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給我小心著,要是他敢欺負你,看我不揍他。”從手機裏都能聽得出胡月的咬牙切齒,白依晚莫名的感覺十分的滑稽與搞笑。心裏也是被充實感滿滿的,對胡越的感激之情更加濃厚。
“就算他是上流圈子的太子爺,隻要他敢負你,我也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胡月憤憤幾聲。
“不愧是我的好月月,愛你……”白依晚笑的已經合不攏嘴了,嘴巴一直大張開,眼睛笑得露出月牙般的形狀。
“那當然我可是你永遠的靠山,我可是把你當成好姐妹的。”胡月在電話裏得瑟的。
“是是是,你是中國好閨蜜……”
“不過說實話,韓櫟七要是真的欺負我,我看你早就溜之大吉了。”
“你看你見到韓櫟七那慫樣?”白依晚真的是積攢了一肚子的怒氣,每次看到韓櫟七的時候,胡月跑的比兔子還快。一轉眼人就不見了,隻留下他一個人在原地瑟瑟發抖。
白依晚越說越氣,把他的罪行一一列在胡月的麵前。不過他也不是真的生氣,隻是調侃一番罷了。
“我那……”
“韓櫟七氣勢逼人,隻要站在那裏都能感受他的壓迫。每次看到他我就害怕,寒毛都豎起來了。”
“你是不知道他那個眼神?對你那是溫柔的都能擠出水來了。”
“嘖嘖嘖……現在想想還一陣後怕。”胡月搖了搖頭,縮了縮自己的腦袋。向白依晚吐槽著韓櫟七的眼神,不過當著韓櫟七的麵肯定是不敢的。
“那你臨陣脫逃都快害慘我了,多虧我心裏強大。”白依晚自言自語道,自戀了好一會兒。韓櫟七一米八的高個,長著一張冷峻的臉,單單就站在那裏就能感受到他的氣勢。
胡月這點倒是說對了,有時候他也不敢招惹韓櫟七。每次做了壞事之後,白依晚都感覺到莫名的心虛。
“你看看之前去他們家收拾行李,立馬就跑下樓……”白依晚想起當時的情景,真的是欲哭無淚。
“嘿嘿,這個我道歉,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這樣了。”胡月在電話裏信誓旦旦的告訴白依晚,還對天發誓他下次一定不會先離開,白依晚根本就沒把他們的話當一回事。
“算了算了,本姑娘就大發慈悲的原諒你……”白依晚嘟了嘟小嘴,並不在意這些小事情。況且他現在和韓櫟七又重新在一起,該過去的也可以過去了。
“晚晚果然還是愛我的,我的心又重新活了過來。”
“你就美得吧……”白依晚嗤笑了一聲,笑他的自以為是。胡月跟他真的是一模一樣,倆人都特別愛自戀。正是因為他們趣味相投,兩人才能當好閨蜜,都喜歡美食。
“這兩天你有空嗎?”白依晚輕聲詢問道。
“有啊!難道是想約我出去逛街?還是我們再去小吃街逛逛?我真的好久沒有吃好吃的,臉色都憔悴了不少。”胡月意味深長的問了一聲。
“腦子裏整天都裝著些什麼東西?”
“不是你說的,和韓櫟七吃一頓飯,好替我把把關。”
“難道你想反悔?”白依晚反問道。要是胡月說話不算話的,哼哼看他怎麼收拾他,她緊抿著嘴唇。
“能夠痛宰你一頓的機會,我怎麼可能錯過。”胡月立馬反駁著,到時候一定要讓他們倆請他吃一頓大餐。胡月眼睛裏閃過一絲狡猾,嘴角微微抬起,像是在算計這些什麼。
“你就等著吧,一頓飯我還是請的起的,希望你能夠把我吃破產。”
“那就先這樣了,我和韓櫟七商量好了就告訴你。”
“月月,聖誕節快樂……”白依晚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望著窗外的路燈,白依晚此時的異常的寧靜,然後邁步走回了房間裏麵。
外麵還在紛紛揚揚的下著大雪,路上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白依晚滑溜的鑽進被窩裏麵,床的正中央凹陷下來。
白依晚聞了聞被子裏的清香氣味,整個人便埋在其中,隻露出一顆黑不溜秋的腦袋。
靜默的望著天窗,因為下雪的緣故,隻能看到一層厚厚的雪,遮蓋住了天窗。
白依晚內心還是雀躍的,韓櫟七終於是屬於她一個人的,他現在是名正言順的韓少女朋友。就是因為激動的情緒還沒有緩解過來,白依晚興奮的失眠了。一直到了半夜十分,睡意才漸漸襲來,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還是被外麵的嘈雜聲給吵醒了,白母不知道在準備些什麼。
白依晚拿過一旁的手機。見時間還早,又重新閉上了眼睛。眉宇間滿是被吵醒了的怒氣,不悅的癟了癟嘴。拚命的捂著自己的耳朵,眼珠子微微轉動著。
想要無視樓下的聲音,可是他越是用力越是聽得清楚。白依晚氣憤地揉了揉她的頭發,最後還是睜開了眼睛,從床上癱坐起來。
大周末的還讓不讓人睡覺?白依晚感覺自己都快精神崩潰了。她掀開被子走下床,穿著睡衣走到樓梯口處。
“媽,怎麼回事兒?”
“你們在做什麼?怎麼這麼吵?”白依晚不解地看著白父還有白母,家裏的傭人也在搬運著什麼東西。
“哎呦……”白母輕歎了一聲。
白母看到白依晚如此邋遢的模樣走了出來,立馬停下手中的活,快步走到樓上把他拉回了房間。三兩下兩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樓梯口,白依晚抱著自己的抱枕坐在沙發上。
“媽,你和爸在樓下做什麼?”一大清早的又在整蠱些什麼東西,白依晚盯著白母。
“就是把韓家送過來的聘禮先裏出來,你不用做這些,我們來就可以了。”
“早餐等會兒我就讓用人送上來。”白母說完之後,又想著繼續下樓清點那些聘禮。婚約如果要解除的話,之前的東西都要送回韓家。
“媽,你先不要走,等下……”白依晚立馬拉住白母滴滴手臂,低頭沉思道,原來他們今天早上就是在搬運這些東西。