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眼神,他就不敢再握著。那種防備著他,韓櫟七突然就不想問了。
此時的鄭西西還在處理公司的事情,看到是韓櫟七打來的電話,想都沒想就接聽了起來。
“七爺,有什麼事情嗎?”
“派人盯著白依晚,把他的行蹤彙報給我。”
韓櫟七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打開了發動機離開了白家。
一分鍾的時間都沒到,鄭西西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七爺這是什麼意思?
七爺這是要派人跟蹤夫人,為什麼要注意他的行蹤?難道是要捉奸?鄭西西在心裏腦補了很多的畫麵,但還是按照韓櫟七的吩咐交代底下的人跟著白依晚。
不過又是誰招惹到了七爺,鄭西西明顯的能感覺到電話裏傳來的陰沉。
鄭西西一吩咐下去之後,白家附近立馬出現了一輛黑色轎車,時刻關注著白家的動靜。隻要一有風吹草動,立馬就會把照片拍下來。
白依晚離開韓櫟七直奔樓上,先把櫃子裏的鑰匙翻倒出來。胡月也給他配了一把他們家的鑰匙,這也方便了他。
在他們吵架的時候,白依晚就會這麼做。不過他也是頭一次見胡月生這麼大的氣,他心裏也沒有底氣。隻能見招拆招,去找胡月再說。
白依晚跟白父白母說了一聲,他晚上可能遲點回來之後,便飛奔出去。開上了自己的愛車,往目的地駛去。
“老大,前麵有輛車從白家出了,上麵坐著的是一個女人。”駕駛座上的人指了指白家大院的門口,讓他口中稱之為老大的男人看一眼。
“把照片拿過來,這應該就是鄭哥說的白依晚,我們趕緊跟上去。要是跟丟了,可沒有好果子吃。”那個稱之為老大的男人趕緊拍了拍駕駛座上的人,讓他趕緊跟在那輛車的身後。
小心翼翼的拉開距離,千萬不要被前麵的人發現了。其實他也沒有關注身後跟著的車輛,現在還是去找胡月要緊。
白依晚開出富人區,湧入了車流之中,飛速的趕往目的地。很快就到了胡月家的門口,白依晚先是敲了敲門。
依舊是沒有反應,無人過來開門。白依晚這才把他們家的鑰匙拿出來,直接走了進去。
房子裏麵都拉著窗簾,裏麵一片昏暗,也安靜的可怕。隻能聽到他的呼吸聲,白依晚按照印象中的路線,一步步地穿過客廳。來到了按鈕處,把大廳的燈光打開來。
“月月,你在嗎?”白依晚別喊叫邊走進了胡月的房間,可是裏麵卻空無一人。
床上的被子整齊的疊放著,明顯就是沒有人回來過的痕跡。她走到陽台,把陽台的門打開來。然後又走了出去,把各個地方都找了個遍。
就是沒有看到胡月的身影,他到底去哪裏了?白依晚頹然的坐在沙發上。埋怨自己今天為什麼要放他鴿子?如果他不放他鴿子的話,胡月也不會生氣。
白依晚一直在他家裏,想要等到胡月回去。可是都快八點了,依舊是隻有他一個人。
胡月現在還不回來,他會去哪裏。白依晚擔心他會出事,隻能不停地給胡月打電話。
電話一直顯示的是關機的狀態,白依晚此時徹底坐不住了。他找了跟胡月關係好的幾個人,問他們有沒有跟他在一起。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知道了,他今天下午去參加同學聚會。尤其是知道參加的是大學的同學聚會,白依晚心裏一驚,暗道一聲不好。
白依晚通過從那個人的口中知道,胡月他們現在就在魅夜酒吧裏麵,立馬馬不停蹄的的趕往了過去。
高中的時候,他和胡月是在一個班級。大學因為高考分數的不同,他們去了不同省份的大學。
白依晚記得胡月在大學的期間,暗戀他們班的一個男同學。當時胡月苦苦追求,兩人終於修成了正果。
可是就在畢業的那一年,那個男狠狠地拋棄了胡月,轉頭跟他們班的一個班花在一起。
那個男的就是一個渣男,表麵上和他維持著男女朋友,暗地裏卻和班花一直勾搭在一起。
胡月當時被劈腿以後,白依晚連夜買了機票飛了過去。看到胡月不斷折騰自己的樣子,他現在還曆曆在目。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就不能騙騙我嗎?”胡月撕心裂肺的聲音回響在白依晚的耳邊。
胡月這幾年一直沒有交新的男朋友。就是她走不出來,陷得太深。一方麵是因為對那個人念念不忘,另一方麵就是害怕,怕自己再遇上這樣的人,所以緊閉著心房。
白依晚現在就是祈禱胡月不要出什麼事情,他馬上就會趕過去。
白依晚打開導航,直接飛奔去了魅惑酒吧。這裏並不比金城,是普通人消遣的地方,那些肮髒的事情也是數不盡。
酒吧裏麵一片昏暗,隻有舞池的燈光在不停地閃爍著。舞池裏站滿了人,紛紛跟著音樂擺動。
白依晚側身越過門口想要出來的人,避免他們觸碰到。慢慢的踱步走了進去,他為眯著眸子,四處尋找著胡月的身影。
終於在吧台看到了她的身影,白依晚小跑過去,坐在了他的旁邊。
距離胡月的好幾個位置,是他的大學同學。有一兩個還是他的室友,白依晚每次跟他視頻通話的時候都能看到。
自然也是認識的,隻不過後麵他的室友背叛了他,一直在校園的貼吧吐槽胡月。最後被他發現了,幾個人就鬧掰了。
其餘的則是坐在卡座那邊,中間簇擁著的便是那個渣男王成。那個人懷裏抱著的便是那個班花,倆人據說已經結婚了。
那個女的他爸是老總,王成跟他結婚之後也當上了總經理,現在過的是風生水起。
胡月還在不斷的往肚子裏灌酒水,整個人趴在吧台上麵,嘴裏一直嚷嚷的“繼續,我還要。”
“月月,別喝了,你已經喝醉了。”白依晚按住胡月拿著酒的手臂,阻止他繼續往裏麵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