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鄭波是看破不戳破,嗬嗬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一副我懂你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兩個人當眾眉目傳情。
“我懂,你不用說出來……”
鄭西西直接一張把他的手拍開從肩膀上甩開,暴怒,“你懂個屁!”
“不要用那麼惡心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搞基……”
鄭西西十分嫌棄的眼神,斜睨了他一眼,完全不想跟他扯上關係。
“滾滾滾,不要過來打擾老子……”鄭西西翻了個白眼,白依晚幾人笑的是更歡了。
韓櫟七雖然板著一張臉,嘴角微微上揚,足以看得出他此時的心情不錯。
雖然算不是得上是好,至少是不賴。
“要不……我們兩個湊合得了?”鄭波拋了一個眼斜向上望。
“哈哈哈,鄭波你要不要這麼騷?”白依晚感覺自己的腹處隱隱作痛,趴在韓櫟七懷裏。頭倚靠在他的肩膀處,笑不可遏。
“嗯,我也覺得這個想法可行,就是有點不切實際。”胡月幾人紛紛讚同。包廂內的氣氛頓時熱絡起來,沒了初時的冷清。
“哎,還不是被你們逼得。”鄭波捂著他的心口處,裝做神色痛苦的樣子。
“我單身,我快樂。”鄭西西是徹底不理會鄭波了,他就是個傻冒,看看就過去了。
白依晚和胡月相視一眼,默默地同情起鄭西西。也就隻有他們兩個單身狗能相互慰藉,互相取暖。
“算了,單身狗的心情你們不懂。”鄭波默默地躲到小角落裏,也不再繼續死磕著這個話題。
白依晚重新坐回到韓櫟七的旁邊,瞥了一眼,就看到韓櫟七的動作臉色立馬一沉
“你剛從飛機下來,胃肯定是不怎麼舒服,不要喝酒。”白依晚伸手捏住他的手腕,搖了搖頭,眼神製止他的動作。
韓櫟七凝視了幾秒,手微微一鬆,玻璃杯自然而然的放置在桌子上。
“好,我不喝。”
他極其的享受白依晚關心他的那一瞬間,雖然嗓子現在很幹很癢。
白依晚鬆了一口氣,從旁邊拿過果汁,把玻璃杯中的紅酒換掉。
“喏,你喝這個。”白依晚把杯子遞到他的手中,全程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韓櫟七。
韓櫟七寵溺一笑,小酌了一口。
很甜!
但他卻異常的喜歡,仿佛跟吃了蜜餞一般,心裏麵美滋滋的。即使他從不喝這些飲料,這一刻卻是甘之如飴。
“你肚子餓不餓?飛機上有吃嗎?”
“你看看你都瘦了。”白依晚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眼底滿是心疼。
“瘦了不帥嗎?”韓櫟七邪魅的勾唇一笑,輕輕地從他的側臉劃過,他對自己的魅力還是有信心。
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簡直不要太撩,聲音都酥到他骨子裏了。白依晚楞愣地點頭,“帥,嘻嘻……就喜歡你這人畜無害的樣子。”
白依晚整個人都快趴到他身上,就像樹袋熊一般,十分的粘人。
韓櫟七揉了揉她的腦袋,低頭輕吻她的臉頰。
白依晚立馬羞的低下頭,枕在他的懷裏,聲音柔柔糯糯的嗔怪道:“還有其他人在呢,回去再……”
“回去就可以嗎?”韓櫟七眼眸更加的深邃,眼神不懷好意。
韓櫟七和白依晚兩人形成的磁場,其他人根本插不進去。空氣中彌漫著粉紅色的泡泡,跟冷清的包廂截然不同。鄭波等人隻能默默地吃著狗糧,胡月握起拳頭捶了雲起一拳頭。
轉頭瞥了白依晚那個方向一眼,不禁埋怨道:“看看晚晚和韓少,你再看看你。”
“還有沒有當人家男朋友的自覺了,我就奇怪了,我怎麼就看上你了。韓劇裏麵的偶吧多帥呀,哎……失算了!”
雲起感覺自己是無辜,韓櫟七能不能不要在他的女朋友麵前秀恩愛。他們這樣讓他很難解決,真真是內憂外患。
“我怎麼了?我哪一點比不上韓櫟七?帥氣又多金,你看上我不虧……況且你看上我,不就說明我很帥?顏值是你的菜。”雲起洋洋得意,胡月真的想痛扁他一頓。
這人不要太自戀誒,他怎麼就交了這麼自戀的男朋友?尷尬了!
說來也是巧合,本來他在公司和雲起就沒有什麼焦急。隻不過每次在她狼狽、落魄不堪之時,雲起就跟個雷達一樣,準確的出現在他的身邊。
久而久之,雲起就在他的心裏麵占一席之地。
“自戀!”胡月扯了扯嘴角,實在是不敢恭維雲起的自誇。
“你跟韓少差的不止一點點。韓少感情專一,你倒是跟我說道說道,你在跟我交往之前有多少個女朋友?”
“花心大蘿卜,果不其然說的就是你。”胡月吐了吐舌頭,十分的俏皮可愛。
“你就是愛我愛得不行,你不要否認,否認無效……”雲起緊緊的把胡月抱在懷裏,不斷的用臉疼她的臉頰,額頭抵著額頭。
“滾……”胡月怒斥一聲。
“我讓我滾,我偏偏就不滾。月月,我是不是太久沒有收拾你,你皮癢癢了是吧?有這麼不給你男朋友麵子的?”雲起摩著她的耳朵,異常的氣氛。
“你哪來的麵子可言?”
“那我就讓你看看是哪來的麵子……”
“啊!雲起你給我放手。”
……
兩個人就是歡喜冤家,打是親罵是愛。越吵感情越好,胡月和雲起兩個人也樂在其中。
鄭波感覺自己這趟來錯了,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拉他們出來喝酒?鄭西西已經完全屏蔽,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悶葫蘆,一點情調都沒有。”
鄭西西並不在意,需要愛情的又不是他。鄭波見狀也無趣,不在調侃著鄭西西。
在海外的酒店套房裏麵,落地窗前站著兩個女人。一個身穿輕薄的白色紗裙睡衣,前凸後翹,手裏輕輕晃動的紅酒杯。看起來風情萬種,別有一番風味。
站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大概三十出頭的女人,短頭發看上去十分的幹練。黑色的職場西裝,戴著一副厚重的黑色鏡框,手裏還抱著一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