的窘迫有尷尬。雲起立馬戲精上線,直接就晃了晃他的手臂。
“月月,你真的是有了白依晚就忘記你的正牌男朋友。哎,我傷心我難受呀!”假裝抹了抹眼淚,想要博取胡月的同情。
“你就裝吧你,晚晚確實在比你重要。”胡月捏了捏他的手臂,冷哼了一聲。想起他的那些前女友,走到路上都能碰到,他到現在還很生氣。
“哈哈哈,厲害……”鄭波在旁邊默默地豎起大拇指,誇讚胡月。
“有一個人能夠治治雲起也是好的,看你以後還怎麼得瑟。”鄭波嬉皮笑臉,極盡所能嘲諷著雲起。
“你們先聊,我去去就回。”韓櫟七隨後便帶著鄭西西快步往台上走去,幹脆利落的接過主持人手中的麥克風。
“慈善義賣馬上就要開始,希望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滿載而歸。”
“我作為韓氏集團的總裁,在這裏就先祝賀一聲。”韓櫟七說了兩句話之後,便匆匆趕下了台。
“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韓櫟七側頭詢問鄭西西,一切都是那麼的雷厲風行。
“嗯,所有的都已經安排好。我們隻需要等拍賣開始……”
在韓櫟七上台說話的時間內,胡月和雲起幾人就找個地方坐著。胡月從小跟著胡父和胡母參加慣了這樣的宴會。
真沒有覺得有什麼新鮮的玩意兒,默默地趴在雲起的懷裏。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麼惡心?也不考慮考慮我這一個單身。你們這樣真的好嗎?”鄭波可憐兮兮地指著他自己,尤其鄭西西現在還不在這裏。
不知道跟七哥去處理什麼事情,但是他們兩個人也不能這樣。
“哼,單身狗沒有發言的權利。”雲起冷哼了一聲,在胡月那裏吃癟,統統都發到鄭波的身上。
“你也就嘴巴毒舌了點,胡月我覺得你應該好好支持他。他那些個前女友,多的手指頭都數不過來。一個星期換一個,也就他做得出來這種渣男的行為。”鄭波跟雲起互懟著,胡月隻覺得好笑。也並沒有在意,畢竟前女友的事情他都知道。
雲起也再三跟他保證,絕對不會跟前女友糾纏不清。不經意間,他就看到遠處站著的黃聞音。
黃聞音為什麼會在這裏?胡月微皺著眉頭,周身的氣息越發的冷冽。
雲起和鄭波也發覺出他的不對勁,不在相互打鬧,轉頭詢問胡月怎麼回事兒?
“怎麼了?心情不開心嗎?要不要吃點蛋糕,我去個你拿。”
“是啊!怎麼了?吃醋了?也對,是個女人都會吃醋。畢竟雲起換女人就像換衣服,胡月你可不要慣著他。”鄭波癟了癟嘴,狠狠地瞪了雲起一眼。
誰讓他一直嘲諷他是單身狗,看吧!現在輪到他自己遭殃了。雲起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鄭波真的是太不厚道了。在月月的麵前,還敢這樣損他。
“我錯了,月月,你打我罵我吧!”雲起直接拽住他的手臂,委屈地像胡月道歉。
鄭波心裏暗歎道,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甘拜下風。
胡月皺了皺眉,不悅的斜睨了他一眼。他又沒有再為這件事情生氣,裝什麼可憐?而且雲起在旁邊吵著他腦瓜子疼,胡月低吼的一聲。
“吵什麼吵,我生氣不是因為你的事情。你什麼德性我還不知道,隻是看到了一個討厭的人罷了。”
雲起聽完之後立馬心花怒放,繼續追問他看見了什麼人?
胡月微抬下巴,指了指角落裏的黃聞音。這個位置他們能看到他,黃聞音卻是注意不到,算是一個死角。
“黃聞音,韓櫟七的前女友。他怎麼會在這裏?韓櫟七還給她發了邀請函。難道兩人是舊情難忘,不行,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晚晚。”胡月這下是徹底坐不住了,越想越覺得心驚肉跳。
黃聞音不會在謀劃著什麼吧,說著就要拿出手機給晚晚打電話。
“你不是說嫂子坐飛機去英國了嗎?你現在怎麼可能打得通?我們先看一看,沒準跟著某個人混進來的。”雲起安撫著胡月,畢竟他們做兄弟的都相信韓櫟七。對嫂子成那也是看在眼裏,現在還沒有絕對的證據,不能一杆子都打死。
胡月氣炸了,這就是晚晚說的韓櫟七會跟黃聞音保持距離。
可是在他看來,好像並沒有。韓櫟七他形象在他的眼裏崩塌,剛才還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不會跟其他女人糾纏不清。
現在就看到了黃聞音,真的是啪啪打臉。辣辣的疼,胡月越發的鄙夷他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